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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百何闻言,终于明白为什么很多次傅予都不吃,而是看着自己吃饭,原来如此。
孙琼枝没有继续说下去,起身优雅的告辞,“白小姐,我请你替我儿子考虑一下,我们捧在手心里的儿子因为你,身体坏了,我不可能喜欢你。”
“这是毫无疑问的,没有哪一个母亲会愿意让一个伤害他儿子身体的女人来做自己的儿媳妇,我也一样。”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你怎么照顾?”孙琼枝蹙眉,“我儿子是医学系的高材生,他的手是用来拿手术刀的,不是用来端盘子的。因为你,他现在不得不花费更多的时间来打工,你怎么照顾?你给他做过一顿饭?还是你为他豁出去了一条命?”
“人人都知道我喜欢时苒苒,我喜欢的不光是她的家世,她的修养,最重要的是她为了傅予不要命,能够为了一个男人豁出命来,这样的女孩,我很满意。”
“但是由于你的出现,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我儿子现在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就为了和你在一起,你做了什么呢?”
“家境贫寒,那就老老实实学习,好好充实自己,而不是打着朋友的幌子去花别人的钱。更不是在别人的吃食里动手脚!”孙琼枝一张脸布满了怒意,“白小姐,请问向您这样的女朋友,我们傅家要得起吗?”
没有。
白百何眼角湿润,她什么都没有做。
她想要辩解,但是话到了嘴边,却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眼角泪光盈盈,“阿姨……”
孙琼枝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她将手中的餐巾放了下来,眉眼冷漠,“白小姐,好自为之。”
“再见。”
孙琼枝走了之后,白百何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餐巾,眼泪差点落了下来。
原来如此。
难怪孙琼枝会喜欢时苒苒,像那种被娇惯的女孩,优雅大气,一如孙琼枝。
而自己,就是最平凡的灰姑娘,却奢望着嫁给王子。
白百何泪如雨下,刚吃下去的牛排生生的堵住了她的喉咙,死死地压住了想要呜咽出声的欲望,她许久都不曾离开。
心里,恨意渐渐滋生。
这样的羞辱,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
如果今天是时苒苒在这里,会不会她就能够优雅大气的切牛排,可以很自信的坐在孙琼枝的面前,有底气的说上一句:“我爱傅予,真心地。”
可是,凭什么呢?
明明时苒苒什么都有了。
家世,美貌,智商,应有应有。
可是她为什么还要和自己抢傅予?
她难道不知道傅予是自己的底线吗?
呵!
傅家人都知道时苒苒曾经为了傅予不要命,那又如何,感动不是爱情,傅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就算时苒苒付出的再多,还不是成了她的垫脚石?
傅家人对待时苒苒的态度让她嫉妒不已,现在更是如此,想要毁掉时苒苒的欲望愈加的旺盛,白百何连忙低下头。
刘海遮住了她美丽的眼睛,也遮住了她眼里的狠毒。
伸手拨弄了一下刘海,白百何抬眸,眼底一片清明。
【叮咚。】
【你在哪里?晚上一起吃饭吧。】傅予发来了短信。
白百何捏紧了手机,嘴角轻轻的勾着笑意,【好。】
离开西餐厅之后,白百何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直接去了傅予兼职的餐厅。
傅予自从和家里定下了经济制裁的约定之后,就找了一个餐厅的兼职,每个小时五十块钱,一天四小时工作时间。
每天能够收入两百块。
两百块,在之前的傅予眼里还不够买一双筷子,但是现在在他的世界里,需要自己花费四小时去挣,每天需要面对几百个客人,挨骂,冷脸,不计其数。
之前唾手可得的奢侈生活,一夜之间缩水成了很简单的生活,甚至就连打车都成为了奢侈品。
隔着一扇窗户,白百何可以清晰地看到傅予在忙碌,之前的傲气消散了许多,脸上还带着青紫,客人似乎在发怒,傅予眉眼隐忍,但面上任有笑意。
白百何抿唇,正想进去的时候,倏然从餐厅里走出来了几个同班同学,一路上还在讨论着什么,白百何下意识的躲了起来。
【哎,刚才那个给我们端菜的是傅予吧,他不是傅家的少爷吗?怎么会来餐厅打工?】
【你不知道吗,他好像是跟家里闹翻了,好像最近都是自己挣钱,真是羡慕白百何。遇到了这么好的富二代,为了爱情不惜反抗家族,啧啧啧……】
【羡慕什么?白百何就是一朵白莲花,你是不知道他上次下毒害人的事情多恶心,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女孩不是个好人。】
【其实说起来我觉得他们一点都不配,傅予这种富二代就应该是高高在上的,他生来就是做医生的料,怎么能做服务员呢?我还是觉得他和时苒苒才是天生一对!】
【你说得对。】
……
议论声渐渐远去,白百何听着他们的议论,心里对傅予的那一点点心疼彻底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怨恨。
又是时苒苒!
为什么人人都说她好?
她究竟哪里好了?
若不是因为身世好一点,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吹捧她?
白百何看着几人走远,许久,她才恢复了一贯的温柔,在树下等着傅予下班。
下午五点,傅予准点下班。
“经理,我先走了。”傅予揭开身上的围裙,温水轻轻地洗刷过手指,声音带着淡淡的哑。
经理还在算账,头都没抬,“明天见。”
傅予走出餐厅,看到站在樱花树下的白百何,眉眼微微有些痴迷,上前牵住了白百何的手,“走吧。”
他预支了一个星期的薪水,可以带白百何去一家还算不错的餐厅。
白百何瞄了一眼他的手,往日里修长的手指如今已经有了一些薄薄的茧,她觉得有些扎手。
“等等——”
傅予脚步微顿,疑惑地看着白百何,“怎么了,昨天你不是说要请你的室友们去吃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