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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柔评价,郁闷。
手里端着馄饨,苦笑道:“别用憨憨形容我,太萌。”
“实话。”
“我上斗曹铭、下揍王辉,杀过人,还放火烧了你家仓库,什么时候憨憨了?”我不服。
“现在。”
“……”
我无语,难不成是我做饭模样很那个?
拜托!
你刚说了,叶威不会做饭。
很快,李柔给出解释:“,你天真的样子,像个孩子。”
“……”
我还是无语,这是李柔第二次说我像孩子。
虽然比你小几岁,但也是三十大几的人…得,好男不跟女斗,柔姐您开心就好。
然…
李柔这坏女人,从来都是得寸进尺。
在我煮馄饨时走到后面,撩了一句:“做我情人如何?”
“咣。”
手中煮混沌的勺子,掉进锅中。
天上掉馅饼了吗?
而她又说:“我三十四岁、如狼似虎,好些年没碰过男人,有生理需求,愿意吗?”
愿意!
当然愿意。
你李柔貌不在米露之下,胸好像更大,加之邪魅气质,是男人都想征服…或者,被征服。
只是…
“不愿意。”
煮着混沌,我化身为不解风情的混蛋。
若别的女人,有李柔一半魅力,还说刚才的话,我会扛她冲进卧室,嗯啊一番。
可她…
放下混沌,看向李柔说:“是不是在床上,你要对我着我喊…叶威,我好舒服?”
这话,是我的反抗。
为什么我身边女人,尽是变态。
家里米露,给我戴完绿帽,还用尽手段不离婚,又多个李柔,要我扮演别的男人。
“呵…”
她婉约一笑,含有歉意,而下一秒,倒在我怀中。
喂、喂!
你女中豪杰,至于这么玩?
不过…
好弹哦!
说句大俗话,女人胸大不一定是好事,多半下垂,可怀中李柔,让我感受着冲击。
讲真!
把持不住了。
李柔脸颊也在发烫,这出乎我意料,刚才我判断此时她,不会有心思玩暧昧的。
或许常年不碰男人,所以才…
才个屁!
抱起李柔,快走几步将她放沙发上,手放在她额头马上惊道:“你高烧多久了?”
“呵…”
“疯了,我送你去医院。”
“我想吃混沌。”
“啊?”
“第一次吃你做的饭,很期待。”
“……”
听着李柔的话,在看着她逐渐恍惚眼神,我判断出,她高烧到脑子开始糊涂了。
她是第一次吃我做的饭,但口吻,明显是说给叶威的。
大爷的!
心中一万个郁闷,但还是抱起开始迷糊的她出去。
别墅区有诊所,没耽误片刻,将李柔抱进找到医生:“烧糊涂了,您快给看看。”
“多少度?”
“不知道。”
“烧多少天了?”
“不知道。”
“你怎么回事?”这位上年纪的女医生,狠狠瞪了我一眼,又拿电子体温计对准李柔额头。
高烧,39.8!
跟着女医生,对着我开批:“你媳妇都这样了,怎么才来医院?”
“不是、不是,她…”
想解释,却发现解释不清。
刚洗完澡的李柔穿着很着睡衣,又在我怀中,半昏迷状态下,还紧紧抱我脖子。
我总不能说:医生,她是把我当成别的男人了。
得!
放弃解释,问医生:“我媳妇会有危险吗?”
“先输液。”
“她没事吧!”
“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
“我错了!”
面对批评,我认错。
老婆都这样了,作为老公的我…我怎么成李柔老公了?明明只是情人…我好乱。
…………
高档别墅区,服务就是不一样。
李柔虽烧的糊涂,但没危险,医生说需要舒适环境调养,让我将她抱回家中才输液。
又问我:“你们夫妻吵架了吧!”
“……”
“刚把了脉,你爱人情绪很不稳…小伙子,再晚一些,她脑子烧坏可就完了。”医生叮嘱完,离开。
李柔,病从心起。
怕什么来什么,之前就觉着李柔该哭一场,否则会憋出病…也许她,憋了太久。
这些年,她怎么过的?
环顾四周,李柔卧室干干净净,大理石底板、白色墙壁,加一张床、衣柜,再无其他。
而客厅也只有一张沙发,再无任何家具。
空荡…
这是对她家,唯一影响。
“一直觉着你洒脱,原来和我一样,都有过不去的心结。”对昏睡的她,轻轻说着。
而近距离下,李柔好美。
不在霸气、也没有孤傲,黑色齐耳短发下的瓜子脸,憔悴,但散发着知性美感。
这才是真实的她吗?
矛盾的女人。
“呵…”
就在我欣赏李柔美丽时,睡着的她莞尔一笑,透着甜蜜,又在含糊中轻道:“叶威…”
想必,和他梦中相见了。
这一瞬间,我竟燃起醋意,也好奇,那位叶威兄是个什么男人,能让她念念不忘。
而梦中李柔,又下意识将床边我的手握住。
得!
叶威兄,下辈子若有机会碰见,你不但要请我喝酒,喝完,咱俩还得干上一架。
想来,挺可笑的!
在这当了李柔老公,还化身叶威。
而我老婆米露,这会在家中也是有伤在身,前几天因伤口发炎也发烧,不知退了没。
真实媳妇,也需要照顾。
而我,守着假媳妇。
不禁中,对昏迷李柔调侃:“真要有下辈子,我和叶威做情敌,有一拼的可能吗?”
只是问问,没奢望有答案。
而有些疲倦的我,干脆躺在了李柔身旁,而她迷糊中降头,枕在我怀中。
好人做到底,也抱住她。
或许此刻的李柔,是幸福的。
而我在一种尴尬、矛盾情绪中,慢慢合上眼睛,不知道睡下后,做梦会梦到谁?
米露?
还是李柔?
然…
刚睡下的我,不等梦开始,就被一句冰冷的声音吵醒:“叶飞,你为什么在这?”
“嗯?”
“问你话,回答。”
“啊?”
天黑了,但灯光很耀眼,让有些睁不开眼,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人影,在床边负手而立。
怀中抱着李柔,不方便起身。
接着耳边,又传来厉声:“不回答,从我家滚出去。”
你家?
这里是李柔家好不…
老娘们!
这才反应过来,和我说话的人,是李柔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