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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下人们说起这个被她和贺遂偶然捡回家的男人竟还会些武功,在家中和几个孩子相处的也算是投缘。
戚昭对他的身世来历便越发的感兴趣,私下里安排着人手着手调查下去。
今儿个她一出门便遇上了陆家的马车。
正带兵巡逻的戚昭安排着人手,将她提前计划好的‘排班表’发放下去。
忽的就听到了前面一道女声响起。
“我瞧瞧,这不是咱们戚少将军么,这有了你在京城巡逻保护我们这些手无寸铁之人的安危,还真是我们天大的福分呢。”
陆宛英一见着戚昭,笑的眼睛都快要眯成了一条缝儿。
戚家的遭遇,朝臣谁人不知。
人人都在私下里猜测着……更是有流言蜚语传出,说是这戚腾起了叛乱之心。
故而吴帝才忍不住在这节骨眼上出手。
戚昭倪了一眼慢步走来的陆宛英,她勾唇冷蔑一笑:“不过这福分可维持不了多久,往后陆小姐若要是嫁去了皓月,我总不能也跟着一道去皓月保护你的安危吧?”
偏她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把陆宛英气的又羞又恼!
跟在陆宛英身后的男人眼神猥琐,看人还不喜用正眼。
大致上一瞧,便可知此人绝非善类。
江湖人士,又怎会和陆家扯上关系,还跟在陆宛英的身边?
“戚昭,你还是这么爱说笑,你看,我这不是还没有嫁去皓月么。”陆宛英一改往日那般刻薄刁钻,非但没有硬怼,还巧笑嫣然的回应道。
“快了。”
戚昭懒得和她在这儿磨嘴皮子,正想要找个借口走人。
家里一个戚婉,出门又遇上了一个陆宛英。
耳朵根子实在是难以清净!
前面长街上有人喊着抓贼,接着便是凄厉的一声惨叫声响起彻响天际。
她不由分说的一路疾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老妇惨倒在地上的血泊里,身子还在一个劲儿的抖动。
原本也只是想跟着戚昭凑热闹的陆宛英跟过去后,就直接看到了这一幕!
陆宛英惊得花容失色,小脸都吓得煞白!
“陆小姐没什么事儿的话,还是速速回府吧,我还有差事要办。”
戚昭正说着三步并作两步,一只脚踩在了路边上的推板车上,腾空而起身子往前一闪一跃。
她的轻功了得,想要追上那毛贼并不难。
前面巷子里,穷途末路的歹徒见着戚昭不肯就此放过他,一路小跑飞快的朝着前面分岔路口的方向冲过去。
奈何歹徒的身手哪儿能通戚昭相比!
“站住!”
她一声厉斥高呵,面前男人蓦地回过头来一脸惊悚差异的往后看去。
似乎对于戚昭这般速度的追上他,男人有几分难以置信!
乘胜追击一般的戚昭一记飞腿朝着男人直接踹了上去。
当即方才持刀行凶的歹徒直接倒地不起,一口鲜血顺势喷了出来。
大街上的行人一脸惊慌恐惧的纷纷朝着四周看过去。
“还想跑?”戚昭眯起了丹眸,上前一步去一只手掐在男人的脖颈上。
只见那人现下还贼心不死的心里合计着待会儿该怎么反手!
偷摸抬起的手中攥着一把短匕,他蓄意猛地一击朝着戚昭的心口捅了过去!
千钧一刻之际戚昭动作矫捷的身子微微向右一倾斜,就这么闪躲了过去。
她的另一只手攥着男人的胳膊,用力狠狠地一拧!
咔嚓一声响起。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长街上。
歹徒被她赤手空拳的制止,按在地上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
“这位就是戚家的那位大小姐,你们快来看啊。”
“打的不轻,活该,这人就该死!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算什么本事能耐!”
边上还有人手里提着竹篮子,什么鸡蛋,烂菜叶子的,全部都往这男人身上招架。
一晃眼的功夫大理寺的少卿便带着人过来提人了。
戚昭皱着柳眉,不假思索的说道:“劳烦少卿将这人给带回去好生盘问了,我先去看一眼那位老妇人。”
“戚小姐,这……人是你给打伤的?”这位刘少卿眼神复杂的朝着戚昭看去,欲言又止的像是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却又难以启齿的样子。
戚昭点点头,“可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只是按照律法上的规定,如若要是犯罪逃窜者没有对抓捕者行凶便不能行为过猛,暴力执法……”
听得出刘少卿话中另一层的言外之意。
今天也得亏是戚昭的手下留了情,否则这人的一条胳膊是非得废了不可!
“今天情非得已,他如若不是对我出手,我也不会对他下手这么重,在长街上这么多人有目共睹。”
“好,麻烦戚小姐今日之举,我现在带人先回大理寺去了。”
与刘少卿分别之后,戚昭赶紧朝着北边那家药铺子赶了过去。
方才被这歹人所伤的老妇现在人就在那里面躺着。
接手差事出来巡逻还不到一个时辰就出了这么多的事儿,可见这可不是什么肥差。
也就大概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街上又恢复了以往那般热闹非凡,人们就像是小鲤儿似的,这才多大一会儿的功夫,竟是没有人再去议论讨论方才那歹徒当街行凶的事情。
陆宛英就在前面那茶楼上包了个雅间儿坐着,“我竟是没发现,只是巡视一个京城,还能闹出来这么大的洞泾镇这么大的热闹呢。”
“小姐,这么看起来陛下对戚家的厚赏厚望,可是……巡城的差事即便是交给小兵小卒,小衙役不也是一样干了,陛下似乎也没有交给戚昭什么重要要紧的差事么。”
小丫鬟也喜笑连连的伺候在陆宛英的身侧低声说着。
陆宛英双手揣在那暖手捂里面,“确实!”
这么一圈又一圈的转下来,再回到此处的时候戚昭才接到下面的人回来禀报。
“小姐,那位老夫人现下是脱离了危险期,人是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还在昏迷中,属下去调查了一番这人只是京中卖绣花手艺的孤寡老人,家里没有什么亲人在。”
听着下面人的回来禀报,戚昭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后又重重的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