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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巫医知道自己一时间得意忘形将话说过头了,一不留神说到了灵鸦皇后的*上去了。见灵鸦皇后动了怒,心里也有点踹踹不安起来。
灵鸦皇后说道:“虽然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但你说话也不能没有分寸,忘了上下,不讲规矩。我知道你在你的般若国王面前一贯如此。在我这儿,你最好还是收敛一点!”
卿卿巫医被灵鸦皇后教训得心里极不是滋味,心里滋生出一股不大服气的怨气来。他觉得灵鸦皇后在他面前有点摆谱了。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卿卿巫医还是懂的。所以忍住一股子怨火还是说道:“在你高贵的灵鸦皇后面前我卿卿巫医怎敢放肆?只是老朽我说话一直心直口快,还忘灵鸦皇后见谅。”
对卿卿巫医这样一个人物,灵鸦皇后也非常了解,若要说计较,根本也就谈不上。所以灵鸦皇后缓了声色说道:“你也不要向我道歉,只是你以后注意一下分寸就好。我灵鸦皇后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卿卿巫医果然是收敛了声色的恭恭敬敬地道:“是,老朽我记住皇后的话了。”
这时灵鸦皇后盯住卿卿巫医道:“这次你的般若国王委派你来,就是为了灵鸦的事?”
卿卿巫医道:“是。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你依旧活着,他以为你又要卷土重来了。”
灵鸦皇后此刻哈哈笑道:“你们的般若国王也太神经质了。我灵鸦皇后就是有卷土重来的心,也没有卷土重来的力了啊!再说,你们般若国王一心一意坚守着的那个九大莲池,我灵鸦皇后已经没有兴趣了,更用不着再为了它而孤注一掷了。我灵鸦皇后找到了一种更加快乐的活法。哈哈哈……”
灵鸦皇后说完难得地发出一阵大笑。笑声中卿卿巫医依旧听出隐隐的古怪成份。这不是发自肺腑的开怀的笑。笑声里依旧有着几分苦涩的意味。卿卿巫医表面嘻嘻哈哈,其实心眼是个细如毫发的人。
卿卿巫医道:“如此最好。我也好回去给般若国王交差了。”
灵鸦皇后道:“回去告诉你的般若国王,叫他不要还是那么小气,这样会很伤身体的。”灵鸦皇后的话有点阴阳怪气起来。
卿卿巫医知道灵鸦皇后和般若国王的积怨非常深,所以对灵鸦皇后阴阳怪气的话也不奇怪。
这时一个丫鬟冲冲从外面进来,朝灵鸦皇后一施礼道:“皇后娘娘,传惠先生来了,正在书房等着求见。”
灵鸦皇后的眼睛里立刻露出一丝光彩,她说道:“请他进来吧。”话音里居然充满了温暖意味。
卿卿巫医暗觉奇怪。这传惠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居然会让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强人露出这种难得一见的奇怪的温柔。
丫鬟出去后不大一会儿,只见从外面健步走进一位身材飘逸,相貌极其英武的男子来。这男子也就三十来岁,长得鼻直口方,特别是两道墨黑如漆的剑眉下的那双炯炯双目灿若星辰,端的是显得俊朗英武,神采飞扬。卿卿巫医也禁不住暗自叹道:“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美男子!”
见美男子健步走来,灵鸦皇后此时的脸上溢满了温暖的颜色,一双秋波盈动的美目里流泻出的全是柔情蜜意。这样的美目传情,卿卿巫医看了也不禁心中踹踹,嫉意暗生。
灵鸦皇后一副娇喜之状地从高高的金椅上快步走下,朝美男子迎了上去。
美男子也几步朝灵鸦皇后迎上,两人似久别重逢般的当着卿卿巫医的面就拥抱在了一起。也不管宫殿内还有卿卿巫医的存在,灵鸦皇后的香唇已经迫不及待地覆盖在了美男子的嘴上。
两人旁若无人地一阵热吻,直让站在一旁的卿卿巫医看得面热心跳。吻到忘情处,灵鸦皇后发出一阵娇喘,把持不住地柔声说:“那么久你跑到哪儿去了?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美男子也不答话,只管吻住灵鸦皇后不放。
灵鸦皇后轻呼浪吟地道:“快抱我进去,我受不了了!”
