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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纸袋的钞票,心说这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我短暂失神了一阵儿,马上反应了过来。取下身上的背包,掏出了那三袋白粉给了胖子。我数了数纸袋中的钱,正好十五沓,应该一沓是一万,不多不少15万。
胖子掏出了一根针,扎了一下,放在嘴里舔了舔,看着我说:“可以了,先走了。”
言罢装好白粉,背上背包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又数了一遍钱,觉得这钱来的还真是他妈容易。
回到诊所,看到许医生还在睡觉。我也没有在打搅他,直接进了里屋。只见郑昆正看着房顶,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我挨着床边坐了下来,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问:“想啥呢?”
“花姑娘!”郑昆看着我,唏嘘说:“没b想b,有b怨b,望b叹息!”
我“……”
郑昆话音一转,脸色一正,“看你也不像是什么正经人,说吧,干啥的?”
“还在上学。”觉得不充足,岂能在这老淫棍面前弱了气势,我继续说:“其实我正在发展校园势力,已经有了四五十人吧。”
“哦……”
郑昆哦了一声,“太子党啊?”
我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说:“那感情好,要不这样,咱们合作。我给你提供情报,你去搞场子,缺钱和家伙我给你搞,以后我的货直接扔给你。怎么样?”
这老淫棍是想拉我下水啊。
不过想了想背包里面那些厚厚的一沓沓钞票,我还真是有些心动,便问:“你不怕赔进去?”
“赔?”郑昆大笑两声,说:“能把我从尖鱼嘴沈鲨的手下救下来的家伙,岂能是一般人。钱给我一万,我得回太国,剩下的都是你的。”
取下背包扔给郑昆一沓钞票,“啥时候回来?”
郑昆裂开嘴笑道:“回来我联系你,反正你手机号我都记在脑子里了。养伤就得一段时间,他妈的,这段时间都得望b叹息啊。”
“得了,我走了。”实在不想在跟这老淫棍瞎扯,扔下一句,我就出了里屋。
想了想,从背包当中掏出钱来,数出去三千,叫醒了许医生,塞到了他手里。都打点好了之后,这才回了学校。
背着十几万,心情顿时愉快很多,总算是把这一桩事给了了。
回到班里,还没有上课,很多人都不在。冯莹正趴在桌子上面睡觉,我拍了拍她的脸,她立刻睁开了眼睛,合着就是闭着眼睛休息呢。我把背包给了冯莹,对她说“钱都在里面,你赶紧把这钱补上。我拿两万,剩下的你拿着花吧。”
从背包当中掏出两沓钞票,揣进了自己的兜里。冯莹看着背包当中的钱,非常的惊讶,问我是从哪搞到的。我自然不能一五一十的说,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对她说甭管了,以后缺钱了找我要就行。
冯莹拉上背包的拉链,“婉玲姐说,让我搬过去跟你们一起住。我也不打算在那个家呆着了,当初故意扮丑就是因为,我那后爸很色。我妈担心他会对我那啥,就让我扮丑,这一扮就是这么多年。”
我揉了揉冯莹的小脸,“那你啥时候搬啊?”
“明天吧。”冯莹甜甜的笑了笑,那叫一个如春风拂过心间。
正在我想着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大鸡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只见大鸡正生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额头上全是汗,“飞哥,虎子被白狼带人打了。”
“啥?!”我一家伙就窜了出去,回头一看,冯莹也跟了上来。
大鸡带着我们,直奔教学楼的楼顶天台。
此时天台上站着很多人,几乎都是我的小弟,许多骨干也在。他们主动给我让开了一条道,我走进入群中间,看到虎子正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被打的不轻。
“哥!”冯莹喊了一声,就扑在了虎子身上,抱住了虎子,回头看着我,那意思在明显不过。
我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对大鸡说:“叫上所有人,走!”
刚刚转过身去,胳膊就被人拽住了,紧接着听到身后传来了虎子的声音,“别去了,咱们现在人手不够,去了也是白去。”
深吸了一口气,我压下了内心的火气,扭头问大鸡,“招了多少人了?”
