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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轩果然是从来没下过厨,煮出来的粥……味道不可描述。
虽然没有到无法下咽的地步,但完全谈不上好吃。只能说幸好是粥,再失败也能吃,他第一次做没有糊就算是大成功了。
“怎么样,好吃吗?”周煜轩坐在她面前,眨着俩大眼珠子看着她问,“喝了粥胃不会那么不舒服,饿一天了都。现在不那么饿了吧?”
还问好不好吃……
“嗯……你煮东西自己尝过吗?”周玉彤问。
“尝?为什么要尝?”
“做菜的时候起锅前不都会尝尝味道的吗?”
“可这又不是做菜,有什么可尝的……”说着,他拿勺子在周玉彤碗里挖了一勺放进嘴里。
“……”
“……”
“别吃了,我去外面给你叫。”周煜轩把她面前的碗收过来。
周玉彤赶紧用双手环住碗,道:“不用不用,等叫过来妈妈都回来了,我就吃这个。”
“……别吃啦……又不好吃。”
周玉彤见他不再强行抢碗,重新拿起勺子一勺一勺舀起粥往嘴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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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午休时间,刘清琦站在食堂通往教学楼的必经之处,一见周玉彤出现,赶紧迎上去。【零↑九△小↓說△網】
“看见你又恢复活力我就放心啦!”他笑着道,“之前那些不开心的事咱们就忘掉它吧,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呢!”
说着,刘清琦递给她一张卡片。
“这是什么?”
“校园风采大赛的决赛邀请函。”他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你进决赛了哦!”
“是吗?”说实话,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周玉彤并不惊喜。
不过既然已经打算好好在这边生活下去,那以后的事也该好好计划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得过且过的活着。
上大学的事是目前跟她关系最大的了,可是她完全没有想好自己该去哪个学校。她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相比之下,可能她对音乐应该算是最热衷的了吧?
“对了学长,你明年就高三了吧,想好以后读哪里了吗?”周玉彤问。
“这个啊,”刘清琦挠了挠后脑勺,“太早了吧?还有一年多呢。我没什么特别想学的,可能……以后听家里的话读军校去吧。”
“去军校啊……也不错哦。”毕竟刘清琦的老爸是军官,他做这个也有优势。【零↑九△小↓說△網】
“你想读什么专业?”
“我就是没想好才问你的嘛。”周玉彤收起邀请函,道,“可能就顺势读音乐专业吧,反正我也没什么特别爱做的事,就这样也可以,我不反感。”
“你啊……”刘清琦摇摇头叹了口气,“跟你的琴一样,缥缈得很,一点都不入世,真真像话里说的那样。”
“哪样?”
“不食人间烟火呀!”
这种话放在这里总觉得贬义的意味更大,颇有种在说她就是因为物质条件太好找不到生活目标,整天无病呻吟。
不过周玉彤没有生活目标倒是真的,所以她没有反驳。
刘清琦见周围没人,低声问道:“虽然我明白这种事不太好问,但我还是想知道……那个,梁教授的文件里说你是‘时空穿梭者’……这个是,是真的?”
周玉彤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呃……也就是说,你,你……”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就是小说里经常说的那种穿越的人?”
“也可以这么理解吧。”
“那你以前生活在哪里啊?”他笑了笑,“我单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你可以不回答。”
“在……古代呀。”周玉彤也笑了,“就是电视里演的那种,差不多。”
“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每天干嘛?多无聊啊!”
“能做的事可多了,”周玉彤一一给他数起来,“写字,上课,练琴,还得学女红,剩下的时间就没多少了,我每天带着丫鬟们想尽一切办法逃避检查功课,抓紧一切机会玩儿……”
周玉彤吃吃笑起来:“如果放在现在,我就是那种成天逃课出去玩的学生。”
“你以前这么调皮啊,”刘清琦也跟着她笑,“真是没想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可貌相?哈哈,说的就是你咯!”
“那不一样嘛,那时候我才多大,六七岁的年纪,自然贪玩儿些。”
刘清琦收起了笑,带着几分犹豫,道:“那……你家人知道这事吗?我是说周煜轩他们。”
周玉彤摇摇头:“爸爸和妈妈不知道,周哥哥的话……现在知道了吧?”
“我不确定,他没有问过我这事。”
“这样啊……”
刘清琦没有问她是怎么到周家去的,可能根据她说的蓝本,他已经能猜到事情的始末了吧,又或者他觉得这并不影响什么,已成事实的东西没有再深究的必要。
以往是禁忌的话题,现在却能心平气和的说出来,周玉彤觉得这样也未尝不好。
就把那些事情,那些美好的、温馨的、恐怖的……所有的一切,当做是个故事,带着这样一个故事继续活着。当有人问起时,就像现在这样淡淡的说给他听。
周煜轩根据高一小学妹告诉他的地方寻了过去,果然看到周玉彤的身影。他脸上顿时露出笑容,快走几步,刘清琦带着笑意的脸也出现在了视线中。
又是他!
周煜轩停下脚步不再靠近。
他看着周玉彤对着他侃侃而谈,看着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心里窝火又委屈。
为什么?为什么周玉彤对他总是比对自己更好?那个家伙到底哪里比他强了?她要说的话为什么不对着他讲?
为什么他们俩就从来没像这样笑着交谈过?
心底的质问,像是对着周玉彤,又像是对着自己。
他们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一直想靠近她却总是接近不了,别人却能轻轻松松走到她身旁,为什么就他做不到?
他们说了有多久,他就在旁边站了有多久,每一分钟于他而言不止是煎熬,更是对他的无言的拒绝。
他们在冬日的寒风中互相取暖,他却只能一个人背靠着光秃秃的大树吹冷风,心比这刺骨的冬风更加冰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