在灵鸦皇后急促的娇催下,美男子抱起浑身暴露性感的灵鸦皇后快步走进了宫殿旁的一道黑丝绒的维幕后。不一会儿,就听见从幕布后传出灵鸦皇后惨不忍睹的嚎叫声。那性感*荡凄惨的声音在宫殿内肆无忌惮的回荡,谁听了也会神飞魄散的。
卿卿巫医无可奈何地蹲在地上,伸出手指将耳朵紧紧地塞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灵鸦皇后和叫作传惠的美男子才从幕布后面走出。一直蹲在地上用手指塞住耳朵的卿卿巫医此刻才抬起头,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灵鸦皇后。
灵鸦皇后的脸依旧上春潮涌动,那双美妙的眼睛里充盈着春潮过后的无限生机。
灵鸦皇后对卿卿巫医道:“你难得来这儿一趟,就在这儿多住几日吧。我会安排仆人照顾你的。”
说完又拥着美男子传惠走出了宫殿。一副不离不弃如胶似漆的样子。
卿卿巫医因为一直用手指塞住耳朵的,灵鸦皇后的话他并没有听清楚,只是在心里抱怨灵鸦皇后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荡。等他站起身,把手指从耳朵里拔出,灵鸦皇后已经簇拥着传惠走出了宫殿。
卿卿巫医以为灵鸦皇后不再理会他了。想到自己将般若国王交付的问题问了个明白,于是打算就此会天坑国去。
回天坑国他还不能从原路返回,他必须从另一条隐秘的通道出去。这条通道非常曲折狭长,一般人是无法通过的。
刚要离开的卿卿巫医心里又冒出一个疑问――这传惠是怎么进入到这个宫殿的。
卿卿巫医一直以为对外间的人来讲,知道这个地下宫殿来龙去脉的人只有他卿卿巫医一人。看来卿卿巫医是错了。
卿卿巫医不打算和灵鸦皇后辞行。他对灵鸦皇后的秉性几乎是了如指掌,也许现在的灵鸦皇后已经又在和那个叫传惠的美男子巫山*去了,哪儿还会记起他渺小的卿卿巫医哦?
真是南山易改秉性难移啊!卿卿巫医不禁叹道。
卿卿巫医对地下宫殿布局非常熟悉。他要经过的一处暗道异常隐秘。
他走出灵鸦皇后的宫殿,外间并没有人守卫,倒也显得空荡荡的有点空旷和寂寞。
卿卿巫医顺着一处曲径游廊信步而往。现在的地宫和原来他记忆中的地宫似乎有了不小的区别。显然是经过了灵鸦皇后的重新改造。但大致的布局依旧没有改变,所以卿卿巫医依旧轻车熟路。
刚走了一段路,卿卿巫医隐隐约约看见前面一处山石流泉的假山侧整整齐齐站着两排手持利器的守卫,足足有几百人。这些人清一色的银色盔甲,各个威猛刚毅,守卫的地方显得戒备森严。
卿卿巫医暗觉奇怪,这个地宫从哪儿多出了这么多的侍卫。而且整个地宫内唯独这儿守卫得如此森严。卿卿巫医的好奇之心大起。
卿卿巫医本就身形矮小身躯佝偻,目标很是隐蔽。此刻他越加萎了身形,潜于阴影之处,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地向着守备森严的地方靠近。
这些银盔银甲的侍卫显然经过了严格的相当专业的训练,个个站立得坚如磐石,目不斜视,宛如天神一般。卿卿巫医并不敢惊扰了这些侍卫,行踪变得越加诡异。
卿卿巫医知道这些侍卫把守的是一处天然形成的极其庞大的地宫,足足可以容纳万人之众。
难道地宫里面真的隐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卿卿巫医越觉奇怪。然而要想绕开这些侍卫进入到地宫中一探究竟又谈何容易。正在卿卿巫医苦思进去之法的时候。忽听后面有女子高喊的声音传来:“你们去守住各个出口,千万不要让那个老家伙溜了!”
卿卿巫医一听就知道是自己的不辞而别被灵鸦皇后发觉了。
卿卿巫医慌忙躲入一处山石的缝隙里。接着就看见一队手持利器的守卫影影幢幢地跑步而来,脚步声整齐划一,领头的是卿卿巫医进入地宫时最先看见的那位女子。
卿卿巫医暗道:“看来这儿还是来得去不得的去处啊!”
