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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走了五天,才走入一个新的村庄。这村庄在平原处,两边没什么山。不过村庄两边的树木很多,把一个小村庄围在了里面。小水灵这时,飘到半空中往下望了一下对陆云说:“这不是一个小村庄,有上千户人家啊!这村子好大啊!”
陆云也是一惊问道:“除了这些有什么其他异常吗?”
小水灵摇摇头说:“没有什么,阳气很旺盛,是很正常的村庄。”
陆云追问了一句说:“没有什么妖邪之物?”
小水灵落下来撇撇嘴说道:“你是不是对我有某些误解,认为我什么都能看到。”
陆云愣了下说:“不是吗?你现在能探知百里之外的事物了吧!”
小水灵没否认这个:“这个不假,但不表示我什么都能看到,如果是鬼物这个要好判别。如果是妖类,只要修成人形后,虽然也带着妖类气息这个不假。但这个时候人家的人味也很浓,只要人形态像这个距离是感受不到多少妖气的。再加上夹杂人群中在远处,按我的修为是感应不到!妖族境界高了后也会收敛妖气的,要不人家几百上千年修人形干嘛?给你看啊!”
陆云被怼了几句也没生气,反倒回怼说:“我以为你修为高了啥都行呢!原来还是这样无用!”
这句话有点伤小水灵心了,他连招呼都没打突然消失在当场。陆云马上感觉到玩笑开大了,这下子不好办了。他要想找小水灵可不容易,只要他不出现陆云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赶紧喊道:“天水你出来吧!我跟你开玩笑呢!别生气了!”
小水灵其实没走多远,只是把自己隐藏在底下水脉中去了,现在可以说到处都是他,无处不在。只要他愿意在瞬间就可以在任一点出现。
他确实被陆云刚刚的话伤到了,一时间也找不到辩驳的语言,所以很伤心的把自己散掉隐藏在地下水脉中自己生闷气。
这时他听到了陆云的道歉以及寻找他的声音。不过自己感觉自己的这回真的很生气,一定要让他知道。所以决定让他再找一会儿,自己也再慢慢生会儿气,然后再出去跟他和好。
陆云喊了半天也没喊出来小水灵,也喊累于是他席地而坐,愣愣的抬着头望着天上发呆。
而就在这时小水灵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坐下说道:“陆云你知道吗?我也确实没有用,到现在都没有能力给爹娘报仇!你说对了!”然后低下一言不语。
突然出现的小水灵并有让陆云意外,只是这番话直接让陆云泪崩。他一把把小水灵抓过来抱在怀里痛哭起来。
哭着哭着陆云哭累了,他松开小水灵,抽泣着说:“走吧!总有那么一天我们会的!”
小水灵带着泪痕点点头说:“嗯!”然后委屈巴巴的说道:“我已经很努力了!”
陆云点点头说:“我知道!走!进村子!”
因为要进村子了,小水灵再次隐藏起来。走着走着遇见一个年轻的村民正从边上的树林中出来,肩上担着柴火。
陆云赶紧上前问道:“小哥这是什么村子啊?”
那打柴的年轻村民很热心的说道:“你从哪里来啊!我这是闽力村,我们这里比较偏远你是怎么来的啊?”
陆云憨厚的一笑说:“我也不知道,有些迷路了走着走着就到你们这里了。”
村民很热情的说:“跟我来吧!不要紧今晚在我家歇歇吧!”
陆云一听正求之不得呢!他赶紧说道:“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村民说道:“方便!我们家我和我妈两个人!”
陆云一听心中一喜,今晚算是有个着落了。等走的时候,给人家放点铜钱感谢一下。
于是这年轻人带着,陆云一起慢慢的走进了村庄。边走陆云边看,这村子还挺热闹的。这村子不像前几天的粤昌村,只有一条主路分两边居住。这村子则是四通八达,分了好几层。村庄虽然人家多但却不长,密密麻麻的被树林包围在其中。
走到中间,这村民领着陆云左转进了一个小路,走过了两层房屋,路过时看到了邻居,他们互相热情的打招呼。
到了第三层靠树林的一处小院子,进了院子后,只见一个老太太在院子里坐在竹椅上拿在摇扇晒着太阳。今天的天气还是挺好的,南方一到夏天天气热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年轻村民这时喊了一声说:“娘!来客人了!”
可就在老太太与陆云四目对上时,陆云一皱眉说道:“你!”
只见那老太太用手一指那年轻村民,只见那年轻村民迷迷糊糊进屋去了。接下来这老太太赶紧跳下竹椅,在陆云面前跪下并声泪俱下的说道:“仙长饶命!”
