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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感动的,岳川渊轻轻拧着小姨子高高的清新玲珑鼻子:“行。我配合你,行了吧,精灵鬼。把那么多人整得一个个是怎么死的,他们都不知道,你还用的着我配合啊!”
格格格。穆碧雪忍俊不禁:“姐夫,那是你这个民间高手在幕后帮我出谋划策,好不好。就我这冬瓜脑袋,打打针还行。”
不经意中,穆碧雪幸福依偎在姐夫怀里。
正巧这微妙的幸福一幕,被远处的小馨雅看见,她高兴的不得了,悄悄对小伙伴们惊叹道:“你们看,我妈妈和我爸爸在秀恩爱呗,么么哒,呵呵呵!”
女儿和她同学们的哈哈哈开心笑声,一下把岳川渊惊醒,意识到什么,慌忙把穆碧雪从怀里推开。
“姐夫,靠靠又不会掉你一斤肉。”穆碧雪不以为然,仍然使劲往姐夫怀里靠,她感到姐夫胸膛很结实很温暖,一靠,便有一种的踏实感弥漫在她芳心里头,因为这个憨乎乎的姐夫不会对她使诈,不会对她图谋不轨。
也很无奈,又尴尬,因为岳川渊跟这个小姨子这么个亲昵劲,犹如是火药碰火柴,体内一团火蹿了上来,不知什么时候,裤裆很不争气的顶起了一顶帐蓬,好在是坐大地上不明显。
当下,岳川渊也只得从了穆碧雪,呼吸粗重,嘴上则说:“馨雅和她的同学都在看呢。”
“看就看呗,我们只是靠靠,又没出格、不雅举止,正好让这些小家伙看看,长大恋爱结婚才知道老公老婆就是要恩爱。”穆碧雪仰头暧昧注视姐夫,看到姐夫羞涩微红的脸像一道朝霞,她芳心窃喜,好不开心。
想起什么,穆碧雪问姐夫,她答应不答应做白晔舒义妹?
恐怕白晔舒不会仅仅是认作姐妹这么简单吧?岳川渊深谋远虑,别又是另一个护士长,到时候又把她穆碧雪出卖给她亲朋好友要娶老婆的男人。
不会吧,姐夫,你别吓我,我可是个清纯的白衣天使。穆碧雪摇摇姐夫大腿,萌得差点叫岳川渊这个姐夫忍不住要把她含进嘴里。停顿一下,穆碧雪又三分仇视护士长,白晔舒不像护士长那么奸诈,她都把她老公以前搞女人的事说了,看来是真心的。
“护士长就是秦侩投胎的,你要防着她点。我估计你上夜班的事,就是她透露给那个富二代的。”比起白晔舒来,岳川渊更担心的是护士长,因为她掌握穆碧雪的行踪、信息。
经姐夫这么一提醒,穆碧雪顿时醒悟,心头仇恨燃烧胸口:“就是她透露。姐夫,你说,那个富二代还会不会再纠缠我不放,他真的好烦人?”
遥望离山峰还有几尺高的太阳,岳川渊若有所思,一会,说:“俗话说,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珍贵,也越想得到。赔了那么一笔钱,对他来说没什么大不了,但他感到窝火,不服气,估计还会纠缠你,恐怕下一步他会硬的来,采取暴力,你要小心防着他点。他还在得意中,把你当傻瓜,以为要不是同伙被你划破眼睛,你根本不知道是他导演的英雄救美好戏。”
做着一个貌似割草手势,穆碧雪咬牙切齿:“敢对我暴力,我用手术刀把他那根东西剐了,叫他这一辈子生不如死,是男人又丧失男人勇猛。”“姐夫,你放心,现在房子住的那么多人,他没机会。我以后上夜班时,不走那一截暗溜溜的路,走小巷子,他更没有机会。要不,你干脆回去吧,姐夫,我上夜班时,你可以接送我。”
愧疚的摇摇头,岳川渊毅然道:“不行,碧雪,我还不能回去。我现在一年也能够攒个四、五万块钱,再过三、四年回去吧,那时候手上就有了一点钱。”“走吧,不早了,我们回去。”
喊了一声小馨雅回去,穆碧雪站了起来,她还想说什么,话未出嘴唇,小馨雅已经到了他们面前。
无奈,穆碧雪只好把责备姐夫的话吞回肚子里。
人小鬼大。
回去路上,小馨雅说是累了,要妈妈抱,可是当穆碧雪伸手去抱她的时候,她又不要了,格格格开心说她一点不累,是在试探一下妈妈是不是真心爱她哩,呵呵呵……
看看满头大汗的小女儿,岳川渊也的确心疼,于是抱起她。
吃吧晚饭,收拾好一切,大家坐下休息时,穆碧雪从她包里拿出了她的传家宝——要给小馨雅打针。
脱下裤子的时候,小馨雅还是有点害怕:“妈妈,你打针真的不会痛吗,不许骗宝宝哦,宝宝有点怕怕。”
“怕什么呀,女孩子从小要坚强,长大了才是女汉子,会疼的话,也就像蚂蚁叮一下而已。妈妈是白衣天使,打针一点不会痛。”穆碧雪一边在小馨雅屁股上擦酒精,一边说。
“噢!”小馨雅噢一声:“那你打的时候,要说一声,我有心理准备哦,妈妈——”
“好!”穆碧雪回应一声。
就在这说话间,穆碧雪站了起来:“好了,宝贝,把裤子穿上。”
转头疑惑端详着妈妈,小馨雅有点不高兴了:“你还没给我打呢,妈妈。”
“哈哈哈……”大家笑了起来。
把空针递到小馨雅眼前,穆碧雪笑嘿嘿地说:“你看,这不是已经打完了吗?”