卿卿巫医此时突然想到那处秘密的通道。若那处通道一旦被守卫守住,他卿卿巫医也就插翅难逃了!一合计间,卿卿巫医趁着守卫齐步从他藏身的地方跑过的瞬间,从山石的缝隙间闪身而出,动如脱兔般的往一处阴暗的角落里飞跑。
卿卿巫医以极快的速度跑到了一处潮湿阴暗的角落里。此处角落异常狭小,只可容一矮小的人团身而入,几乎不会有人光顾。崖缝间透出的细泉终年渗透这个角落,使角落里透出阵阵阴寒之气。卿卿巫医不禁打了个冷战。
卿卿巫医在暗处一阵摸索,终于找到了一处突兀的石头。他运足功力,将石头用力按下。卿卿巫医团身蹲立的地方开始缓缓下沉。一股阴冷的泉水从脚底漫延上来。瞬间就将卿卿巫医全身淹没。卿卿巫医屏住气息,一委身,沉入了水底。
卿卿巫医刚一沉入水底,搜寻他的那队侍卫就跑着整齐的步子往此处而来。而那股漫延上来的泉水也立刻消失不见了,角落又恢复了原来的形状。
领头的女子手上多了个火把,她委身进入到卿卿巫医刚刚逃离的角落。四下仔细地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女子从角落里出来,朝守卫们一挥手道:“都散去吧,各自回各自的地方守着吧。”
守卫们三三两两地散去。女子灭了火把,朝一侧的甬道走去。
在一处不大显眼的侧室里,传来灵鸦皇后欢愉的呻吟声。
此时的她正和传惠在里面赤身*的如同两条软蛇似地缠绕纠缠在一起。那传惠果然是一个催情的高手。在灵鸦皇后浑白如玉的娇躯之上,他使出意想不到的伎俩撩拔得灵鸦皇后欲仙欲死。
灵鸦皇后就像一个软若无骨的重症患者,只有在传惠的摆布下不停地呻吟惨叫的份儿了。那传惠在灵鸦皇后性感的惨叫呻吟里获得了无限的快感和信心,越加在灵鸦皇后的玉体上恣意妄为花样翻新。
那灵鸦皇后被传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不住的嗷嗷地呻吟和惨叫着。此时灵鸦皇后的眼睛里桃色泛蓝,一脸的痴迷垂死之状。侧室内此刻烛光摇曳,两条扭曲纠缠的影子映照在四壁之上,直是影影幢幢飘摇迷离。
女子此刻在外间轻轻说道:“回皇后娘娘,那老家伙已经被我们驱赶出去了。”
灵鸦皇后正挣扎在生与死的痛苦边沿,哪里还顾得上女子在外间的传话,只娇弱无力地轻唤道:“知道了,下去吧!啊——啊——快呀!我要死了!快——快——啊——我要死了――啊――啊――”
女子急忙面红耳赤的快步跑开。
这一番*,传惠直将灵鸦皇后撩拔得若同一堆烂泥似的瘫软在冰凉的黑玉石地面上再也不能动弹半分。灵鸦皇后再一次领略了这样一个可以让她疼痛得深入骨髓的男人的风采!被折腾得在生死轮回间走了一遭的灵鸦皇后此刻依旧痴迷无状眼色迷蒙地看着和她并躺在一起,也同样喘息不止的男人。
有这样的男人和她共度*,她灵鸦皇后也该死而无憾了!
两个赤条条的男女此刻就像两条刚褪去了皮的蛇似的,虚弱地躺在地上,似一股轻轻的风也会将其吹化!
息了半响,传惠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气息依旧不是很均匀。他问道:“你怎么还让地宫里的人管你叫灵鸦皇后?”
灵鸦皇后一眼就看出了传惠的心机,用不屑的眼神乜斜着他道:“你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吗?”
躺在地上的传惠轻笑道:“在这种事情上,男人的心眼都小。难道你不知道吗?”
灵鸦皇后不置可否地笑笑。
“你真的还没有忘记他?”传惠翻起身,俯看着下面的灵鸦皇后目不转睛地问道。
灵鸦皇后躲开传惠执着的眼神,望着高高的穹顶道:“在你的心中象刀子般刻下烙印的人,你会忘记他吗?”
传惠无可奈何地重新躺下身,说道:“你还是爱着他的。”
灵鸦皇后说道:“这很重要吗?”
传惠想了想,说道:“我怕你在关键的时候会最终向他彻底妥协。”
现在是灵鸦皇后翻起身,俯视着传惠,眼神秋波流转地问道:“你认为我会吗?”
传惠轻笑了一下,道:“我不确定。”
灵鸦皇后轻声问道:“为什么?”
传惠想了一下,说道:“因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同谋的成份要多一些。所以我觉得我取代不了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灵鸦皇后婉尔一笑,俯下身,柔软的舌头又深入传惠的口腔之内,胸口上两颗丰满的肉团也趁势压了上去,少倾,灵鸦皇后说道:“傻瓜,你还那么对我不确定吗?”
传惠似乎知足地笑道:“我只是怕他成为你的阶下囚的时候,你对他又下不了手了。”
灵鸦皇后笑道:“我下不了手的话,会费那么大的周折和你结成同盟吗?我会让你的上万银甲部队驻进我的灵鸦宫吗?”
传惠的眼神瞬间变得很复杂,笑道:“你不会真的只是为了利用我才对我那么体贴温柔的吧?”
灵鸦皇后说道:“你说呢?边说又边翻身上了传惠的身体。
这可真是一个欲壑难填的女人。传惠显得有点力不从心地吃不消了。但还是在竭力迎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