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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的,脸色骤然绿了,蔡木财额头如同漏水了一般,那汗珠一粒一粒豆大的逼出来。
张望蔡木财惶恐、沮丧,耷拉着脑袋瓜朝病房走去,穆碧雪心头愤恨咒骂一句,你这种无赖,我不吓吓你谁吓你?你这种人死一个,世界平静一分,父母亲少一分累赘。
愚蠢又笨的以为穆碧雪不知道他底细,回到病房,躺在病床上,蔡木财越想越觉得穆碧雪这个魔鬼身材的美女护士,她医术比主治医师还高,把他病情拿捏的是一个准。
晓得穆碧雪晚上会去医院,蔡木财去医生办公室找了她好几回,也没找到。
快到九点半时,穆碧雪到他那个病房时,蔡木财见到他,慌得他跌下床,把穆碧雪叫到门口,悄悄问她,他的病好治吗,吃什么药最有效?
愁着脸,审视蔡木财许久,穆碧雪才皱眉开口:“行有行规,我不能打破规矩。你的主治医生不是我,我现在不能对你说什么,下午我已经越过红线了。只有你病好出院了,可以找我咨询。”
反正也住院了十天,父亲也去借钱又借不到,蔡木财干脆第三天就出院。办完出院手续,他立马去找穆碧雪,可人家穆碧雪是个大忙,直到快下班时才稍微闲了点。
穆碧雪一听,有点不高兴了,说,他蔡木财是不是心急了点,少说也要过一个星期,他把带回去的药吃完吧。
急了,蔡木财说他在乡下,来城里不方便。
但是穆碧雪没有同情蔡木财,非要他一个星期后再来。
也罢。他蔡木财心头对穆碧雪这个魔鬼身材的美女护士痒痒的,正想能有机会多接触她。
一个星期只是在弹指之间,很快过去了。
当蔡木财赶到医院时十点多,穆碧雪要他在大院里等她下班。
这下,蔡木财气上了,穆碧雪一再推诿,她要么就是没那本事,故弄玄机,她要么就是伸手向他要钱。也罢,等就等,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他蔡木财倒要看看她穆碧雪耍什么花招?
下班后,穆碧雪三下五除二换下制服,就离开。
走到大厅门口,穆碧雪一眼看到了蔡木财,径直朝他走去,到了他跟前,把他叫到一个偏僻处。
穆碧雪说:“我必须先向你说明的是,我只能用中医治你的病,中医的优点在根治,但比较缓慢。西医呢,往往是治标不治本,短时间内效果比较明显。”
蔡木财说:“穆护士,我要的是根治,慢点就慢点。”
穆碧雪说:“你要尽量少吃鱼、肉,一个月偶尔吃三、四次。平时多喝萝卜汤,煮萝卜汤时要放几片老姜和四、五粒橄榄。多吃韭菜,但不能韭菜炒鸡蛋,那样会失去药性。每个月煮一、两次白菊花煮猪肝吃。”
蔡木财说:“橄榄也能治病啊,穆护士?”
穆碧雪说:“嗯。这是治疗你的肺炎和肝。”“两年内,你不能搞女人,实在憋不住的话,半年里顶多一次。每隔一个月炒两个羊腰子配饭吃,也就是羊的肾。羊腰子要洗干净,有白白的东西去掉。这是治疗你的肾。”
蔡木财说:“穆护士,我们乡下很少人宰羊呀——”
穆碧雪说:“又不是多,每个月也就一次,你可以到城里买。”“这两年内,你可千万别生孩子哦,否则,会把你的病毒遗传给你孩子,遗传的病没法治,等于是毁了孩子一生。”
蔡木财说:“哦。”
穆碧雪说:“你平时要多拿锄头挖地和挑东西,但不能挑的太重,这是锻练你手、脚。特别是夏天,会出大汗,这样容易把你体内的毒素排出来。”“恕我问你一个不该问的事,你是不是时常去鸡店吃鸡?”
蔡木财说:“没有,我没去鸡店吃鸡过,穆护士。”
穆碧雪说:“那就奇了怪了,导致你肌肉收缩的毒素是来治女人不干净的那个地方的病毒,难道是你老婆下面有病?”