“啊!”一声惊叫,小馨雅裤子也忘记穿上,倏地站起来,搂着妈妈:“你简直太拽了,妈妈,真的一点不疼哩!”
“那当然。妈妈是谁呀,打针美侠女。”穆碧雪爱怜抚摸着小馨雅的头,然后看着钱冬隆、岳春香夫妻,笑嘿嘿的,出乎意料说:“姑丈、姑姑,刚才给馨雅打的是促进儿童大脑发育的针,也给你们两个打一针补药吧。”
未等钱冬隆、岳春香反应过来,小馨雅即跑过去拉着他们:“快点,快点,姑丈公、姑婆,别怕,我妈妈打针真的一点不疼哩,骗你们,我是小狗狗。”
“哈哈哈……”小馨雅萌翻了大家。
会晕针的钱冬隆,打针比小馨雅还怕,可是刚才见穆碧雪把针扎进去,小馨雅竟然没感觉,他感到极其好奇,难道穆碧雪打针已经达了炉火纯青、出神入化?
轮到钱冬隆打针时,他额头都冒汗了。
“别怕啊,姑丈公,我一个小女孩都不怕,你怕啥哩,我妈妈打针真的超厉害,一点不疼。”小馨雅很懂事,一边眼睛死死盯着妈妈手上的针,一边安慰姑丈公。
擦酒精的时候,穆碧雪一边说:“姑丈,你会晕针,下次打针时,嘴里放粒糖嚼着,注意力一分散,就没事了。馨雅,下次姑丈公打针的时候,你没上学,要陪姑丈公,逗他笑,懂吗?”“好了,姑丈,你看,一点都没事吧!”
小馨雅未来得及回应,穆碧雪已经笑吟吟地站了起来。
补药是打进他姑姑、姑丈体内,岳川渊则是感动在内心里头,他万万没想到小姨子会这般上心,想的如此周到,从她身上,他看到老婆的影子,不由得陷进了一片苦涩、绞痛、揪心回忆中。
睡觉时,小馨雅叫嚷着今晚要跟爸爸、妈妈睡大床铺,让妈妈搂着睡,再也不睡那张冷冰冰的小床铺啦。
当穆碧雪把小馨雅放在中间时,小馨雅嘟着小嘴说:“妈妈,我不睡中间,爸爸全身都是机油味,臭臭的不好闻。”
一点外甥女额头,穆碧雪嗔怪一句:“就你人小鬼大。爸爸不嫌脏不怕累,挣钱给你读书用,不能嫌弃爸爸知道不?”
“噢,知道了,妈妈。”小馨雅枕在穆碧雪手臂里,等我长大了,会挣钱了:“一定要好好孝顺你和爸爸,妈妈。”
“馨雅,你第一个要孝顺的是你姑丈公和姑婆,要记住。”岳川渊突然坐了起来,冷峻目光看着女儿:“是姑丈公、姑婆从小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
蜷缩在妈妈怀里,小馨雅也会学了诉苦:“妈妈,爸爸很罗嗦咧,老是说这句话。”
抚摸着小馨雅的头,穆碧雪柔声细语地说:“爸爸是罗嗦了点,他是怕你忘记。爸爸说的对,你要记住,懂吗,我的馨雅最懂事了,又乖。”“好了,不早了,睡吧。”
也许是下午玩累了,也许是头一回与妈妈一起睡,小馨雅很快进入了甜蜜梦乡。
轻轻的把手移开小馨雅的头,侧过身,穆碧雪暧昧的悄悄对岳川渊说:“姐夫,外甥女不睡中间,便宜你了。”
呆鹅一只,岳川渊正在想着心事,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便宜我了?”
“这么一个天仙般小姨子,两个奶又丰满,同床共枕,你睡的着吗,姐夫?”穆碧雪抓过姐夫的手,插进睡内衣里。
手一颤,岳川渊心慌:“碧雪,我们不能这样,这叫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你阿爸、阿妈呢?”说的,岳川渊就要把手抽回去,可是被穆碧雪牢牢抓住不放。
“姐夫,你咋这样憨啊,第一次都被你拿去了,多一次和少一次,还不是一样。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穆碧雪说话时,把纤纤玉手插进姐夫裤裆里,一把抓住他那根个东西:“都硬的要爆炸了,你憋着干么呀,这是在别人家里,外甥女又在一旁,我们速战速决,我也这么久没来了,真的好想要,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