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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用过晚餐,迟乔直接就被他哥给拎走了,可怜巴巴的看着陆玖。
“崽崽你又要独守空房啦,”他贱嗖嗖的飞了一吻:“不过没关系,晚上洗香香等我夜袭哦~然后就在陆玖无奈的目光中,脑门挨了他哥一颗暴栗:"小孩子家家,少讲这些不三不四的话。”825360164
“真要算年纪,我都比哥你大好几轮了好吧!”迟乔张牙舞爪,奋起反抗:又是一颗暴栗。迟乔捂住脑门,龇牙咧嘴:“你好凶!难怪这么大了还找不到女朋友!我,我都有儿子了!儿子都比你年纪大!“养子陆夙,是在陆玖将近五十的时候,与他商量着培养的储君,等到陆玖去世,陆夙也三十好几了。严格意义上来说,确实比迟松要大几岁。迟松:陆玖别过脸,不参与兄弟二人的家暴现场。他能看出来,迟乔是故意搞怪去招惹他哥的,至于原因么大概是想让他哥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尽快接受消化方才叙述的一切,地位再高,在他面前也依旧是值得宠爱与信赖的弟弟。心思细腻的小猫咪。陆玖扬了扬唇,目光温柔回转,恰好看到仗着自己反应灵敏身段柔软,陆玖笑容一僵。当然,也不排除小猫咪只是单纯想犯个贱。陆玖轻叹了口气。无论哪种都不崩人设,不愧是他的娇娇。陆玖揉了揉太阳穴,朝迟乔道:“娇娇,今晚你打算住哪儿”迟乔朝自己亲哥扬了扬下巴:“我跟我哥睡,唠一晚,明天去找你哟。”陆玖失笑:
“就在这里住下吧,房间多的是,我就在昨天的那间卧房里,有什么事情只管唤我便是,要吃什么喝什么,或是有其他需求,按房间门口的对讲机,随时有服务生听候。”迟乔跟他用不着客气,抬手飞起一吻:陆玖笑意吟吟,抬手回给他一吻,起身离开餐厅,给兄弟二人留下足够的空间。等陆玖走了,这松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尽管知道这家伙是自己的准弟夫,甚至对自己的威鱼弟弟言听计从,压迫力。迟乔轻盈的从窗台上跃下来,坐在调酒台上仰着脑袋,在一堆好酒里头挑挑拣拣,随意抽出一瓶看不懂名字的白葡萄起泡酒,冲他哥晃了晃:“喝不喝你的最爱哟!”迟松一口气才松下来,看他拿了个酒瓶子在那里不着调的乱晃,快放下!”乔猝不及防给他吓了一跳,愣了愣:迟松:能不贵吗!他快步上前,从他弟手里接过还没拆封的酒,虔诚的看了眼瓶身。确实是款香槟,以才得出的,售价自然不用说,最关键是就那么几瓶,有价无市的好东西。四爷的宅邸,哪怕不是主宅,也绝不可能有假货。迟松深吸一口气,忍住掏出手机拍照发朋友圈的舌脸行为,颤颤巍巍将酒塞了回去。
“怎么好东西”迟乔无所谓的晃了晃腿把没眼力见的纨绔小炮灰演绎得淋漓尽致。迟松叹了口气,点他脑袋:迟乔算了算,笑道:“那还挺贵哦。”
“不过,哥你就不想倒点儿尝尝,顺便连瓶身带酒杯,在这么漂亮的酒柜旁拍两张”迟松:有被拿捏。想啊,怎么不想这不丢架子么!
