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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然和周凸寅是趁着月黑风高夜来到周老爷的府邸的。
两台大轿子在一道朱漆大门跟前落了轿。朱漆大门深门紧闭,使大门内隐隐约约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气息。檐角上挂着的两盏气死风灯笼上各写着周府的字样。灯笼里的光亮也显得昏暗不清,象昏昏欲睡的老人的眼睛……
周凸寅让人上去轻轻敲了敲大门上的扑首铜环,过一会儿,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从大门后伸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很警惕地看了看外面。
当看见门外两台大轿子后面跟着一台小轿子,似乎立刻明白了什么,就掀开了半道朱漆大门。
敲门的人和那人也是很熟了,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回身朝着轿夫们招了一下手,轿夫们便躬身起轿,嘎叽嘎叽地抬着轿子就往大门内走……
落了轿后,李自然和周凸寅分别从轿子里跨了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打量周围的环境,一个提着灯笼的下人已经候在那儿了。
在下人的引领下,李自然跟在周凸寅的身后七弯八拐地往一处显得很神秘的地方走去。
李自然没有想到这个老*物的庄园会修的如此的宽大,他跟在周凸寅的身后走了很一阵子依旧没有走到要到达的目的地。有一种进入到了迷宫内的感觉。
穿过一片枝深叶密的树林,又走过一片乱坟岗,李自然的心里咚咚咚地跳将起来。他不明白周凸寅和那个提灯笼的下人究竟是要把他带到哪儿去,而天光又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不时有夜猫子的声音在这荒凉的野外想起,再应和了来去纵横着的夜风的滋扰,就更加显得鬼气森森的令人不寒而栗了。
这老*物的府邸怎么会有这么一片荒芜的坟场,难道自己又是穿越到了聊斋里的古墓荒宅的地界上来了。
李自然的心里正胡乱地寻思着,引路的下人居然在一块黑漆漆泛着凉意的高大的石碑穿过一片枝深叶密的树林,又走过一片乱坟岗,李自然的心里咚咚咚地跳将起来。他不明白周凸寅和那个提灯笼的下人究竟是要把他带到哪儿去,而天光又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不时有夜猫子的声音在这荒凉的野外想起,再应和了来去纵横着的夜风的滋扰,就更加显得鬼气森森的令人不寒而栗了。
这老*物的府邸怎么会有这么一片荒芜的坟场,难道自己又是穿越到了聊斋里的古墓荒宅的地界上来了。
李自然的心里正胡乱地寻思着,引路的下人居然在一块黑漆漆泛着凉意的高大的石碑跟前停下来了。
下人只对周凸寅说道:“周老爷,到了。”然后就躬身退了下去。提着灯笼往回走了,只留下周凸寅和李自然孤零零地站在石碑跟前。
这个时候的李自然越来越傻眼了,一颗心咚咚咚地跳得更加的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这周凸寅在他的面前究竟要玩什么把戏,半夜三更的居然把他带着这么一个阴气森森的地方。
他疑神疑鬼地再四下里张望,周围居然乱七八糟地耸立着无数这样的石碑。他和周凸寅难道是进入到一个死人的墓地了?
周凸寅这时俯下身,从地上拣了一块石子,用石子在墓碑上轻轻地敲击了三下,墓碑居然悄无声息地移动了位置,一个黑洞洞的洞口就像一个魔鬼张开的巨口一般显露了出来。
李自然越看越心惊,难道这周凸寅要把自己带到地狱里去?
跟前停下来了。
下人只对周凸寅说道:“周老爷,到了。”然后就躬身退了下去。提着灯笼往回走了,只留下周凸寅和李自然孤零零地站在石碑跟前。
这个时候的李自然越来越傻眼了,一颗心咚咚咚地跳得更加的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这周凸寅在他的面前究竟要玩什么把戏,半夜三更的居然把他带着这么一个阴气森森的地方。
他疑神疑鬼地再四下里张望,周围居然乱七八糟地耸立着无数这样的石碑。他和周凸寅难道是进入到一个死人的墓地了?
