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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如利箭,穿梭过层层如雾霾般的雨帘。
后座的宫景煊神色凝重,“开快点!”
一道森寒急促的声音,顿时侵蚀车内的空气。
威廉踩油门加快,前方玻璃两条黑杠不断煽动,擦掉雨雾,又覆上一层霜似的。
楼下,陈硕依然在叫,听说她跟宫少领了证,他好不甘心,还没有女人甩过他。
家里人还等着他追回来,只要还没结婚,他相信有机会。
说不定是故意领证气他,其实暗中还对他有意思,不然怎么会托人送他礼物。
只要稍微哄哄,她肯定会回心转意,只有挽回她的心,那陈家商业崛起指日可待。
陈硕继续深情告白,又表示歉意。
猛然,一把锋利的菜刀狠狠飞下来,陈硕一惊,即刻躲闪。
巴掌大的菜刀,狠狠砍入玫瑰里。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
上面的女人这么恐怖吗?
出轨就算了,还这么狠毒,有人赶紧拍下来,是一刻都不想错过细节。
两道白光直射而来,照在陈硕的身上。
陈硕用手挡着回头,眼看车子马上要撞过来,慌乱之下抬脚往旁边挪步。
车子直接把玫瑰碾压成一堆渣,花瓣被踩落一地。
“多踩几下!!”车内传出男人裹满怒火的厉声。
威廉倒车,重复一遍碾压过去,又往前踩过。
来来回回,踩了五次。
令人震惊!
大伙拿出手机狂录视频,这是前任遇见现任的较量。
车子终于在旁一处停下,四个车轮沾满花瓣夹带着雨水,地面上已是一片红色。
宫景煊猛推开车门出来,一双深邃的眼眸对上惊慌失措的陈硕。
陈硕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回公寓。
威廉立马上前警告,控制众人删掉视频,再驱逐人离开。
“宫少!……”陈硕眼里闪烁着,他不敢惹眼前这个男人,本来趁他不在,他才敢过来。
“你在这干嘛!”宫景煊眼底的星火冉冉升起,如同万支利箭,狠狠射在陈硕身上。
陈硕想狡辩一下。
“啪——”
宫景煊一拳头朝他脸怒砸过去,他直接像抹布一样飞到垃圾桶旁。
雨雾纷飞,像雪花一样飘落在宫景煊身上,黑色的西装里,似乎被沙盐簇拥般。
钟语宁在窗户旁望着下面,见宫景煊疯了似的,拽起陈硕的领带,再次往脸上击过一拳,像打沙包一样。
她的心底一颤,内心直呼,这男人太帅了,真是霸气。
陈硕被甩到残花里,白色衬衣染了一身赤红,鼻青脸肿,唇角泄出一口粘稠的鲜血,像鼻涕一样带丝流下。
抬起头怒视俯瞰他的宫景煊,“你凭什么打我!宁儿喜欢我,爱的也始终是我,你不能强迫她作选择!”
“两个没有意思的人,若强制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况且,她只是在气头上才跟你领证,等她想清楚后,她绝对会后悔!”
“那也不需要你管!”宫景煊几乎咬牙切齿,眼神犀利深邃瞪着他,“再敢骚扰她,我砍断你手脚!”
眼眸中弥漫寒气,势要将地上的男人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有翻身之地。
迅速捡起那捧红玫瑰,起起落落砸他身上,残花悉数落尽,被砸得稀巴烂,只剩一把枝杆。
陈硕蜷缩身子,“不管你怎么对我,她就是爱我,就算你打死我,也打不死我们的山盟海誓!”
像导弹一样炸进他脑子,宫景煊更气得发狂,不停往他身上敲打。
威廉站着三步远观看,陈少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明知少爷不可惹,脾气也不好,还要继续添加火,挨打是必然的。
陈硕浑身鲜血淋漓,白色衬衣破开好几道细缝,溢出鲜红的血液。
钟语宁捂着嘴心惊肉跳,满眼是宫景煊抓起陈硕捶打,外面的雨,渐渐变大。
赶忙给下面打电话,宫景煊兜里的手机倏忽响起。
他眼珠蓝红融合欲裂,红丝爬满,着魔似的,连威廉都不敢上前阻止,更别妄想谁能救陈少。
宫景煊已听不见响声,抓起他脏乱不堪的衣领,满脸水珠怒斥,“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宫夫人!你还敢觊觎她!”
“你放浪形骸的时候,有想过她?你也配说爱她?”
“在我面前装什么深情!……”
“景煊!!”钟语宁划着轮椅出来,此刻停在屋檐下。
淅淅沥沥,雨幕中,钟语宁见他浑身湿透,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肌肉。
狼狈不堪扯乱的领带,外套被威廉拿着站在那淋雨。
听到声音,宫景煊转头望过去,见到女人像很紧张,目光里温和几分,“你下来干嘛!不要出来淋到雨!威廉!带她上去!”
威廉阔步走来。
“别打了!”钟语宁叫一声,担心他们两个继续纠缠下去。
宫景煊会生病,到时还要她照顾。
而陈硕教训赶走就行,再打下去真要人命。
宫景煊听到一时很不爽,指着陈硕,嗓音有些沉重,“你担心他?”
眼中有一丝无措,那只手有许发抖,真怕是他想的那样。
“我没有!”钟语宁应后,威廉推着她的轮椅,“等一下!去把他拉回来,别淋雨……得了流感传染给我!”
原来是担心他会感冒,他不至于身体这么脆弱,他有经常锻炼的。
威廉犹豫不决,钟语宁急声,“去把他拉回来!不然我亲自过去!”
宫景煊紧眸,脚步迈大向女人走过去,“好!这次放他,别让我再见到他,见一次打一次!”
“威廉!联系医院!”将话抛下,对上女人的目光,“你担心我?”
心里欢喜,差点误会她。
钟语宁抿唇,“是是是,你要缺胳膊少腿……懒着我怎么办!”
“上去吧!”钟语宁盯着他催促。
“哪有那么严重!”宫景煊突兀渗出笑意,像个孩子,转眼得意地看陈硕一眼。
陈硕抓着拳头怒视他,再见到钟语宁坐在轮椅上,对宫景煊一番关心。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堵得喘不过气。
明明很快就嫁给他的女人,此刻已经是其他男人的。
为什么会有不爽的感觉?明明对她只是利用。
钟语宁刨一眼陈硕,眼中满是冷漠,“季如晴,才是最爱你的女人,我钟语宁,从来没有喜欢过,更不可能会爱你。”
“季如晴对你十多年痴情,如果你对她无意,尽早跟她说清楚,不要吊着一个女人,去追求另一个女人,这样的男人,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