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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淡的话,施明鹤却叫穆碧雪立马想到了她的老同学丁树敏,丁树敏可能是要找回那几年住桥洞捡破烂失去的人格、尊严、地位吧,现在当了老板手上有钱要风光风光,时常邀请熟人下馆子吃喝玩乐,成了久依最出名的人。
小人得志,终究成不了气候。
所以,穆碧雪现在不太理睬丁树敏,后悔帮错了人。
与施明鹤挂了电话,穆碧雪立即打电话给姐夫,把这个喜讯告诉他,要他明天再把施明鹤事迹宣传出去。
似乎施明鹤捐款早已在他意料中,听了小姨子的喜讯,岳川渊很淡定,一点也不吃惊,还暗暗大叫庆幸,庆幸小姨子今晚大发慈悲,没有叫他过去,因为谭婕婷这个大美女就在他身边,刚才两个人正谈的甚欢呢。
岳川渊刚放下手机,谭婕婷心头醋劲大发,表面装着大度如春,朝他甜蜜蜜地莞尔一笑:“又是你那个大胸小姨子呀,什么喜事啊,她那么兴奋?”
抬头看谭婕婷,不料,眼睛落在她白皙皙细嫩的胸口,岳川渊呆的忘了说话。谭婕婷今晚上穿着吊带装,里头貌似还是真空呢,那两个小山丘虽然比不上他小姨子的两座崇山峻岭,但是长久看大的,瞧瞧这小了一圈的,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窥探出岳川渊贪婪眼神,谭婕婷洋装娇羞:“老板,你一个晚上老盯着人家胸口看,看的人家心里像闯进一只小白兔,扑腾扑腾跳的厉害。”“难道你小姨子的那么大,你没看过,没摸过?”
遭到谭婕婷这么揶揄,顿时脸刷地红到耳根上,岳川渊心慌地连忙否认:“没,没。她是我小姨子,我怎么能随便看随便摸。”
将信将疑看着岳川渊,噢一声,谭婕婷朝岳川渊莞尔一笑:“你可够憨的,老板。老婆不在这么多年了,小姨子的两个东西那么大那么丰满,你居然都不懂得用一用,解下馋。”停顿一下,谭婕婷重新将眼睛投在岳川渊脸上,忧悒注视着他:“老板,你是不是很在意我的过去,不是一个黄花闺女了,你才不喜欢我?”
“你怎么这样说,婕婷,谁没有过辛酸的过去。”岳川渊眼睛冒着一团邪火,盯着谭婕婷胸口,如同被一条线牵住,冥冥中,感觉今晚有事要发生,说话没平常利索了:“你这么有才华,人长得这么漂亮清雅,又小鸟依人,爱都来不及呢,哪会不喜欢。”
朝岳川渊抛了媚眼,莞尔一笑,谭婕婷含情脉脉凝视岳川渊:“老板,没想到你还会这么撩女孩,哄女孩开心,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不早了,老板,我先回去,你也早点睡,被你盯着胸口看,再不走,我身子发热要受不了了。”
随着说话,谭婕婷站起来,轻盈盈地朝门口。
倏地,一转身,冷不丁双手如蛇抱住送她的岳川渊的腰:“川渊,我爱你。”声音还在岳川渊耳边回荡,谭婕婷滚烫嘴唇口封住他的嘴,疯狂一阵亲嘴。
经不住谭婕婷这个大美女柔软舌头高电压一电,岳川渊把手插进她胸口,但是被谭婕婷抓住,娇娇欲滴,三分妩媚三分撒娇:“不要,不要,川渊,求你了。我今晚已经身子发热,你这一摸,我憋不住的。再说了,万一你小姨子突然闯进来,被她撞见,你想叫我羞的去跳楼啊!”