陆云这时举手就要打,这时小水灵现身赶紧阻止说:“陆云!她没戾气,气象和善,并且几乎没什么道行,你莫要冲动啊!”
陆云这时不知道怎么了,有一股自己也控制不住的戾气从心中涌出,他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说道:“妖就是妖!老老实实在山间修炼也就罢了,竟然走入人间欲祸害百姓,岂有不除之理,天水你拦我干什么。”
那老太太这时吓得身子一激灵,瘫软在地。这一激灵那点微末道行也不管用了,年轻村民从屋子里冲了出来,看见陆云要打他母亲。从身边拿起竹椅,扬起就往下砸。
小水灵在暗处,正在拉陆云,陆云正努力挣脱。这一竹椅结结实实砸在他身上,一把好好的竹椅,砸了个稀碎。年轻还张口大骂:“你妈的!我好心好意收留你,你竟然要对我娘下黑手。”
这时瘫软在地的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说道:“年儿,你别打了,你不是这仙长的对手。”
陆云虽然被砸中,但以他的体魄这一椅子跟挠痒痒也差不多。不过在这年轻村民的一砸之下,他反倒清醒了很多。愣愣的对年轻说:“她真是你娘吗?”
那年轻村民一看被椅子砸中的陆云毫发无损,他也愣住了,他也是有把力气的农村壮劳力。他知道正常人此时应该倒地不起了,一时间有点吓到了。
陆云这时大喝一声说道:“回答我她真是娘吗?”
那年轻村民终于反应过来说道:“从小养大我人,你说是不是?你这狗东西,我管你是谁,想伤害我娘我跟你拼命。”
说完一步跳进屋里,然后拿出一把菜刀上去就要跟陆云拼命。陆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捏,这村民吃痛下把菜刀扔了。陆云轻轻一甩他他扔在地上,虽然陆云感觉没用力,但这年轻村民还是被摔晕了过去。
这老太太一看,赶紧爬了过去看看那年轻村民,心疼的直叫:“儿啊!娘对不起你啊!”
陆云被这一幕一幕惊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有感觉头一阵眩晕,感觉头倒要炸了。小水灵这时现身说道:“陆云你怎么了!”
陆云这时一把把小水灵推开恶狠狠的说道:“你别管我,妖物也敢在我面前演戏。”
说着一步跳过去,把那老太太提起来,小水灵赶紧过来阻止嘴里还说道:“陆云你忘了下山时怎么答应师父的吗?你不会滥杀无辜的。”
陆云一听到师父脑袋一震似乎想起了什么,脑袋似乎又清醒了很多他慢慢的把老太太放下。
自己感到空前的困惑,迷茫的往后倒退了几步,正好撞在墙上,他往后一靠顺着墙坐在地上。
那老太太这时像得失心疯一样笑了起来说道:“天道你看看吧!我修行至今从不作恶,而且一心向善可你呢?就给我这么个结果,让我修成人形后再无进展,养了个儿子我都保护不了。这小子是你派来收我的吧!收吧!收吧!我也不活了,我知道我大限已到。我只是冤啊!天道不公啊!”
说完奋起一扑,头撞在院里的石磨盘上,撞了个脑浆四溅。然后现出了本体,是一只老鼠成精。
小水灵这时注意力都在陆云身上,老太太撞这一下,他没反应过来。等老太太撞完他才悔恨不已,他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住了,直勾勾的看着那只老鼠精的尸体,默默不语。
这时那年轻村民慢慢转醒了动了一下,小水灵一看不好,他不想让那年轻人看到老鼠精的本体。他给那老鼠精输送了点灵气,然后说:“变”
老太太模样的尸体出现在石磨旁,小水灵只想用这种方式维护一下她最后的体面。
年轻村民这时站起来一眼就看到了老太太的尸体,扑过去大声呼喊起来,这一下气急攻心,再次昏死过去。
陆云此时也被老太太一撞给惊呆了,他瞪着眼珠死死的看着那具尸体,喃喃自语的说道:“我错了吗?”
