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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让人给你送饭!威廉他有事情去办。”
宫景煊跟她解释。
“啊!”那会是谁,是她妹妹,还是她的合作伙伴姐妹,“那就是……可能我妹妹送的,但也不对,她知道我爱吃什么!”
“吃的什么?”宫景煊问。
“爱心便当!”钟语宁拍拍他,催促,“起来!我可以了!”
爱心便当扎进他的脑子,这估计是觊觎她的男人送的。
宫景煊想想有些冒气,抓来一团纸,用力擦过她下面。
钟语宁身子一激灵,“你干什么!”他肯定生气了,“我又不知道……我以为是你……”
“好吃吗?”宫景煊表面平静的看着她,内心是狂躁不已,她都吃过别人送的了。
钟语宁摇着脑袋,挣扎一下,“不好吃,都出来了!”伸手拉裤之际,被他抓住手。
“不好吃,你还吃这么多!搞成这样,是你自作自受!”宫景煊原本不想这么说,但控制不住谴责她。
“我……”
钟语宁欲言又止,反驳,“那还不是因为你!”将一切怪在他身上,就是他的错。
宫景煊盯着她,好似被棉花堵塞住,擦干净后拉上裤,低沉咬牙般,“是……是我的错!”
左手抓住胳肢窝提起,右手扶过她腰身,却不小心按到她丰满,柔软触感侵入掌心,心猛地如坠绵云。
钟语宁一愣,小脸蔓延起火焰,心跳更甚。
他手还动了一下,感到痒痒的,怒斥,“无耻!放开那……”
敢占她的便宜。
宫景煊喘出一口粗气,有些不舍的往下挪手,扶住她的腰,带她去洗手。
他一只大手握过她有泡泡的小手,“帮我洗!”
行吧,看他帮她的份上,洗洗手又何妨。
钟语宁两只手包裹他的大手在中间,使尽力气搓。
一看就是公报私仇,宫景煊宠溺的目光望着她。
“另只手洗一下?”钟语宁拉纸巾擦干他手。
“那只不用!”宫景煊抱着她往外走。
回到病房将她放到床上。
宫景煊解开饭的时候,还感觉是温温的,拉椅子到她旁边。
钟语宁想着赶紧把朋友圈删掉,免得被他看到增加火气。
拿起手机时,宫景煊见到她的小动作,“吃饭,别玩手机!”
“没有,我给思雅发信息,问问她情况。今日……是我妈忌日。”
手指赶忙点开主页,动作迅速,行云流水,既然看到有个人点赞,立马按垃圾箱删掉。
宫景煊视线投在她身上,原来今日是忌日,她一定很难过,想去见一面吧。
“想去吗?要是乖乖吃完饭,我就带你去。”
“你要带我去!你不用上班么?”钟语宁无论怎么说还是开心的,脸上的喜色根本收敛不住。
“我不去都可以!”宫景煊见她欢喜,莫名奇妙的也跟着她心情变好,点头确定一番。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钟语宁伸出手,满脸盈笑,“你去听电话,我自己可以吃饭。”
宫景煊目光顿了一下,抽出手机看一下屏幕,是父亲打来的。
眉头一皱,果断将电话挂掉,肯定是找他谈及婚姻的事情。
“威廉吗?你怎么不接?”钟语宁看他刚才那么果断的挂掉,电话里的人肯定令他很烦,很讨厌。
难道是那些女人?听说他身边有很多女人,估计是喊他回去。
她可不敢提,免得惹他生气。
“无关重要的人。”宫景煊手机丢到桌面上,拿起筷子喂她吃饭。
钟语宁就这样又吃一顿,听他说第一次做饭,味道勉强过关,也不油腻。
煎蛋里混着碎肉,有点咸,还有点碎壳,咬得牙齿发酸!
估摸着他也没尝过,算了,莫要辜负人家一番心意。
“好吃吗?”宫景煊期待的目光望着她,“味道如何!”
钟语宁咽下去点头,露出笑意,“还不错,新手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棒了!”竖起拇指,“奖励你这个!”
“就奖励这个?能不能换个实际的?”宫景煊话落,伸头凑近她,侧着脸怼向她暗示。
钟语宁心里暗骂,盈盈一笑,闭上眼帘慢慢去亲他。
宫景煊收入眼底,把脸转正,等着去接受她的亲吻。
柔软湿热,往他薄唇上一点,闻到她身上的暗香,他伸手猛然扣住她脖子,重重加深回应她的吻。
“唔!”钟语宁伸手推开,“整天不正经!”
这几天都在套路她,吻她,可恶。
他轻笑一声,“面对你需要什么正经?那日子多么乏味,不正经才能给生活添加趣味!”
这玩意儿跟生活有啥关系?都是借口。
她两边腮帮鼓鼓的,被他投喂。
……
钟思雅双膝跪地,将酒横倒在墓碑前,“妈,我又来看你了,你在那边还好吗?我烧一些护肤品给你,女人一定要保养好,一定要美美的。”
刘彪站在远处看着那一抹身影。
泪珠夺眶而出,嗓音沙哑,“姐姐她出事了,不能来看你,不然……”吸了吸鼻子。
“姐姐怎么一个人来,也不跟爸说一声,害我们找了你那么久。”钟姿兰挽着阮雪梅,跟着钟威龙旁边一起过来。
钟思雅没有反应,只顾着倾诉,把旁人当做了静物。
钟威龙走近来的时候,钟思雅已经抹干眼泪,骤然起身离开,她不想见到这三人,也不想见到父亲。
“思雅!”钟威龙叫住她,“你就这么不愿见到我!我是你父亲!”
钟思雅抬颚,望着远处的树木,“那又怎么样!你就像一个毒瘤,凑近我都怕!”
“你烫伤阿姨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现在说你几句,你倒跟我生起气来?”钟威龙看着她怒斥,转眼看向墓碑上的黑色画像,“你看看你,宠得女儿一个个比我这个当父亲的还要厉害,都踩在我头上发疯,还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种,莫非你是在外面惹草……给我带回来的帽子!”
他英明神武,相貌堂堂,从来没有坏癖好,想着自己脾气也没有那么暴,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女儿。
钟思雅红透欲裂的眼睛,转眼瞪着他,眼前这个往日她最尊敬,最爱的父亲。
37度的嘴,竟能说出零下50度的话来。
还当着那个女人的面,嘴唇扬起,露出瘆人的笑音。
“你旁边的野种,难道就不是你行为不端,日夜龌龊得来的?”
嗓音温和,裹着冷冷的气息语调,由远而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