周凸寅这时俯下身,从地上拣了一块石子,用石子在墓碑上轻轻地敲击了三下,墓碑居然悄无声息地移动了位置,一个黑洞洞的洞口就像一个魔鬼张开的巨口一般显露了出来。
李自然越看越心惊,难道这周凸寅要把自己带到地狱里去?
寻思间,周凸寅却先迈出了步子,朝黑咕隆咚的地洞内躬身钻入。临了还神秘兮兮地回头看了李自然一眼。李自然猛然间觉得周凸寅猴子似的瘦脸在极其微弱的夜光中显得形同鬼魅般狰狞。
李自然心里不由得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但是此刻的李自然已经没有了丁点退路,他更不能表露出胆怯的样子。于是拿出不入虎穴安得虎子的勇气,一咬牙也跟着周凸寅钻进了地洞内。
石碑又悄无声息地关闭了,发出一阵阵沉闷但轻微的声响。李自然的头皮一阵阵地发炸……
进得地洞内,倒是比外间显得温暖起来,并且有种与世隔绝的寂静感觉。
周凸寅显然对地洞内的结构非常熟悉,他在漆黑一片的前头很熟练地摸索着前行,李自然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后面亦步亦趋,有几次都差点跌倒,幸好及时抓住了李自然的后衣襟。
凭着脚下的感觉,李自然知道此时正跟着周凸寅顺着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台阶在往地底的深处走。两人的脚步声在狭隘的地洞中显得空旷而且沉闷……
这是谁在此处修了一个以坟墓作为掩护的底下宫殿。李自然已经意识到了进入的绝不是古墓,而是一个人工刻意修砌的地下宫殿。
就在李自然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前面终于出现了丁点摇曳的光亮。看到这微弱的光亮,李自然的心中有种重回到阳世里的感觉。他的心里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越是接近灯火情形就越是诡异。当李自然跟着周凸寅走完石阶的时候,出现在眼前的景象更是令他惊讶万分。眼前的情形豁然开朗,一盏盏斗烛将一个宽敞的地厅映照得如同白昼。因为没有外间风的滋扰,斗烛的火苗燃得平稳安静,并且不时发出吱吱的声音和火花爆裂的轻响。而在地厅的周围,则又站立着几十个膀大腰圆的手持利器的壮汉,这些壮汉个个神情呆板严肃,目不斜视,就像凶恶的守护神一般。
看到这样的情形,李自然的腿肚子都有些打闪了。
周凸寅仿佛看出了李自然的底气已经严重不足,小声朝他说道:“不要怕,我们要见的这个人就在那道大门里面。”
听了周凸寅的话,李自然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方才安稳了稍许。
周凸寅说的那道大门就在地厅的对面,黑漆漆的透出结实的感觉。
走到大门跟前,大门又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然后缓缓自动开启,出现在李自然眼前的情形又是令他大吃一惊,一泓几十亩见方的池水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冷幽幽的光芒,在池水的中央修砌着一个一两丈见方的高台,高台之上端坐着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
要到高台之上,必须要经过水池里露出的错七错八的小石墩,人走上去非得格外小心不可,稍不留意就会一脚落空掉进水池里去。
周凸寅对这儿的一切都已经是轻车熟路,他二话没说便跨上了石墩,居然步伐灵巧身轻如燕地朝着高台跳跃着走去。
李自然也不敢怠慢,跨上石墩,格外小心地歪斜着身子朝着高台走去,有几次都差点掉进了水池里,幸好他身体的柔韧度很好,重心的平衡能力也不差,才终于没有掉进水池里。
当周凸寅已经上得高台的时候,李自然还在半途上歪扭着身子战战兢兢地跳跃着。当他终于快要接近高台的时候,借着烛火往水池里瞟了一眼,顿时根根头发丝都似乎要直竖起来了。原来水池里潜伏着凶恶残暴的鳄鱼!这些鳄鱼正用邪恶的眼神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呢!
李自然这一惊吓不要紧,脚底下一滑,身子一个趔趄就要朝着水池里的鳄鱼群里掉去。这时,一条绳索却嗖地一声卷了过来,将李自然整个人卷离了水面,李自然就像一片叶子似的跌在了高台上……
李自然连喘大气的力气也没有了,一张脸惨白如纸,额上的冷汗潺潺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