“想喝就喝嘛,”迟乔笑意吟吟:迟松:“你倒是适应得挺快”迟乔把手边的空酒杯推给他,抬手将那瓶酒抽出来,搁在旁边,不甚熟练的开封:道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吗”迟松看着他乱七八糟的动作,忍不住把酒抢来自己拆:“什么”
“他是一国君主,”迟乔托着下巴,看他拆酒:“我呢,是他唯一的皇后,是万民景仰的仙人,吃穿用度,无一不是大圣最奢侈华贵的,就连失手打碎的一只酒杯,可能都价值千金。”迟乔深沉的摇摇脑袋:“你弟弟已经是见过大世面的猫了,你弟夫飞黄腾达人中龙凤,你也要跟着学一学,不要那么小家子气。迟松:硬了。拳头硬了。y8a4哪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迟乔撑着吧台跳下来:“总之,我跟崽崽的关系呢,远比你想象中的要亲密得多,以后咱迟家就算是被陆家罩着的了,你肯定比我更清楚陆家在国内外的地位吧以后也不用总是去应酬,跟那些油了吧唧的这个总那个总喝酒喝得胃疼
“有陆家保驾护航,谁还敢为难你,”他给自己倒了杯果汁,杯子轻碰了碰迟松的酒杯:“未来有的是享受的时间,对不对”迟松看着他弟一脸‘有靠山就是豪横不服打一架’的欠揍表情,默默挪开杯子,望着里边金黄的酒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迟乔也给自己的杯子里掺了点儿据说很名贵的酒,晃匀了,金黄的酒液便融进浅色的果汁里,偶尔抖出几个气泡,晃晃悠悠的炸开。他轻抿了一口,没什么酒味,但多了股不可言述的醇香。兄弟二人就这样相对坐着,一言不发的喝完了自己杯子里的东西。一杯酒下肚,迟松也宽了心,轻叹口气,安慰自己就当是买彩票中了头奖-这他妈也不合理啊!彩票头奖是京城四爷当弟夫,整个地球任我行太离谱了!迟松感觉自己现在的心情,就算把这瓶酒对瓶吹了,恐怕也难以平复。不,对瓶吹没意思。迟松最终还是掏出了手机,倒了半杯酒,连着酒瓶,以及后面低调高奢的酒柜,这就够了。迟松没有发明友圈,只是挑了一张好看的,发给了正在国外蜜月的父母。正如迟乔所说,未来有的是时间用来享受。做靠山,他曾畅想的,或者想都不敢想的一切,都有可能实现。就好像往年的玄狸宴,在被引至最末席的时候,总会遥望很远的那一席主桌,思考着能坐在那里,或者坐在附近的人,都是怎样遥不可及的身份地位。可眨眼间,或许明天,他就能坐到那里去。
“高兴吗哥”迟乔软趴趴的靠在他身上,面颊微微泛起一抹晕红,似乎四有些微醺,这不奇怪,他的酒量一直都是如此差劲,沾一点儿就醉了。迟松侧首看着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代表团惑的声音。他也有些醉了,或许是因为酒,又或许是因为今天这些理不清,扯不断的思绪。像做梦一样。
“你知道吗,”近乔闭上眼睛,轻声道:迟松心头微暖,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小没良心的,还知道顾着他们。
“而且这样一来,”迟乔嘿嘿一笑:
“我才不是每天只知道游手好闲的小废物他小声嘟囔着:迟松的手顿了顿,沉沉的叹了口气:只是那些眼红嫉妒的外人,为了能让自己奋斗努力后的平庸显得没那么难堪,故意说来针对讽刺他的罢了。他一直以为迟乔硬核乐观,大大剌剌从不在意旁人的看法,可现如今春恐怕他早就耿耿于怀。是,本来也没有谁愿意被人背地骂,无论是不学无术的纨绔,还是一事无成的废物,就算是心再大,也总会觉得不自在。迟松缓声道:“你现在就已经很好了,很厉害,哥哥不如你。”这是实话。这世上也不是谁都能经历这么一番奇遇,还能险象环生,功成身退的。如今迟乔所享受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奖赏---无论是身居高位,痴情不改的伴侣,还是这一身通天的本领,不死的躯壳,都是如此。世上并没有免费的午餐,他所得到的,应当与他所付出的成正比。迟乔究竟在异世界吃过多少苦头,经历了这样的险阻,才能换取回来的机会总不可能真如他所说的那样轻描淡写,水到渠成。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