蔡木财说:“嗯,可能,可能是吧。”
穆碧雪说:“那你赶紧叫你老婆来医院传染病科看看。”“我刚才说的,你全记住没?按我说的,你回去慢慢调养,就会根治。最好是半年后来医院做一次本面检查。”
蔡木财说:“全记住了,穆护士。”
“好了。我也该回去吃饭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可以打我们护士站的电话找我。”穆碧雪说的,头也不回朝车棚走去。
老天爷,这个穆护士还真有两下子,医术高啊,连我体内病毒是搞女人得来的,她都能看出,高手在民间呐!望着穆碧雪背影,蔡木财赞叹,又不改不了他的德性,感叹一声,要是能把穆护士你这样大奶的漂亮美女弄来睡一个晚上,别说是两年不搞女人,十年不搞女人,我都行。
骑着电动车从蔡木财身边驶过一刹那,穆碧雪大骂,你这种无赖,你父母亲不管教你,我替苍天管教管教你,叫你这两年当和尚去。骂完,穆碧雪又一阵悲哀,她能治蔡木财这个无赖,却无能治她自己的亲哥哥。
脑海里想着戏弄蔡木财的事,穆碧雪竟然走过了自己家,快到麒麟创新科技公司时,她才发觉,要不是与蔡木财谈了那么长时间耽误了,她干脆去姐夫那儿吃午饭。
本想和姐夫说说这件相当讽刺的事,转头一想,自己的亲哥哥也是那么一个人,她还有什么脸去说别人,穆碧雪放弃了。
人生就是一出戏——讽刺,滑稽,幽默。
下午半晌时分,忙完护士工作,穆碧雪又一头钻进医生办公室,医生们都不在,她就一个人坐在王医生位子上看医学书。
突然有个人在面前说道:“医生,我这两天头晕、恶心、胸闷,整个人有气无力……”
抬起头,一瞅,穆碧雪和说话的人顷刻间惊呆……
——冤家路窄。
你道那人是谁,是曾经使尽手段追穆碧雪的富二代褚金模。
不过,眼前这个褚金模已经不是富二代,是穷二代,他家破产了,再逞不起财大气粗的威风,眼下境况比穆碧雪差了十万八千倍。现实残酷,被迫无奈,褚金模只得去工地打工挣点吃饭钱。
病人是上帝。穆碧雪没有歧视、冷嘲热讽褚金模,只是没有对待别的病人一样一张灿烂笑脸,脸色阴沉,叫褚金模坐下,要给他量体温,量血压。褚金模一阵惊骇:“你,你,你会看病……”“怎么,就允许你破产当乞丐,不允许我当医生?”穆碧雪把体温计递过去。
难堪的,褚金模脸红脖粗,嘴巴顿时像被透明胶胶住。
搭脉之后,穆碧雪又拿出听诊器,听褚金模胸腔。听了一会儿,奇怪地看了看褚金模,穆碧雪又听第二遍:“你是感冒加中暑,但是你……”下边的话未说出口,这时乔利峰走了进来,穆碧雪对他说道:“乔医生,这个病人感冒加中暑,但他好像有先天性心脏病,你给他仔细瞧瞧。”
看了一阵,乔利峰鄙视地嘲弄看着穆碧雪,断然道:“他是因感冒引起的肺部有些感染,不是先天性。”
不相信乔利峰的判断,穆碧雪又再次仔细听了好久褚金模心脏,奇怪地问:“你是不是时常会梦游?”
一脸骇然,褚金模凝视穆碧雪:“听我妈妈说,我小时候时常梦游,在床上跑来跑去的哭,但是长大后少了,现在偶尔还会梦游。碧雪,你可要仔细帮我看看。”褚金模望一眼乔利,不相信他,倒是相信起穆碧雪。
没有说话,穆碧雪疾步走出医生办公室。
七、八分钟后,穆碧雪跟在王医生身后回来了,指着褚金模说:“王医生,就是他。”
王医生很慎重,仔细听了褚金模心脏有五分钟左右,神色凝重对褚金模说:“碧雪的判断是对的。你很可能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但不是很严重,你的感冒可能也是由此引起。你要住院治疗,作进一步检查确诊,如果确定是先天性心脏病要动手。”
“啊!”脸色刷地绿了,褚金模恐惧、求助看着穆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