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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肖权惊讶的眼神高校长长叹一声。
“世事难料啊!没想到惜日相当于正厅级的齐齐学院的校长沦落为道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明天又会去哪天知道!”高校长摇头叹气地说。
“发生什么事了?”肖权问。
“你不知道?不会吧!还是你明知故问?算了,知与不知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把我弄糊涂了,你不说我咋知道。”
“不可说,不敢说。唉!我已心如死灰,对这个丑恶的世界不抱一点希望,早有出家之意,只是当和尚吧家里又丢不下,老老小小的都等着我,上有九十多的老母下有三岁半的小孙子,想来想去还是当个道士吧!又可照顾家人又了却出家的心愿,而且他们还让我当紫云观的观长,大小也算个官,对仕途也有个交待。”
面对心灰意冷的高校长肖权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现在又是自己大喜的日子,还是先让高校长将婚礼主持完再说。
“高校长,开始吧!”
高校长才从悲哀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噢!差点忘了,我是来主持婚礼的,在这样悲惨的时刻能为你主持婚礼也是幸事,也算你我师生一场。噢!又错了,不是悲惨是幸福的时刻。”
高校长道袍一扬抽出一柄剑,右手持剑左手成剑诀指于剑尖然后剑与眉齐口中念念有词,此时道乐响起。在充满快乐、悠扬、平静和安祥的道乐声中在场的人来了精神,脸上都洋溢着幸福感,他们到此就是为了见证幸福的。
高校长剑一挥道乐停止,他面往大殿单膝跪地剑尖直指上天,口中又念念有词。所念之文似经似咒又好似一篇千古奇文,时而舒缓时而激昂,慷慨铿锵之声令人赞叹,只是没人听得懂,当然也没有去听。
已过去半柱香的时间高校长的奇文仍没有念完,对这篇过于冗长的奇文高校长不仅背得流利还富有感染力,显示了高校长践行曾经的誓言~干一行爱一行精一行,整院坐等婚礼的人终于磨去的最初的兴致,大家都昏昏欲睡。
高校长一声绵长的尾声终于结束了诵文,大家从睡梦中相继醒来,高校长念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
“现在请新郎和新娘上前。”高校长拖长着声调喊了一嗓。
“新朗肖权,请愿意娶古岚为妻吗?你愿意对古岚保证你的忠诚吗?不论她顺境或逆境,不论她健康或是生病,你都愿意与她终身相伴白头偕老吗?”高校长问。
到了西式的环节了,所有人都精神一振目光都聚焦在肖权脸上。
“我愿意。”肖权坚定地说。
“新娘古岚,你愿意嫁给肖权为妻吗?你愿意为肖权保证你的忠诚吗?不论顺境或逆境,不论他健康或生病,你都愿意与他终身相伴白头偕老吗?”
古岚就等这一时刻,她幸福地望着肖权说:“我愿意。”
“现在这对新人已彼此表达了爱意和忠诚,在座的各位都是这场婚姻的见证人,如果现在没有提出异议我将宣布他们结为夫妻。”
院子里静得出奇,大家都屏住气息等待高校长宣布,而高校长嘴动了动却没有宣布,他莫名其妙地显得迟疑不决。
“高校长,快宣布啊!你咋了?”肖权小声地说。
高校长还是没说话,他慢慢地抬起手指着肖权的身后。肖权一回头,看到较远的一个走廊上站着两个人~杨垚和姜琦,他们小声地说着什么,并对肖权指指点点。
“别理他们,快宣布吧!他们也没提异议。”肖权说。
“不行,我做任何事都要做到万无一失,我感觉他们好像有什么问题,先弄清楚再宣布也不迟。”
肖权无奈,只好向杨垚和姜琦走去。
“你们俩干什么?该来的时候不来,现在又唧唧歪歪的在这说什么?”
