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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哄他
秋木白还未说话,周明徽已经从床上起来,举剑对准了秋木白。
她只有筑基修为,哪里能躲得过洞虚大佬的剑?
分不清周明徽是否清醒,秋木白只能赔着笑脸,道,
“我就是秋木白啊,你、你是谁啊?莫不是来寻仇的?”
“寻仇?”周明徽显然愣住了,“我怎么会同她有仇。”
秋木白小心翼翼的错开剑锋,悄悄凑到周明徽的身旁,小声哄道,
“你喝多了,快点去睡吧,睡醒了,你相见的人就会出现的。”
秋木白的话像是有魔力,周明徽当真听话的收了剑,任由秋木白牵着向床上走去。
就在秋木白以为她已经将人哄好了的时候,周明徽突然冷静得说道,
“她不会出现了,永远不会了。”
“你怎么如此确定?”
“她魂灯灭了,灭了……”
周明徽说着,哭得像个孩子。
这么脆弱的模样,秋木白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知道怎么哄,秋木白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对方的背。
秋木白不由得感叹,魂灯这东西对她来说真的是一点意义都没有,偏偏这些人都还信。
都说人死如灯灭,魂灯便是人的灵魂的共鸣产物。哪怕远隔千里,只要魂灯仍在,那灵魂就还安稳。
可是秋木白是没有灵魂的。
或者换句话说,她的灵魂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
所以即使清元宫有她当魔女时候的魂灯,周府有她重生后当下人时候的魂灯,其实与之共鸣的,从来都不是秋木白这个灵魂,而是那具躯壳。
看着周明徽这幅无助的模样,秋木白能想象得到,当她的“魂灯”突然熄灭的一刻,周明徽有多震惊,有多突兀。
毕竟她之前还好好的替他谋回了家主之位,他还放心着云府会保护好她。
秋木白覆上周明徽的额头,轻轻抚平他眉宇间的愁绪。
对不起,不能用原本的身份见到你,告诉你一句我还安好。
“酒,我要喝酒……”
周明徽哭累了,突然间又要起酒来。
“怎么成了个酒鬼?”
秋木白实在是无法将现在这个贪杯任性的人和之前的周明徽联系在一起。
“酒,喝酒……”周明徽却没有听秋木白说话,需求得不到满足,他索性自己下去寻找。
“好好好,给你酒,你躺好。
你乖乖躺着,才有酒喝,知道吗?”
周明徽虽然任性,但是秋木白哄了几句,还是变得乖巧了起来。
秋木白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醒酒汤,显然还不是能入口的温度,顿时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认命的为周明徽折着醒酒汤,两个碗在她的手中轮次交替着汤水。
她现在只是个筑基小修,虽然是踏入修真大门了,但实际上连灵根都不能运用。
此刻她万分痛恨之前自己为了养生,把系统里所有的冰块及冰类制品全都扔了这件事!
周明徽折腾了半天,终于安静了下来,此刻躺在床上安睡。
不愧是第一修士,虽然醉酒闹腾了一会儿,但是睡起来却连个呼噜都不打,睡姿也是标标准准的模样。
半晌,秋木白试了试水温,刚好。
“起来,喝汤。”
周明徽被秋木白扶着坐起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木白……嘿嘿……”
周明徽看到旁边的人,亲昵的蹭了蹭她。
“来,喝汤,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头疼。”
“不要,木白,和我睡觉……”
秋木白脸噌得一下红了,手也有些打颤。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睡觉,想、想你了……”
秋木白想也不想,一只手掐着周明徽的下巴,一只手举着醒酒汤,“咕咚咚”往他的喉咙里灌。
动作相当粗鲁。
“咳咳,咳咳……”周明徽双眼含泪,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那双小鹿似的目光无辜的看过来,单纯无害,控诉着秋木白的暴行,秋木白的心跟着颤了颤。
“你,你不能怪我啊,是你发疯说胡话,我才这么对你的。”
“嗯,不怪你,好辣……”
周明徽说着,用那双含着泪的眼睛露出笑脸,活脱一个被侵犯了却不计前嫌的可怜少年。
秋木白内心癫狂,老夫的少女心要压不住了啊!
“木白,不要走,不要去墨洲。”
“为什么?”
“去墨洲,会死,魂灯会灭。
不,不对,木白已经死了,我还没来得及和她说……”
秋木白的手再次被周明徽攥紧,像是怕她下一秒就消失一样。
“你要和她说什么?”秋木白好笑的打岔,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聊透了。
明知道对方是醉酒说胡话,她居然还认真听。
“说,说心里话。”
“什么心里话?”
对方没有声音了,再看时,已经坐着睡着了。
秋木白叹了口气,觉得日后见到周明徽,一定不让他随便喝酒。
虽然没有什么耍酒疯的恶癖,但是这折磨人的劲儿,实在有违他大侠本性。
只是她的手被对方攥得太紧,让她没有办法抽出来。
秋木白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
四周似乎还有周明徽的酒味,只是夹杂着他的体香,不仅不难闻,还有些让人沉迷的感觉。
周明徽是从外面进来的,手中端着的是几道清淡的小菜,和两碗清粥。
“你醒了。
昨夜抱歉,我喝多了。”周明徽有些愧疚。
“……”秋木白看着笑容温和的周明徽,突然计上心来,抛出一个媚眼,笑容荡漾。
“钟郎,你昨夜……好生难缠呢!”
“……”
“人家可足足,累了一晚上呢。”
“秋姑娘,请你自重。”
如果刚醒来的周明徽,对于伏在自己身上睡觉的秋木白还有几分愧疚,现在也已经消磨干净了。
他现在甚至怀疑,不是他酒后拽着秋木白不放,让人一晚上趴着睡,而是秋木白故意抓着他,想要毁他清白。
“怎么?钟郎,昨夜敢做不敢认了?”
秋木白拢了拢头发,一副春睡起的模样,媚眼如丝。
跟着进门的店小二将秋木白的话听了个正着,连手里拎的是滚烫的开水都顾不上,一路喊着“烫”,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