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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我这人龌龊,而事实好像就如此。
刘总这老娘们…
哎!
好歹是李柔她妈,就不栽赃了,又看着眼前年轻的刘飞、刘副总,决定直接点。
不在瞎客气,换回自己方式问:“你怎么混上副总的?”
“继承。”
“嗯?”
“家父是晨曦商贸股东之一,我接班。”自然而然中,刘飞在随性中给了答案。
“晨曦商贸是家族性质,你…”
“刘总是我姑,李总是我表姐。”
“哦!”
明白了,感情是关系户。
这年头随便一富二代,随便个起步,要比我这样屌丝奋斗十多年,地位高的多。
羡慕、嫉妒!
然后在心中,默念我们这代人自勉的话:我不是富二代,我要让我孩子富二代。
不过…
刘飞,丝毫没富二代该有的张扬。
领教过,这小子阴人时都能保持礼节,不是善茬,而怎么看,他和刘总一伙的。
以后,有的玩。
也在思索时,王军从门口走过来。
没理我,只对刘飞说:“您堂堂副总,和鸿运酒厂一个小经理,有什么好聊的?”
艹!
你这话说的,老子这经理很差?
而相比王军的话里藏针,刘飞倒是客气:“王总,我向叶经理学习。”
“别。”
手一推,王军‘自谦’:“我也只是经理,不配喊总,而叶飞卑鄙也没啥好学的。”
又顺势讽刺我后,还横着脸面向我说:“走吧,咱俩小经理慢慢谈。”
“你这人没劲。”
“去不去。”
“去。”
我对刘飞没好印象,但觉着这会王军行为,挺丢人的…好像我,也经常这么干。
而那两位,是竞争关系。
前者空降关系户,后者兢兢业业好员工。
我区区李柔小情人,就不找麻烦了,和刘飞简单招呼后,跟刘飞走进他办公室。
也不给沏茶的他,直接开口:“以后你少来这?”
知道!
他这是不想让我,已李柔情人身份出现。
但为套话,我故意反问:“怕我和刘飞一起,架空你?”
“他刘总的人。”
“你呢?”
“废什么话。”王军不大的眼睛,愣是瞪成两颗拧巴的干枣,散发着猛烈酸味。
自从我和李柔关系公开,他就这样。
这老兄…
先不提那个,之前李柔说过,让我让着他,只至少能表明,王军是可以信任的。
至于以前…
没证据,不予配置。
我这边思考着,而王军黑着脸率先进主题:“窖藏20年经费,马亮要亲自接手。”
“猜得出。”
意料之中,不惊讶,除非马亮和曹铭脑子有病,否则不会将1.5亿费用交给我。
而王军又道:“你上次烧仓库,又临近中秋,马亮会暂缓节奏。”
“嗯。”
“别掉以轻心。”
“知道。”
面上夺回优势,但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妄言能借此收拾马亮,这也是我来这目的。
动不了马亮,那就用张威祭旗。
在这之前,先将常规工作走了一遍,市区、郊县六十多个二级商,费了些功夫。
直到下午,才完全捋顺。
麻烦!
但重要,利用好中秋旺季,才能稳固晨曦商贸总代理地位。
而唯一分歧,是款名‘鸿运当头’的婚姻用酒,也就是当初,为拉拢张威给他的产品。
我直接给观点:“那款酒放弃。”
王军反对:“该加大扶持,让张威尝些甜头,这是李柔最早初衷。”
“那家伙喂不饱。”
“总比他倒向曹铭强。”
说着,王军起身走到我跟前,高高在上的,用教育口吻道:“你这人太情绪化。”
“哦?”
“知道你张威不顺眼,但生意讲究利益和利用,别较真。”了然于胸的王军,摇头道。
仿佛对我,很失望。
这…
但我觉着,他在故意找茬…不过看在他年长几岁、又遭失恋打击份上,不介意。
本着原则提醒他:“但生意不是照本宣科。”
“怎么?”
“张威先和李柔合作,私下又勾搭上马亮,摆明为利益不择手段,必须要教训。”
“你还是意气用事。”
又是摇着头,王军明显失望中点播:“知道李柔向着你,但大是大非上别掺和。”
“……”
“叶飞,你缺乏经验…”
“闭嘴。”
站起来,将他推一边。
从一开始我就刻意忍让,可我王军越说越来劲,给脸不要脸了!
袖子一拽,指着他我发狠:“你特么这叫绥靖,屁用没,只能让张威牵着鼻子走。”
“叶飞你…。”
“非常时期、非常之举,按我说的办。”
“……”
“信不信,李柔也是这意思。”懒得多费口舌,我将李柔搬出来,将王军压制。
之前在派出所门口车上,我掐住张威脖子时,就想到这招。
什么生意、利益…
屁!
就得让他知道,得罪我和李柔没好下场。
又看王军一脸不服,问他:“六十多二级商,曹铭一拉拢,是不是都要给好处?”
“……”
“给的起吗?王军,以你脑子不蠢啊!”
“你闭嘴。”
“你就是看我和李柔好了,心里膈应,想和我对着干,是不是。”
“艹,我让你闭嘴。”
“闭你妈的嘴,不服干一架。”
已经不打架的我,却表现出一副动手模样,这真不是咱不自制,而是有意为之。
男人…
哦!
王军眼中,我们是情敌。
这般对立下,想正儿八经合作很难,真不如痛痛快快弄一架,逼他把心结打开。
但王军…
黑着脸、咬着牙,憋出一句:“当年叶威,都不敢和我这么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所以他,才被你挤兑下台。”
“放你妈屁!”一把拽住我衣领,王军暴怒中问:“那种屁话,你从哪里得到的?”
“紧张了?”
“叶威是我兄弟,我干嘛要挤兑他?”
“那…当我放屁。”
要硬杠的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选择退让。
王军和叶威的事,李维说的。
倒不是不信他,而是那件事有年头了,听起来更像是流言蜚语,不一定是真相。
没调查,就别下结论。
决定服软的我,递上好话:“消消气。”
“滚。”
“你们当年事我真不清楚,有什么说错的,见谅。”
“当年事,想知道吗?”
“啊?”
他一句问话,我突然有些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