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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李探长和刘局长商定,立即抓捕王友哲。
这天是星期一,王友哲刚刚在办公椅上坐定,只见两辆公安警车来到他的办室门前停了下来,王友哲惊奇地看着,只见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李探长和刘局长,便赶忙迎了出来。“奥,刘局长,今天大星期一的您就赶来了,有什么公干呀?”王友哲笑眯眯朝他们欢迎道。
“是公干,找你有事。”刘局长满脸严肃朝屋里走来。
王友哲看到局长的脸色,觉得不怎么对劲,他又看了看李探长脸上也没有高兴劲,一下觉得不怎么好,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是自己的事让人家查出了来了。他仍紧走几步“局长,什么事,您也得喝点水,”说着,他就要拿起暖壶给他们倒水。
“王友哲,你不要忙活了,你先站好了听着吧。小张,你把王友晢的逮捕书念给他听一听。”刘局长吩咐着。
只见张万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公文纸,立正站好,念道:“下面宣读王友哲的逮捕令。根据多方证据证明,王友哲于今年八月十七日晚,将华威饭店女服务员王水灵骗出来,吃喝完毕后,阴谋将其杀害,根据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证明许可,将其逮捕归案。公布完毕。”
王友哲双眼瞪圆,满脸气愤,暴怒地看着局长。
“你是有些不服吗?好,先让李探长把你的罪行证据简要地给你说一下。”刘局长望着气势汹汹的王友哲。
“好,我先简要地把你的罪行证据说一说,王友哲,你在今年八月十七日晚,以给张国旺说媒的理由把华威饭店的服务员王水灵骗了出来,你们吃喝完毕以后,在街里转了几圈,就把张国旺赶下车,你和王水灵两个人,坐在车上,到了晚上十点你见到街上人不多,就将王水灵害死,把尸体放在农商银行的自动取款机屋里,放下后,你怕王水灵的死引起华威饭店的麻烦,就把王水灵的工作服脱去,换上了一般姑娘穿的衣服,而后又拿起王水灵的手机给华威饭店老板发了一个王水灵去了老家办事去的短信。这时,华威饭店老板和其他人都认为王水灵去老家了,而在取款机屋里的死尸是王水灵的姐姐。因为不少人知道,王水灵有一个和她非常相似的姐姐,直到上周她的姐姐来找王水灵了,华威饭店老板才大吃一惊。赶忙找来刘局长和我。我们首先问老板,那天晚上王水灵是在饭店还是跟人出去了,老板说,王水灵那天晚上和你出去了,说是你要给王水灵介绍对象,我问那个男的是谁?他说是派出所的张国旺,我们找到了张国旺,朝他问起了那天晚上的事,他说你们在一起吃完饭后,就开着车在街里转悠,到了快十点了,你叫张国旺下去了。王友哲,我以上说的是不是事实?”
王友哲没有言语。
李探长继续说:“离开张国旺以后,我们又看了王水灵那天上发给他的那个短信,发现那个短信所发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四十五分,这就引起我的怀疑。”
李探长说:“恰好,那天在检查王水灵死尸时,发现她身旁的手机上有很明显的指印和她身旁有不少脚印,我当时就把那个在手机山的指印和她身旁的脚印用照相机给照了下来,所以后来我就找到了你,故意拿了一本很旧的,并带有很多尘土的书,说是让你欣赏欣赏,并在给你书的时候,故意给了你的左手。你用左手接了那本带有很多尘土的书,在上面烙下了很清晰的指印,等我带着那指印和我在王水灵手机上拍的指印,一对照时,真是一丝不差,这就证明,那次给华威饭店老板发的短信就是你王友哲发的,王友哲,王水灵是你害死的还会有错吗?”王友哲低下头不言语。
在审讯过程中,在强有力的,不可辩驳的事实证据中,王友哲只得全部承认了杀害王水灵的罪行。
原来,在大贪污犯单国珍自从那次在华威饭店见到美丽如花的王水灵后,心里自然很是喜欢,当然,这一点王友哲是看在眼里了,所以,在每次请单国珍时总是要王水灵服务,久而久之,单国珍也和王水灵熟起来了,有时,单国珍自己来吃饭时,也叫王水灵服务。单国珍的事败露后,出于保住自己目的,王友哲曾多次吓唬单国珍,拿他的孙子来吓唬他,可王友哲的心里还不踏实,他叫自己的兄弟王友刚在东南监狱外监视,发现有可疑人来见单国珍就要告诉他,就在那天李探长和王立强一起探望单国珍时,叫王友刚看到了,便告诉了王友哲,王友哲立时心里不安起来,他真怕单国珍朝李探长说了什么,所以第二天就对单国珍下了毒手,把单国珍害死后,王友刚又提到王水灵不怎么可靠,她要是嘴一开说了一字半字,叫有心人听到了,追问起来也麻烦。所以,出于无奈,王友哲忍痛设计杀害了王水灵。
“这样说来,那个大贪污犯单国珍也是你给杀害的?”刘局长气呼呼地问。
王宇哲说:“我的兄弟把李探长去见单国珍的事朝我一说,我一夜没睡好觉,第二天一早,叫来了我兄弟,朝他说。单国珍见到李探长后,没准把钱那事朝他给说了,真要是说了,那咱可就全完了,我想了一晚上,不如把那个单国珍给去掉,就免了咱心头一块病。我兄弟也说,是,而后,我把我的妹夫找了来,我们做了好准备,就开着车朝东南监狱走了。
到了监狱后,我先去找监狱长,他也认识我,在单国珍进去后,我去了两次,他见我又来了,知道我是那儿的,就朝我说,你要好好劝劝单国珍,不要那么死心眼。要把那三千万到哪儿去了,说出来吧,别总说不知道不知道的。我说,一定一定。我们呢、见到单国珍后,朝那个看守他的那个警察说,监狱长找你有事,这里你甭管了,他走了,我们把门关好,不容分说,我兄弟和我妹夫一人架住单国珍一个胳膊,我拿出那个兑了水的敌敌畏,一只手板着单国珍的嘴,把那个敌敌畏的瓶撅起就朝他嘴里倒。不一会儿,单国珍全身哆嗦,一会就死了。等那个警察来了,我们朝他说,他怎么见到我们怎么就向后一躺,就不动了。那个警察说,没准得了脑溢血,我说,没准。““单国珍就这样被你们给害死了,“李探长沉痛地说。
“你为了三千万害死了两个活生生的人,你良心何忍呀!”刘局长愤怒地说。
“还有,你为了三千万,把牤牛镇五个村的拆迁向后推了好几年,到现在他们还对政府不满呢,你说,那个账本现在在何处?到底是谁给收起来了?”探长问。
“那个账本上级检查了后。叫我妹妹锁在抽屉里,晚上,我来到拆迁办公室,打开抽屉,把那张本拿出收在那屋里西北角的瓷砖地下。现在还在那儿呢。”
第二天,我们到拆迁办公室那儿从西北角瓷砖底下拿出了那用塑料布包着的账本。
第三天,拆迁办把王友哲存在交通银行里的三千万取了出来,把欠发给拆迁户的钱全部发给了他们。
三年后,牤牛镇五个村的拆迁户高高兴兴搬进了新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