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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走了,林凝看向苏夭夭,“寻找五行灵脉,时间还不限,据我所知,在九州录里,还没有看到这么特殊的考验。”
苏夭夭轻点头,“确实,那几位,你准备怎么处理。”
林凝眼里带了冷色,“竟然他们执意要凑过来,那就随他们,只不过,幸运还是不幸运,就看他们了。”
苏夭夭莞尔,“说的也是。”
林凝转而问她,“倒是你,半步金丹期了,这突破可是说来就来的。”
苏夭夭垂眸浅笑,“半步金丹,看着近,这时间上,又说不准了。”
林凝眉间划过笑意,“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苏夭夭摇了摇头,“别对我有这么大的信心。”
林凝手中出现一个玉白色的果子,“吃不吃?”
“白玉灵果,你倒是舍得。”她也不客气,拿过放在储物袋里。
林凝摊手,“给你吃的,有什么不舍的的。”
苏夭夭拿出一个漆黑色的木头,“这个给你。”
林凝接过打量了一眼,惊讶的抬头,“梧桐木?”
苏夭夭点头,“你是木灵根,我想这个应该适合你。”
林凝沉默了一瞬,突然开口,“等到这个树发芽,我给你一个枝丫。”
苏夭夭闻言,深深看了眼她,随即笑了,“好。”
回到自己的院子,林凝摸了摸手腕处,那里有一个八卦的图案,她想起什么,抿了抿唇,露出了一抹笑来。
此时的修真界,风起云涌,不过半天的功夫,有关于沈诀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修真界。
此时的天元宗里,更是议论纷纷,各大门派的掌门人齐聚一堂,看向苏淼云和于宗主,想要个说法。
于宗主脸上带着笑意,“诸位想要什么说法?”
他目光扫视了一圈,“魔族余孽出没,这件事想必诸位已经明白了为何,我们四大宗门驻守在结界四方,若你们觉得自己能胜任,本尊也不是不能想让。”
他话音落下,其中几位掌门脸上有些尴尬,立马将目光转到了别处。
许门主脸上堆起了笑容,“于宗主说的哪里的话,我们门派可从未这般想过,这修真界平静了如此多年,谁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要是在,那真是猪狗不如了。”
许门主眼看着有几个人神色不自在,呵呵的笑了两声,就不在说话了。
无尘抬眸,“如今,魔族出没,修真界又有叛徒,望诸位能够放下些芥蒂,守望相助。”
“这是应该的,”其他人连忙应和。
苏淼云叹了口气,“沈诀如今消失,他身上的魔种,恐怕不是特例,怕就怕……”
他未尽的话,众人都明白,登时面色就变了。
太阴谷常谷主开口了,“本谷特意炼制出了一面镜子,悬挂于门派之中,身带魔种和魔气之人,将无处遁形。”
“当真?”飞羽派掌门神色欣喜。
常谷主点头,“当真。”
苏淼云微微点头,“如此,有劳常谷主了,需要什么材料,你尽管提。”
于宗主赞同,“没错,需要什么你说,我们宗主需要一面,届时将炼制所需的材料,都送过去。”
常谷主唇瓣微勾,“自然,没有谁如我这般,恨魔族入骨。”
她眼神冰冷,划过其他门派掌门人的神色,一字一顿的开口,“总有一天,那个叛徒,本谷主要将他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
谁都知道,天音门的沈门主和她是挚友,沈诀更是挚友留下的唯一一个血脉后代,前段时间,还拜托苏宗主照顾,不过短短时日,情况就成了如今这般,确实挺让人愤恨的。
“咳咳,既如此,咱们说一下沈诀的事情,我先说明,就算是为了修真界安全,若第一时间发现,本门也会击杀沈诀。”开口的,是御符门的门主。
见他开口,其他几人也都一同应了下,尤其是霓裳谷里,一身紫衣的谷主语气都变了,“我谷中,与魔族不共戴天。”
他抬起头,咬牙,“望诸位莫要拦我。”
“怎会,魔族中人,人人得而诛之。”有几个掌门连忙开口。
常谷主眼中划过一抹悲凉,随即恢复了平静,“随你们。”
苏淼云轻颔首,“如此,本尊便不多说了。”
等一群人离开,于宗主深深一叹,“这一次,沈诀这孩子恐怕是难逃了。”
无尘神色不悲不喜,“这是他的命,逃不开,躲不掉,修真界容忍不下一个异类。”
于宗主看了他一眼,忍了又忍,才没有说他。
苏淼云见状开口转移话题,“百极山脉里,近期妖族异动频繁,怕只怕,他们提前发动兽潮。”
无尘这下也不想别的了,他微微皱眉,“倒是会挑时间,恐怕是察觉到了修真界最近的波动,当真以为能独善其身。”
于宗主默然,苏淼云摇了摇头,“他们恐怕,是为了地盘。”
遥远的山脉之中,时不时传来兽吼声,威压更是连绵不绝。
九极宗里,苏夭夭端坐在窗前,罕见的没有打坐。
她手中把玩着酒壶,看着天边的月亮,思绪渐渐的飘远。
喝酒,还是当初学会的,那时,她还是运筹帷幄的少年主公,而那个人,还在她身边。
不论何时,她开口,他总是能够回应,哪怕后来她身死,他也依旧抱着她的尸骨,隐居在深山,独自忍受着寂寥。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被世俗不容,最终被抛弃,他似乎总是再被抛弃,那一声声的姐姐,似乎犹言在耳。
那一句句的,不要丢下我,她终究还是食言了,镜中二十多载,最终还是没走到最后,修真界也无他的容身之处。
身负魔种,就注定了是要被消灭的存在,可他从未主动伤过任何一个人。
她捏紧酒壶,实力弱小,就是原罪,若他当真犯下了滔天大罪,苏夭夭也会亲手了解了他,可如今,他还什么都没做过,就已经被选好了路。
一声轻叹响起,苏夭夭仰头喝下一口酒,“沈诀,你到底怎么样了。”她放下酒壶,落在了院中,长剑挥出,月光下,她身影蹁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