杨垚和姜琦没说话,他们同时举起手指着不远处的一间阁楼。肖权向阁楼望去,阁楼有个巴掌大的窗口,一双眼睛正从窗口向外看。
“小丫?”肖权一看这双眼睛就知道是小丫,没想到小丫是被困在紫云观里,同时肖权的意识里出现小丫的求救:肖权,快来救我,我就在阁楼里,我看到你了,快来。转瞬之间小丫的眼睛换成了老人的眼睛,老人阴沉地看着肖权同时老人也用意识传来一句话:别急,要救小丫先过我这一关,我这就出来。然后老人下了楼向婚礼现场走来。
老人也是一身道袍站在众人面前,见到老人高校长马上退出。
“诸位,我姓邱,名处会,会是机会的会。我从道的时间太久远了,我都记不清那年那月开始学道的,我向大家说几句话,不会耽搁太多时间。此女子两千多年前被护元神功护住,一直保持童女之身,其元神经过两千年的修练已快达仙境,谁如能得此女子可打开入仙的捷径,得此女子快乐无穷,得此女子夫复何求!”老人说着哈哈大笑。
众人看着古岚传来一阵赞叹和惊呼,原来古岚是如此神女。古岚也很得意,怪不得我与众不同,原来我是神女,她深情地看了一眼肖权,意识是这下你占大便宜了。
肖权明白邱道长之意,邱道长要将小丫占有,今生猪舵主已亡,不能再保护小丫,如果肖权不能救小丫邱道长就得手了。这是一种挑战,一个男人向另一个男人的挑战,既然小丫求救的人是你那你敢来吗?
邱道长说完便离去,边走边哈哈地笑不停。
邱道长一走高校长就出现,他要主持婚礼的最后环节。而小丫求救的呼喊又至,这次更加急切:肖权,快来,快、快、快,来不及了,快来救我……看来一秒钟也不能耽搁了,肖权转身向阁楼飞奔。
古岚不知何事,在后面追喊:“肖权,你去哪?你不结婚了?你疯了?”
所有亲朋好友都站起来张着嘴望着肖权离去的方向不知如何是好。
肖权站在阁楼的那间房门前稍侧耳细听,里面静悄悄的,推了推门,门已从里面反锁,小丫的信息来到门前就没了,可以肯定小丫就在里面。肖权一脚踢开门,一股气流迎面扑来,这气流力量极大,差点将肖权推到楼下,肖权气往下沉,双手运气挡住气流,刚挡住气流一根棍杖就劈过来,肖权右手加劲腾出左手拔开棍杖,棍杖却变成蛇般地缠住左手,连甩两下却缠得更紧了,肖权右手忙去抓棍杖,如蛇的棍杖突然变得更长迅速地缠住了肖权的全身,越使劲缠得越紧,而气流之势也在加大,肖权眼看就要被捆着飞出阁楼。
而房间里的情况也渐明。邱道长左手抱着小丫,小丫已昏迷,右手对着肖权发功。肖权见状不由得用尽全身功力奋力一搏,棍杖在肖权奋力一振后脱开了肖权的身体,然后如游蛇向窗外的空中飞去,邱道长见状也抱着小丫跳出窗外,肖权提气紧追。
邱道长越过道观后的树林向山上跑去,肖权用全力追赶,生怕追丢。眼看只有十米远时邱道长折进一个山洞里。山洞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肖权试探着往里走,狭长的山洞不知通向何处,肖权走了很久也没看到邱道长的踪影,也没一点声响,正疑惑间前面出现了亮光,走近发现是灯光,在山洞的深处竟然有一排木屋,有一间木屋里亮着灯。这间木屋没有窗,木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屋里并不见邱道长,木桌子上点着一支红蜡烛,靠墙摆放着一张老式大木床,大床披红挂彩,床边坐着一个顶着红盖头的新娘,从身形上看新娘极像小丫。
肖权走近新娘。他轻轻唤了两声小丫,新娘没有回答,她似乎正在等待肖权揭红盖头。肖权在手碰到盖头时出现了犹豫,现在正是他和古岚大喜之日,而揭盖头就意味着娶这女子,这盖头能不能揭?肖权一时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