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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御书房内吴帝龙颜大怒正在大发雷霆。
正端着茶点要进门的小宫女也被太监拦在了宫门外。
戚腾跪在地上身上微微颤抖,“陛下,此事老臣属实不知啊!”
此时只见吴帝一把拔起在一旁悬挂的龙泉宝剑直生生快步朝着戚腾方向走来。
那把长剑就距离戚腾的脖颈近在咫尺!
只要吴帝稍一用力——
千钧一发之际,戚腾双眸紧闭:“如若陛下当真不信大可以彻查下去,我戚腾一家老小报效朝廷,赤胆忠心,今日被歹人设计所害,我死的不冤!是我疏忽大意!”
冰凉的剑刃紧紧地贴着他的脖子。
哪曾想,这关键时候!
吴帝却又一把将那龙泉宝剑丢到了地上!
他冷哼一声居高临下般的打量着戚腾,“你这老贼,可叫朕寒心呐!满朝文武百官那么多双眼睛在盯着你,可你倒好!”
戚腾跪地颤颤巍巍,又忙跪着将那龙泉宝剑捡起双手捧上。
“陛下,戚家的府银库银,每日家中采买都需要上,怎可能对外不流通,老臣自问,问心无愧。”
“你!”
吴帝气的面色通红一只手指着戚腾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外头传来了一声通传。
“太子殿下到。”
太子?
戚腾眯起了眸子,若有所思一阵后又速速做出一副张忙惊恐的模样。
吴兆一入御书房见着戚腾在地上跪着,御书房里闹成了这般狼藉,先帝留下的龙泉宝剑一斩天下不忠臣的宝剑就这般在地上扔着。
太子难掩眼中喜色,却又做出一副痛心疾首之态快步走上前去:“父皇,父皇这是?戚将军怎会在这?”
“这就要好好问问朕的戚爱卿了!”
吴帝负手而立就站在戚腾的面前。
戚腾不做解释,一旁的太子也能看得出,这老贼只怕是做了什么忤逆皇恩的事,否则也不至于落得这般囧地!
寒风萧条,隔着一道窗户吹到了屋里。
戚腾紧蹙着眉头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紧咬着牙关在哆嗦。
“父皇,儿臣以为不管如何,戚将军也曾是朝中开朝功臣,若有什么事,不如交给儿臣彻查下去,倘若当真有什么误会在,定当还戚将军一个清白。”
话说一半,吴兆又勾唇狡黠一笑,低声又道:“可若是戚将军当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臣也绝不会姑息!”
“戚腾啊戚腾,你可当真是叫朕寒心啊!一把年纪,别再最后落得个晚节不保!”
吴帝眼神深邃的打量着跪地不起的戚腾,嘴中虽说着惋惜的话。
可他今日将太子叫来御书房亲眼目睹这一切发生,显然是别有用心。
戚腾看着太子的种种反应也猜测得出,绝非是太子偶然来此……
究竟寓意何为——
“回去吧,这般年纪,腿上旧疾又犯下,好生休养着吧。”
吴帝又轻摇了摇头,朝门外摆了摆手示意让来两个宫人,“戚将军身子不适,你们送他回府。”
“多谢陛下恩典,陛下慧眼如炬定能彻查此案还给微臣一个公道清白的!”
戚腾又连连行礼谢恩,嘴上的话也是说的真真切切。
身后站在原地的太子远远打量着戚腾,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两个太监走进门来,左右一个搀扶着戚腾的胳膊,他颤颤巍巍的跨出宫门。
这般小伏地之态,也不过是暂时为了保全戚家虚以为蛇的一番计策罢了。
待到戚腾前脚刚走,吴帝便又冷眼打量着身后的太子,对其高呵一声:“逆子!还不赶紧给朕跪下!”
一头雾水的吴兆连忙跪地,他煞是不解……
明明今日在御书房不是为了整顿戚家?
“儿臣不知做错了什么,竟让父皇这般动怒,外面冰天雪地的,父皇可一定要以自己的龙体为紧,千万别动了气啊。”
太子皱着眉头,脸上担忧神情尽显自己对面前的吴帝那般担忧之情。
“说!宫中刺客身上搜出的戚家府银,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龙颜震怒之下,吴帝步步逼近半蹲在地上一把抬起了太子的下颚,怒目瞪着他。
吴兆的心中直打鼓,他犹豫着迟迟没有开口。
“你还真是朕的好儿子!”
吴帝狠狠地一把又松开了手,转身朝着御桌前走去。
“儿臣……儿臣属实对此事不知啊……”
吴兆试图还想要抵赖。
不过,他哪曾想这一切根本不是戚腾那老贼参自己的!
吴帝将一摞罪证丢到了太子的面前,铁证如山之下,现下就算是太子可是百口莫辩。
如若他一味的强行在这辩解说不是他做的话,只怕会适得其反,最终落得引火烧身!
“父皇儿臣也只是一时糊涂啊,儿臣以为,当下戚家风头正盛,尤其是戚昭她一介女儿身却不知使出什么狐媚法子,在练兵营中大获人心,而今他们戚家手握重权,留着,迟早……迟早也是一个祸患啊……”
事到如今,吴兆知晓即便是自己今天说破个天出去,也难以让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所信服。
当即——
吴帝的手方才搭在那瓷杯上,他最心爱的羊脂白玉鎏金杯被他重力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啪嗒一声巨响。
只见着薄如蝉翼般的鎏金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父皇……”
太子此时还想说什么,可却又觉得自己现下不管说什么都显得有些无济于事。
“你当真是愚蠢至极!这天下都是朕的天下,吴家的天下,戚腾那老贼就算是手握重权又能如何?你可是一朝太子,怎能背地里做这等腌臜勾当!”
吴帝气的连连干咳几声一只手重力的拍在了桌子上。
吴兆忙不迭的开口说着:“父皇,您可千万别动怒,因为这么一点区区小事,不值当,儿臣知道自己错的实在太离谱,今日听过父皇教诲,日后定当不会再做如此愚蠢之事。”
此时御书房外却又传来了一道尖锐的男声。
“七殿下到。”
太子显的有些惊恐慌张,今日敲打戚腾这件事显然就是做戏给他看。
又把七皇子叫到了御书房……
“儿臣拜见父皇。”
御书房门外,七皇子跪地行大礼。
吴帝斜睨冷眼瞥了吴兆一眼后,一手抚须,慢悠悠的开口问道:“你这身子孱弱,这么冷的天不好生待在屋里休养身子,跑出来作甚。”
七皇子并非是被陛下叫到御前的?
太子心头掠过了一抹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