“不!我没错她是妖,妖就不该霍乱人间,就不该参与人间大道秩序,乱道的妖就该死。”说完嘴角一歪邪笑起来。
而这时左邻右舍听到动静进了这个院子,进院一看那年轻村民扑在一具尸体上,昏死过去。而院子里坐着一个满脸邪笑的青年,还在那里笑个不停。
这个场面村民开始大喊起来:“强盗杀人了,快去找村长,别让他跑了。”
这一咋呼顷刻间左邻右舍来了几十人,有救年轻村民的,有把围着陆云的。而陆云这时还没有任何反应,小水灵这时急了,他用力去拉陆云,可是这时的陆云好似有一股戾气再撑着,死沉死沉的。
急的小水灵只好现身飘在空中,保护陆云生怕村民做出什么傻事伤害陆云。
村民一看空中突然飘出一个淡蓝色的小胖子,一下全惊呆了。然后就有人喊道:“妖怪!快跑啊!老窦家招妖了,妖害死老窦太太。”顷刻间一院子人跑光了。
小水灵一看人跑光了,过来看陆云。陆云这时自己站了起来,傻傻的往院子外面走去。
而这时那年轻村民被刚刚的村民掐人中给掐醒了,他醒后发现仇人要走。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先是捡起菜刀,然后用力扔了出来。这回小水灵倒是有防备,一指那菜刀落地了。
这年轻这回更懵了,他没看见小水灵,只看到菜刀凭空落地这一幕。然后他吓得倒退了几步说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哈哈哈哈......”然后他倒憋了口气,然后再次倒地不省人事。
小水灵一看,上去查看了一下,渡了口灵气给他。这年轻村民这才慢慢又醒了。醒了后左右看看,又看了自己娘的尸体,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说道:“娘你看你真顽皮,弄的浑身都是血.......”
然后走过去抓起一把把血往自己身上抹,边抹边说:“娘!我也要.......”
抹了半天见他娘没理他,让趴下来看看说:“娘是睡着了啊!别着凉,我抱你进屋睡!”说着抱起他娘的尸身就往屋里送。
而这一切陆云都看见了,他突然也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说的对,天道不公啊!”
说完他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院子,出了院子一步一步的拖着自己的身子,呆呆的往前走,走一步诡异的笑一下,嘴里还念叨着:“我杀妖了,一只小妖,一只从不作恶的小妖,连法术都不会的小妖。”
小水灵这时追上来说:“陆云你醒醒啊!她不是你杀的!”
陆云傻傻的似没看到他,只是应道:“不是吗?我觉得是啊!对了!你是谁啊?你管我杀没杀!”
小水灵这时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无奈之下对着天空一指说道:“水来!”只见他轻轻一引,一股大水从天而降,从头到脚浇了个头。
这一浇陆云浑身打了个激灵,但没有恢复正常,只是说:“下雨了!好啊!再下点,这人间该洗洗了,嘿嘿!”
小水灵这时都急疯了,手足无措的前后转着,跟着陆云一点一点往前走。这时周围的村民发现了,有胆大的说:“这人失心疯了吧!难道他也是受害者?都是被刚刚那个小蓝怪伤害的?”
有村民反对说道:“不对!我们刚刚要抓他,那蓝怪是护他的,他们是一伙的!”
还有村民大着胆子拿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打陆云。没想到没等到附近就凭空落地了。
这时村民一看又开始大叫起来:“是妖啊!离他远点!”这一喊这些村民又是四散而去,各回各家关好门窗战战兢兢的在里面躲着再也不敢出来了。
小水灵再次吓走那些村民后,在疯疯癫癫的陆云前后左右转着想办法。
陆云这时还在呢喃着说:“我杀妖了,一只小妖,一只从不作恶的小妖,连法术都不会的小妖。”
小水灵这时突然想到,他听陆云说过他的五离剑几次唤醒处于幻境中的迷失自我的陆云。
五离剑平时陆云是背着身上,小水灵这时从他后背把五离剑拽了出来。他对五离剑说:“他们都说你一把有灵识的剑,如今陆云失心疯了,你想想办法救他一救。”
小水灵说完这些五离剑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这跟它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小水灵又絮絮叨叨的对着五离剑各种求救,可是五离剑连理他都没理他。小水灵又急又气,他骂道:“什么破剑,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有个狗屁灵识。”
五离剑这回似乎听到了,小水灵只觉得一股炙热传到他手上,让他手非常难受,他一把没抓住撒开手。他还以为剑会落在地上呢!没想到飘在空中与小水灵对峙着,好像再说你再骂一个。
小水灵本来就是灵,当然明白这剑的心思。小水灵突然想到一事他说道:“你要是不管陆云,他疯了也没有用了,我会送他回五仙山的!你呢!从此以后谁也用不了你了,你还是在藏剑阁待着吧!继续休眠,看看下一个有此血脉的什么时候能出现。”
这句话这回起了大作用,五离剑此时赶紧红光大震。陆云的血脉也跟着共鸣起来,血脉开始沸腾。这样一来笼罩在陆云身体的邪戾之气,在陆云痛苦的呻吟中慢慢被燃烧殆尽。
不一会儿陆云彻底清醒过来,迷茫的看着五离剑与小水灵。五离剑又是发出一阵红光像是在抗议也是在警告。
小水灵这时对五离剑说:“你先别刺激他了,你回去吧!”
