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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霍兰庭囚禁,锦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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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庭公馆的佣人和保镖都被霍兰庭撵走了。

    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一个游蒙。

    看见霍兰庭铐着没穿鞋子的锦鹿走出来,他灵魂都被吓出窍了。

    “二爷……”

    “给鹿儿做点吃的。”

    “是。”

    霍兰庭似乎心情不错,说话慢悠悠,脸上还带着笑。

    那笑,渗人。

    锦鹿察觉到他的异样,平静开口,“二哥哥,你放开我。”

    看吧,找回来记忆,他就成了二哥哥了。

    “漂亮老公”死了,“二爷”死了,“兰庭”死了。

    就他妈剩下个最恨人的“二哥哥”!

    霍兰庭扯着嘴角笑:“鹿儿,玩个游戏吧,你每叫我一句二哥哥,我就在你身上留下一个痕迹,嗯?”

    锦鹿汗毛起来了,可是她并不怕他。

    “别这样二哥哥,我要去警察局。”

    “两口。”

    “二哥哥……”

    “三口。”

    霍兰庭的笑容越来越诡异,“先吃饭,吃完饭再收拾你,嗯?”

    尾音上扬,全是危险。

    锦鹿只好坐下吃饭,游蒙煎了两颗荷包蛋,煎了两块牛排,调了两杯鸡尾酒。

    酒都被霍兰庭喝了,蛋和牛排他一口没吃。

    “鹿儿,都吃掉。”

    “我没什么胃口。”锦鹿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很多记忆交织在一起,她还要一点点的捋。

    一块鸡蛋递到嘴边。

    “吃了它,乖。”

    锦鹿张嘴,边吃边想,突然一句:“二哥哥,我要回君家。”

    咣当,叉子掉在了地上。

    霍兰庭沉默三秒,低头说:“四口,鹿儿,你是想让我咬碎了你吗?”

    他的言行举止处处透着病态,锦鹿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不想离开他,可只有回君家,才能替妈妈报仇!

    锦鹿思考了一下,有些话,决定还是直接说。

    余光里有人在拼命冲她摇手。

    锦鹿看过去,见游蒙一脸紧张的摆手。

    二少奶奶,别再刺激二爷了!

    信我!信我!

    您暂时先听话呀!

    锦鹿看回霍兰庭,发现他额角全是细密的汗,人显然在失控的边缘。

    锦鹿决定不说了,乖乖把剩下的饭吃掉。

    夜晚。

    帝都夜空罕见的没有星星。

    锦鹿疼到伸手打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

    “疼?”霍兰庭不抬头,伸手抚摸那块被他咬的冒血珠的皮肤,“疼了好,疼了你就记住我了,鹿儿,我是谁?”

    锦鹿心里不是滋味,呜咽着说:“你是霍兰庭,是我老公。”

    “答对了。”霍兰庭笑,继续往下,“第二口。”

    他咬得锦鹿肋骨,一口下去钻心的疼,锦鹿都觉得霍兰庭是把牙钉在了她的骨头上。

    她咬着牙不喊,可偏偏霍兰庭想听她喊。

    于是越咬越狠……

    夜色渐渐褪去,天边雾蒙蒙的青色。

    锦鹿满身斑驳的痕迹,她累极了,疼极了,手腕上的手铐还没松开。

    霍兰庭给她擦汗,给她擦药膏。慢条斯理,但每一部都透着惊悚。

    “我订了去柏图里的机票,后天就走。”

    柏图里,全球最乱的地方,不遵从任何一国的法律,谁有钱听谁的。

    霍兰庭穷的只有钱。

    我不能走。

    这是锦鹿最真实的回答。

    但她支起身子,去吻霍兰庭的喉结和锁骨,柔声说:“好。”

    “你同意了?”

    “嗯。”

    “好,我一会儿去收拾行李。”

    “我和你一起。”

    “鹿儿……”霍兰庭笑得像个孩子,抱住锦鹿继续缠绵的接吻。

    锦鹿一整晚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她很累,但脑筋异常清楚。

    收拾行李的时候,她偷偷藏了一枚胸针在卧室床底下。

    “鹿儿,你刚刚没有叫我老公。”霍兰庭毫无征兆的转头,拧着眉一脸娇气的对锦鹿说。

    他现在隔一会儿就会问锦鹿这个问题,还是从前那样娇气,只不过多了几分诡异。

    “老公。”锦鹿笑着叫他,甜甜的摸着他的脸。

    大佬立刻像被安抚后的狮子,恢复平静。

    他们收拾了十多个箱子,其中三分之二都是给锦鹿准备的。

    “我不需要有多少东西,但我的鹿儿要面面俱到。”霍兰庭又找来一副金手铐,轻声细语的命令。

    “鹿儿,再戴一副吧,嗯?我怕你逃跑。”

    他总是能感知到她的心思,一如她十分清楚他心里的恐惧。

    “可是我手腕都磨破皮了。”她抬手,撒娇似的撅起嘴巴,“不戴了好不好?”

    “我知道你要跑。”霍兰庭病态的眼神都不动了。

    “我知道,鹿儿,你别让我去抓你,一旦我动手抓你,你会受伤,我会心疼。”

    他威胁人从来都是这般轻声细语的。

    锦鹿却不寒而栗,只好伸手过去。

    两副手套拴着她,锦鹿决定用杀手锏。

    今晚的月亮都藏在乌云后面。

    卧室里的哼喃声让人脸红心跳。

    霍兰庭仰着头,细长白皙的脖颈上暴着青筋。

    极度的欢愉让他抓狂,修长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单。

    “鹿儿!鹿儿——”

    良久之后,锦鹿喉咙轻滚,她抬起头,蹭了下嘴角。

    霍兰庭低喘着,胸腔一起一伏,锦鹿趴过去,吮掉他脸上的汗,开始吻他。

    两个小时后,霍兰庭睡着了。

    锦鹿拉过被子盖住他,悄悄下床,从床底下掏出藏着的那枚胸针。

    针头可以开锁,锦鹿小心又谨慎,还是只开了一把。

    另外一把手铐金子做的,不好开。

    锦鹿急得满头大汗,身后突然有人过来,她回头,见是游蒙。

    游蒙沉默着拿出钥匙,拧开了手铐。

    锦鹿重获自由,焦急万分的朝外跑。

    “二少奶奶。”游蒙叫住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报完了仇,请一定回来,二爷不能没有您。”

    他磕头,为了霍兰庭。

    他还从没见过二爷这么喜欢过一个女孩,他这几个月的笑容,比从前十几年的总和都多。

    游蒙眼泪汪汪的。

    锦鹿过去扶起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冲他甜甜的笑了一下。

    游蒙瞬间就懂了,二少奶奶永远是二少奶奶。

    墙上的钟又走过三圈后。

    霍兰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