欲擒故纵。善心机的谭婕婷,她是不会轻易叫岳川渊得手,要把他折磨得离不了她了,她才会委身于他。
他是老板,又是一个脸皮薄的人,不好意思强求,谭婕婷这么一说,岳川渊只得作罢。
送走谭婕婷,可是体内一团邪火仍然熄灭不掉,看看才十一点多钟,岳川渊赶紧洗脸、刷牙,换下衣服,不能留下谭婕婷的清香,立马去找小姨子解决一下,否则,他今晚上会失眠。
这么晚了,姐夫还来,把不知内情的穆碧雪高兴的不要不要的,立马放下手中书本,搂着姐夫亲个不停。
毕竟是头一回对小姨子的欺骗,心里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内疚,但体内那团邪火终归是盖过了内疚,聊了几句施明鹤捐款一事,岳川渊即猴急地把小姨子扑倒在沙发上……
完事后,穆碧雪惊叫姐夫今晚上是不是吃春药了,这么猛,没有经验的小姑娘绝对会昏厥过去。
别小看了穆碧雪的智商,她鼻子比狗还灵,嘴上是这样说,可她心头对姐夫今晚举止还是打了一个大大问号,她敏感地猜测姐夫十有八九是和谭婕婷那个狐狸精在一块,谭婕婷撩拨、勾引她姐夫,又耍心机假装纯洁不叫她姐夫轻易得手,她姐夫这才憋着一团邪火,半夜了还来找她。
但是穆碧雪装傻,什么也不说,藏在心里,她是不会容许谭婕婷把她姐夫从她身边勾引过去。
今夜之后,半月里穆碧雪没叫姐夫去她家,她也未去找姐夫。
岳川渊是把穆碧雪这个小姨子忘记呢,还是对她魔鬼身材失去兴趣,半月来同样也未找过她。
过了二十天,晚上下班后,穆碧雪去找姐夫,然而屋里冷冷清清的,连个鬼影子也没有,但她没打电话问姐夫在哪里,就一个人在里头等着。
到了凌晨一点,仍未见姐夫回来,晓得他今晚肯定是和谭婕婷那个狐狸精钻进被窝里,穆碧雪心烦虑躁地把姐夫的床搞得一塌糊涂,被子、枕头扔在地上,然后扬长而去。
不错。穆碧雪猜对了。
最近岳川渊与谭婕婷陷进热恋中,都已经偷偷同居,他担心、害怕被小姨子撞见,都是跑到谭婕婷住处筑爱巢。
次日早上回到自己家,看到卧室遍地狼籍,岳川渊知道小姨子昨夜来过,一定等了他许久。后来去问了保安,一听说出是小姨子凌晨一点多钟回去,他吓出一身冷汗。
与小姨子相比,谭婕婷上、下两处松懈的很,如同一团破棉絮,没有他小姨子那么叫人销魂、灵魂出窍的结实、紧迫的美妙感觉,在床上也像一截木头,但是谭婕婷太美了,岳川渊也忽略了谭婕婷的美中不足,人总是无法十全十美。
只有夜里单独一人时,岳川渊总会想,谭婕婷会不会跟他小姨子说的那样,是一个烂货,然而爱叫他失去了理智、弄瞎了他的眼睛,他总是自欺欺人安慰自己——谭婕婷不会是那样的人,她太清纯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小姨子要恨要气由她去吧,他岳川渊总不能就这样子一直打光棍吧。小姨子总给嫁人,又不嫁给他,嫁给了别人,还会跟他这个姐夫这样保持不明不白的关系吗?
——屋漏又遭到连夜雨。
正在穆碧雪几天来心烦虑躁之际,丁树敏这个风光一时的老板,因为资金陷入困境,眼下甚至收购废品的钱都没着落,只好去找老同学穆碧雪,叫跟她姐夫说说,借他一笔钱度过眼前难关。
俗话说:隔行如陋山。
开了电动车车行后,生意并不好,十天半个月的卖不出一辆,资金又积压,丁树敏这才知道电动车生意根本不像他原先想像的那么好做,更不要说财源滚滚,把钱送到他口袋里。那些借的钱,答应半年后连本带利一定还给人家,结果还不了了,再没人会相信他,理发店、小吃店每天赚的钱还不够他收购废品,银行又贷不到款,资金链断了。
未听完丁树敏的来意,一团无名火撞上心嗓上,穆碧雪差点忍不住要发火:“我姐夫哪还有钱,他的钱全帮我办了这个诊所,现在银行还有五百多万没还呢。”
好像没看出老同学今晚火大,丁树敏厚颜无耻地央请穆碧雪:“碧雪,那么多人给你的基金会捐款,先把你基金会的钱借点给我应急一下,等我度过这个难关了,我以后也给你基金会捐款。”
火了,想忍,穆碧雪也忍不住,霍地站起,怒斥起老同学:
“丁树敏,你还是个人吗,这种畜牲的话,你也开得了口。”
“你算哪根葱啊,叫我把基金会的钱借给你,你不觉得愚蠢、无耻又可笑吗?你充其量就是一个住桥洞的捡破烂。”
“做人不要得寸进尺,别人都是欠你的。”
“拿着别人的钱在狐朋狗友面前风光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你手中的钱别人的?”
“给我的基金会捐款,不要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还是自己先混出个模样,给你父母亲脸上贴点金,不要叫他们无脸见人吧。”
“看在同学面上,同情你,可怜你,我和我姐夫才拉你一把,五十万块钱白白借给你,一厘钱的利息也没算你。你自己没本事把事业更上一层楼,做精做大,还怪我咯?”
“难道你一次又一次住桥洞捡破烂,还要我——碧雪也拉你一回又一回?”
“今晚起,我们的同学情义到此结束。你走出我房子大门,以后在路上遇到,就是陌路人。”
“叫我把基金会的钱借给你,你们这些臭男人,有钱就变坏,一个个全不是什么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