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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的魔力的确非同一般,如没有抵御魔幻魔力的办法即便是千军万马杀进来来是有去无回,即便消息能发出去吴城和公舵主也很能对付探花,
肖权明白自己面临困难局面已超出自己的能力之外,对魔幻之法根本无法破解,这可怎么办?现在被这魔女缠住已无法脱身,更谈不上救小丫了,当务之急是想点办法缓解一下当下的燃眉之急,这魔女已将身子贴上来了。
“你们探花说话不算数,这可不像探花的风格。”肖权站起来说道。
“哪不算数了?”
“游戏开始时说只要我能过关就给我自由,现在我已过关了,却被困在这,这还算数吗?”
“你最后这一关还没过啊!你得真正的娶我,完成夫妻之实,过上小夫小妻美满的生活,你就过关了,你也就自由了。”
“又把我当三岁小孩啊!这关过了我还能自由吗?别说娶你这种魔女,就算娶普通女孩也失去自由了。”
“天下还有你这种傻瓜,面对一个超级女神竟然无动于衷,天下的男人每天都在梦想这一时刻,现在就在你面前,快来吧!”
“等等,等等,先聊会。”
“聊什么聊,往后我们有的是时间聊。”
此时再动武已无胜算,原先的交手肖权已知对方实力,这左也不是右也不行肖权急出一身汗。此时田野里一阵风起,吹得大篷哗哗响,那盏明晃晃的大灯也似有摇曳,怡怡皱着眉头看了看篷外。
“肖哥,我们熄灯吧!”不知她看到了什么,脸上掠过一丝不安。
肖权决定在她熄灯后就采取突然袭击,虽然这种暗算肖权一直不愿采取,但形势所迫敌人过于强大。
怡怡关掉灯后出现了短暂的寂静,怡怡并没有动,肖权感到很奇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又是一阵风吹来,大篷竟在风中微微抖动,好像一个受到惊吓的人。风平息后又是寂静,寂静中有个声音缓缓传来,声音如经似歌在远处的高空盘旋,听到这声音怡怡似受到了刺激,她胸闷般的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肖权冷静地看着怡怡,静观其变。
声音渐近,声调渐高,怡怡难受的程度在增加,她痛苦地趴在地上,难受的部位也增多,她一支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捂着腹部,身体拧成麻花。
那声音停了,整个田野里死一般的沉寂,一直隐隐约约吵吵嚷嚷的小魔兽的声音也不见了,怡怡又恢复过来一点,她脸色铁青,如大病初愈。
“咋了?这是什么声音?你听了为什么这么难受?”肖权问。
怡怡并不回答,她盘腿坐地调理气息,过了好大一会她才缓过劲来。
“来了,终于来了。”怡怡自言自语。
“谁?谁来了?”
“那个天杀的,对我一直穷追不舍,都过去多少年了他还是不放过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谁让你得罪人了?据我看都是你自己造孽,他是责怪你不好好做人,快把我放了,我去跟他说一声,让他放过你。”
“去去,你个小毛孩懂个屁!”
“哎?你要和小毛孩结婚!”
怡怡自知失言,便不再理会肖权,她凝神静气细听,生怕那声音又响起。
“到底是谁啊!这么厉害,有机会引见一下,让我认识这位狠角色。”肖权有意调侃一下。
“我老公。”
“什么?”肖权简直不敢相信,原来怡怡是有老公的人了!怪不得邱舵主骂她臭婆娘,她这是玩的哪一出?而自己莫名其妙地就成了第三者,还和她举行了婚礼,尽管婚礼只是游戏,可这游戏又变成了现实,肖权对这种关系一时也理不清。
“你这是重婚罪,他会去告你的。”
“你承认是我老公了?”
“胡说。”
“那我犯什么罪?”
肖权一时语塞,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很难说,人有时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正想着怡怡突然倒地痛苦地在地上扭动着,像一条蛇。冷冷的月光打在她身上,她身上一股寒气正冒出。
没声音嘛?肖权纳闷。一会声音就传过来了,是一支悠扬的笛子小曲。乐曲声时而急促时而舒缓时激昂时而如涓涓细流,怡怡随着笛声时而巨烈地在地上扭动,时而竖立身体如蛇跳舞,整个人形就是一条蛇,这笛声与蛇的舞蹈让人想起印度的舞蛇者,肖权想说不定怡怡就是一条蛇,而吹笛人就是印度的舞蛇者。
笛声吹到关键处怡怡痛苦万分。
“饶了我吧!求你了……”
怡怡的求饶并不起效,笛声转成音符单一节奏感强的小调,在小调声中怡怡开始向外如蛇般爬行。肖权跟着走出了大篷,怡怡沿着沟边的草地痛苦地爬着,最后爬进一块麦田里就消失了。
怡怡一走笛声也消失了,沉寂的田野瞬间又恢复原来吵吵嚷嚷的景象,很多小魔兽仍在喝酒,他们见到肖权就喊:“新姑爷,新娘子呢?怎么你一个人出来?来,喝两杯。”
“我出来散散心,你们喝。”
“新娘让你不爽?哈哈哈……”
有个念头在肖权脑子里一闪,这是不是逃跑的时机?而此念头刚闪现在脑海中眼前的景象又发生了变化,小魔兽们热闹的场面不见了,只留下他们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出去的道路也不见了,只有一望无际的田野。肖权知道这魔女在痛苦中也不忘了困住他。
魔幻的魔力使景象恢复到刚来时,于是那间瓦房出现了,肖权看到眼下别无去处只能在瓦房过夜,一切到了明天自会见分晓。
第二天,肖权起床时天已大亮,肖权睡了个好觉,怡怡的离去让他如释重负,尽管他对接下来如何应对没有把握。依然是令人心旷神怡的田园风光,肖权想管他是不是幻觉,面对美景总是愉快的。但他忽然想到首先应当等待,昨晚之事说明这里的事不简单,他等一等看看是否有人要对他说点什么。
等了半天也没人走进瓦房,于是他判断古怪一定在外面等着他。走在田地里这种感觉越来越强了,果然,在无人的田里有个老人做农活的身影格外显眼。
老人在认真地锄地,做得异常的认真,不但地锄得很好,地里有一点杂物都细心地捡起来,像是一位资深的农民。老人眉宇之间透出一股正气,因此可以断定不是邱舵主,老人专注地锄着地对肖权的走近丝毫没有察觉,这反过来说明老人对即将发生的事早有准备。肖权认为如果判断不错的话这老人与昨晚的事有关,这老人就是怡怡真正的丈夫。
肖权想着就走近了老者,老者在肖权走到身旁时抬起了头,他目光炯炯有神,对肖权即将的问话早已成竹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