大鸡显得有些垂头丧气,“六十人吧,全部算上,跟白狼他们差了得有一小半。”
我掏出烟,递给大鸡一根,自顾自点了一根,抽了口,说:“这样,先给弟兄们搞点家伙,片刀暂时用不上。就铁棍吧,一人一把,最好是那种带螺纹的,可以拆成两截或者几截,携带起来方便。”
从兜里掏出钱,数了一千递给了大鸡,“只要是下课,五六个人一组,抓着白狼的人拖进安全通道给我往死里打。妈了个巴子的,在去搞十几把片刀,逼急了老子,砍了这丫的。”
“行,我知道了。”大鸡接过钱,带了几个人走了。
虎子找我要了一根烟,点着后抽了一口,说:“这样一来,事情就闹大了呀。你难道还想进去?”
我冷笑了一声,拍了拍虎子的肩膀,“放心吧,即便是这次进去,我也得让张队长把上次黑咱们的钱给吐出来。”
叫了十几个人跟着虎子去了医务室,冯莹也跟了过去。剩下的人,都在看着我,我走到了天台边上,抽着烟低头俯览着整个校园,琢磨着应对的办法。
接下来,我这边只要有了回应,白狼那边肯定会有大反应,得想个办法解决他这么一块踏脚石。
我把何健叫到了身边,问:“敢不敢砍人?”
何健迟疑了一阵儿,没有答话,我也没有催促。直到我把烟抽完,他目光慢慢坚定了下来,“飞哥说的对,软弱就得被欺负。你说吧,要我干什么?”
“砍人!”我扔掉了烟头,双手插裤兜往回走。
何健愣了一下,追了上来,“没明白。”
投给何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听陈志远的就行。”
陈志远领着刘权也跟了过来,问我:“他们都有的干?那我呢?怎么说我也是蝎堂话事人啊,不能吃干饭啊。对了,为啥要让何健听我的啊?”
我扭头问陈志远,“你知道军队打仗最需要的是什么吗?”
他一脸茫然,估计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骂道:“笨成你这操性还能当话事人,我他妈也是醉了。情报啊,带人秘密监视白狼,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不能暴露行踪。是买通白狼班级的人,还是威逼,或者通过其它的途径,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做事多动动脑子,如果白狼有身边不超过十个人的时候,就告诉何健。”
扫视了一眼陈志远和何健,问:“明白了吗?”
“好像懂点了。”何健摸了摸后脑勺,和陈志远面面相窥。
笑了一声,挨个轻轻捶了他们肩膀一下,走下了天台。其实这帮人当中,只有我把心态转变过来了,剩下的人还处在打架阶段,完全没有意识到砍人是个什么概念。不让他们经历一些事情,埋在内心深处那种狠劲就不会爆发出来。
情报在这一刻彻底埋进了陈志远的脑海当中,以至于后来这小子甚至连我每天穿什么颜色内裤都他妈知道,咳咳,当然这都是后话。
蝎堂的情报组织一经建立,立刻有了无比显著的效果。他们在外面搞的一切动静,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有专门的情报人员通过微信给我传递最新消息。我只需要坐在班级里面,动动手指头发条微信,就能安排一切。
大鸡的行动能力非常强,这家伙完全就是个狗头军师。
我只要提供一个大概的方向,他就能把细节做得很好。
至于虎子和何健则是两员虎将,虎子学过拳击,打架非常狠,当初在小树林要不是我突然袭击,不一定能放倒他。何健这家伙,是个暴脾气,打起架来也是个不要命的主。
在陈志远强大的情报支持之下,虎子、大鸡、何健,几乎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插进了白狼军团。
手机响了,发来了一段视频,我点击打开。通过手机画面,看到虎子把三个小子拽进了安全通道,紧接着就看到虎子带着五六个人手持铁棍对这三人就是一顿暴打。打完之后,虎子冲镜头伸了一个大拇指。把铁棍拆成了两截,藏在袖子里面,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果不其然,白狼很快就有了反应,但这小子显然没有陈志远这种刚刚接触情报的达人,并且乐其不疲的家伙。所以,每每当他的人扑过来,我们的人早就撤离了现场。
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了下午第二节课,到目前为止被我们打的,最少也得有四五十人,个个身上挂着伤。
尤其是虎子,被打了一顿,打起人来相当的凶狠。
第三节课结束之后,白狼集团开始有了大动作。慢慢地,我们这边也开始出现了被打的迹象。主要白狼的人太多,一出来都是十几人,二十几人。根本不是我们这边可以比的,安全通道彻底成了火拼现场。
矛盾已经彻底被激化,我们这边的人,几乎已经快打红了眼。
这正是我想看到的,是时候该收拾白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