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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疯子解释完,刚子那鼓起来的一点点勇气顷刻间烟消云散,他咽了口吐沫,“大师,既然下面怨气这么重,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回去做做噩梦也没啥事,就当晚上看电影了。”
疯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现在想走?晚了。刚刚那扇石门上画着一个十字架封印着这里,我想可能是用西方的圣水之类画的,不过咱们这一打开,那封印的效果必然会大打折扣,要是放着不管,这下面的怨气也不是不可能催生出厉鬼来,你想让这里真的成为鬼屋吗?”
看着疯子突然间狠辣的目光,刚子闭上了嘴,不过在心里他倒是无所谓,这里闹鬼也跟他没关系不是么,大不了他再也不来这附近了。
仿佛是听到了刚子的心声,疯子又开口说道:“而且那股执念应该是最容易化为厉鬼的,他选择了你,我们谁都可以走,唯独你走不了。”
噗通,刚子又跪下来哭诉着:“大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您可不能不管我啊。”
疯子差点笑出声来,你小子学变脸的吧,“起来吧,就算不为你,我也得为了山下村里那么多平民百姓考虑。”
“是是,您老慈悲为怀”刚子现在对疯子是彻底俯首帖耳了,让干嘛干嘛。
“大师,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见刚子那没事了,晓光凑了上来,主动问道。疯子诧异的看着他,现在这公子哥的表现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从刚刚上山的战战兢兢到现在的主动揽事,晓光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要不是看他面色如常身上的符也没变化,疯子都有心做法看看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既然晓光看起来没事,疯子也就回答了他,“下去,既然下面怨气这么重,那执念的根源想必就在这里,无论如何咱们都得下去看看,最好是能想办法化解怨气,如果实在不行...”
疯子琢磨了一下,看向胖子,“就得把肖爷跟和尚叫来了。”
胖子点了点头,“走吧,先下去看看再说。”
仍旧是疯子打头向下走去,不过这回是胖子跟在他的身后,身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了,所以还是让刚子和晓光走后面好了。
走进石门就是一个向下的楼梯,只有一个反方向的拐弯,看来密室就在地下室的下方,离得倒不是很远,很有可能最开始就是晓光说的只不过是个好酒储藏室而已,疯子和胖子已经把家伙都握在了手里,一步一步小心的往下走去。
短短的石梯即便走得很慢也很快到了尽头,踏到平地以后四人用手电四处照了一下却都有点傻眼,这间密室面积倒是挺大,比上面的酒窖也小不了多少,另他们惊讶的是,这里面也太干净了点吧。
原本他们以为以下面这么重的怨气,就算不是尸骸遍地,也得是血腥屠场一般的景象,可真到了下面,却发现这里空空如也,整间密室里只有两个大大的石台和周围一些空荡荡的木头架子。
“呃,大师,这什么情况?”刚子最后一个走下楼梯的,本来他是闭着眼睛的,却发现前面这三一言不发,实在好奇才张开了一条缝,可没想到这跟他脑海中幻想的完全不一样。
“不知道。”疯子也有点没好气,就好像用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之前那么谨慎全都白费了。
“得了,没事。”胖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家散开找找有没有什么相关的线索,还是两人一组,晓光跟着我找左边,刚子跟着疯子右边,你们两注意着点胸口的符,一旦有变化赶紧到我们身边来,别乱跑。”
“好的。”“是,丁哥。”在这点上两个小伙子倒是不敢含糊,连忙答应道。
四人分成两组开始探查起来,晓光仔细的看着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开口说道,“这些器皿应该是20世纪初的实验用具,不知道这些修道士当年在这里研究过什么,特级葡萄酒么。”
“葡萄酒可不会散发出那么大的怨气。”胖子提醒着他,他现在对这个年轻人非常感兴趣。
疯子那边也一样,架子上只是那些落满了灰尘的瓶瓶罐罐,这让刚子看得有些无聊,看见疯子在那里仔细的检查着架子,他觉得应该用不着两个人一起来,于是就打量起别的地方了。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投到了那两个石台上,这两个大家伙毕竟是整个屋里最显眼的家什,石台本身并不复杂,两根粗大的石柱上面摆放了一个厚重的平台,要说奇怪,也就是颜色了,积压了厚厚的灰尘的石台边缘呈现出一种红褐色,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料。
刚子来到了石台前,看着那厚厚的灰尘皱了皱眉,阴差阳错的伸出手来拨开了一部分,就在这一瞬间,他眼前的画面突然一转,整个人好像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他抬头四处看了看,这好像还是这个石屋,不过墙壁上插满了蜡烛,把整间屋子照的亮如白昼,两边的木架也光洁如新,上面摆满了玻璃瓶子,里面还装满好像是各种器官的东西。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向他走来,还没等他让开路,那个身影就从他的身上穿了过去,这一幕让他吓了一跳,不过这场景太神奇了,他没时间研究自己和那个白大褂到底哪个是虚幻的,就被身后的场景吸引了。
一群白大褂围绕着那个石台,石台顶端还有一个灯架,上面也摆满了蜡烛,石台上似乎躺着一个人,两条光着的大腿从那群白大褂挡住的地方伸出来静静的放在石台上。
这是在做手术?刚子好奇的走了过去,站在了白大褂的身边往下看去,这画面差点让他吐出来,他赶紧捂住了嘴巴,快步后退,直到撞上了另外一个石台。
石台上躺着一个瘦小的男人,他的胸膛整个被刨开了,皮肤用手术刀固定在石台上,整个内脏都展现在那些白大褂的面前,其中一个白大褂说了一句话,可惜是外语,刚子没听懂,不过那个瘦小的男人刚子认出来了,就是在楼上吓晕他的那个。
仿佛是感觉到刚子来了,石台上那个男人的脑袋向他转了过来,裂开了嘴笑着对他说:“你来啦,帮我伸冤啊。”随着这个笑容,鲜血从手术台上流淌了下来,那量大的好像台上有个喷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