五离剑一扭自己回到了剑鞘里,安静下来。陆云问小水灵,我怎么在这里,他们家在哪里?我得回去看看。”
小水灵回头一指,陆云这时看清道路赶紧往回跑。来到院子里,只见那年轻村民披头散发的正来回忙着,嘴里还说道:“娘乖乖!儿给你做饭,一会儿醒了你就吃啊!”
陆云看到这一幕,心彻底碎了,心神差一点再次失守。他自己强压着默念起静心咒。然后咬着牙对小水灵说:“我要先治好他!”
小水灵问道:“怎么救!”
陆云说:“我有养血丹,可以养心神清邪祟。”
可是这时那年轻人看见了陆云,像是看见恶鬼一样,吓得把手上所有的东西都扔了。然后蹲下抱住头痛苦的说:“妖!啊!别过来!”
陆云走过去,可是年轻村民蹲着往后躲,边躲边说:“妖!妖!妖!别过来!”语气中充满了惊悚。
陆云紧跟了几步拍了一下他的头,把他打晕后把他抱进屋里,往左一看这间屋子床上躺在那老太太尸体。只好把他抱进右边屋子的床上,随后找来了水撬开他的嘴喂下一颗养血丹。
做完这些陆云又来到左面屋子里,看着那老太太尸体问小水灵:“你这法术维持多久?”
小水灵说:“三天!”
陆云点点头说:“可以了,三天内应该可以入土为安了。”
然后对小水灵说:“我先去树林里躲一躲吧!三天后她入土后,我再去看她。”
小水灵“哦”了一声跟着陆云,嘴里嘟囔着说:“死都死了,看有什么用!”
陆云很清楚的听到小水灵说的话,心里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他念着静心咒,努力守住心神。
这村民家后面就是山林,这时候已经快入夜了,他带着小水灵躲了进去,走到很深处停了下来。陆云这时淡淡的对小水灵说:“谢谢你救了我!”
小水灵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去刺激他,但还是有些怨言的他,还是略带嘲讽的说:“你还是谢五离吧!”
陆云知道他的不满所以继续说道:“我知道自己错了!道心也乱了,差点入魔。”
小水灵听他主动承认错误,心里稍微好受点。小水灵一直再为自己没有救下那老太太内疚着。眼看着她撞死在自己眼前,自己却没救下来,那是一条生命啊!
陆云静静的流下两行泪,仰天长叹道:“师父,北幽娘娘我让你们失望了,我辜负你们对我的信任。”说完捶足顿胸的大哭起来,没有任何的收敛,声音传出去很远很远。
村里的村民听见了,一夜没敢吹掉油灯,战战兢兢的过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
陆云最后哭累了,昏睡过去。而小水灵就这样看着他哭了几个时辰,没有劝一句,他觉得这是他活该。
第二天这年轻村民醒了,重新恢复了正常。回想起昨天的一幕幕,又开始悔恨起来,自己就是想做个好人,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老天爷这样对他,自己相依为命的娘被自己的善良害了。
他在她娘的尸体前跪了两天,两天后村民发现应该是没事了。才敢来到他们家的院子里,把这村民拉起来说:“窦年你要节哀啊!这尸体都有味道了,你得让你娘入土为安啊!”
这时这个叫窦年的年轻才慢慢反应过来,在村民的帮助下第三天把自己的娘下葬,入土为安。
陆云等送葬队伍走后,来到坟前点了三炷香拜了拜,嘴里说道:“这条命是我欠你的,现在不知道怎么还,如果知道了一定加倍偿还。”
说完了转身带着小水灵离去,晚上他再次来到这家,让小水灵悄悄的送进去一个五两左右的金元宝,然后连夜离开了这伤心地。
这窦年第二天起来后,发现了金元宝。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敢动。这时村长来到他们家,他问村长说:“大家都看见来我家的是妖对吧!”
村长点点说:“好多村民都是这么说的,应该假不了。”
窦年这回更加坚信自己看到的了,于是他说:“村长我要去学道,当我修炼有成后为我娘报仇,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村长惊讶的看了看眼神异常坚定的窦年说:“那你知道去哪学吗?”
窦年说:“你还记得前些年来村里的那些道人吗?来宣传他们的方天教,说他们的教主是国师,法力无边住在京城。我就去京城找这个方天教学!”
村长听完知道这事是没法劝的,只好说:“那你自己保重吧!不行就回村子里,我们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窦年点点说:“谢谢村长,明天我就走去京城。”
村长又嘱咐一番后跟他告别离开了。村长走后,窦年抓起那锭黄金放在怀里,第二天踏上了去京城的修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