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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怜儿面无表情和她对视,然后说道:“我也怕。”
人罗刹好好一个金发美男子,硬是被三月作出了女装大佬的气派。
别说宫怜儿,就连伊克斯都被这一嗓子激了一个激灵。
瓦尔特也不忍直视,他咳了咳,振声道:“三月,你正常点。”
“你们别捣乱,我正在告诉思考之中!开始……是从哪里开始的呢?”三月七脑袋灵光一闪,“对了,《渔公案》那张被撕掉的扉页!”
这是地衡司调查之中一件看上去比较可疑的事情,书肆老板净砚说她曾经看到这位金色长发的美男子行商将一本书的扉页撕了下来,那本书就是小三月最近非常沉迷的《渔公案》。
宫怜儿在一旁静默不语,虽然一开始嫌疑人是锁定了,可是,三月七的推理能力她还是不太信任的。
现在沉浸器模拟的场景是神策府的偏门,这扇门平时并不会被打开,有点类似于太卜司青雀带他们走的小门一样,平时都是上锁的。
“这种等级的门锁,还想拦住本姑娘?”三月所扮演的罗刹依旧维持着三月的做派,整个人违和感非常严重。
星抖掉一身鸡皮疙瘩,她说道:“三月,你这样我真的没办法带入。”
宫怜儿点点头。
瓦尔特也赞同。
三月七吐了吐舌头,用罗刹那张脸,宫怜儿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抱歉,我受过专业训练,一般是不会笑场的,除非忍不住。”
“好吧好吧,接下来你们就自行想象罗刹的言行吧,我就不插手了。”三月见到大家好像都不是很满意自己的行动,就只能放弃了。
“这种等级的门锁,想要拦住谁?”
没有了三月七的插手,罗刹的表现开始正常起来,虽然表现还是很反派,不过三月的推理本身就是将他当做反派来看待的。
尽管宫怜儿只和这位罗刹先生见上过一面,至少外在表现这位罗刹先生还是属于彬彬有礼的那一种。
开门的环节三月七贫瘠的想象只能想到类似的太卜司小门那次的开门,于是弄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玉兆门锁。
“这……有必要吗?”宫怜儿询问设计一切的三月七。
三月七点点头:“当然啦,要有开门的仪式感嘛!”
这种门锁一向是星的长项,她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门锁,权当罗刹解开了这道门锁,推门走了进去。
“但是不对啊,三月,他们干坏事为什么会来神策府这种地方碰头啊?”星开完门问总导演三月七。
三月七也想不明白,但是不妨碍她强词夺理:“那是因为坏人的逻辑我们这种遵纪守法的人想不明白嘛,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啥来着?”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宫怜儿为她补齐了这一句话。
三月七恍然大悟:“对!就是这一句话!”
“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们要解释罗刹在失去联系的两个小时之内发生了什么,这里这么小,就算绕二十圈也没办法解释他两个小时干什么了……”瓦尔特提醒玩得有点忘乎所以的三月七。
三月七才想起来有这么一件事,于是假装严肃地说:“那让我们倒带再来一遍。”
时间回到星刚刚打开门锁的时候,这次他们一进门就碰到了一支机巧小队。
“额……咱能想点有创意的拖延时间的办法吗?”星看着这怪物无语凝噎。
三月嘿嘿一笑:“那就这样!”
那机巧怪物突然开口说话:“嗷嗷嗷!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好吃!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这个时候罗刹举起了他的贵族刺剑,说道:“宵小之辈竟敢放肆若此,吃我一剑。”
“三月的罗刹总在大反派和正派之间反复横跳。”宫怜儿吐槽道。
“那女士你说怎么演嘛?”
“额,我觉得该吐槽的难道不应该是这怪物怎么还会说话吗?”瓦尔特已经说不出话了。
“增加一点紧迫感嘛。”
顺利过完打怪的剧情,当然不止刚刚那一只会说话的怪物,三月七快把神策府后院改成怪物堆,勉勉强强解释了罗刹为什么会在这里待两个小时的时间。
打了两个小时的怪,也的确是三月七能够想出来的方式。
“不知那位对星核有意的买家,是何许人也?”解决完了一个问题,现在开始解决另一个问题,三月七充分发挥了她的想象力,然后一个黑化的瓦尔特·杨出现在罗刹的面前。
宫怜儿倒抽一口凉气:“小三月,你还真不怕你杨叔揍你啊?”
“杨叔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和我计较的。”三月七说这话有点心虚。
“喂!那边的,你是来做什么的?”这位头顶着普洱这个名字的瓦尔特,双手叉腰,看上去相当有气势。
宫怜儿戳了戳瓦尔特:“你怎么看?”
瓦尔特没说话,但是宫怜儿看到他握拳头的手了。
“但为什么是普洱?”星好奇问道。
三月七一提到这个就很来劲:“不,那是饮茶会的守门人,普洱。”
“普洱不是一种茶的名字吗?”星想了想,终于想起来这是一种茶。
“对啊,饮茶会的成员,名字当然是各种茶咯。”三月七理直气壮,非常神气。
最后文明的瓦尔特三月七提了一个要求:“你让他说话文明点。”
“哦哦,好的。”三月七重新倒带了普洱出场语句:“喂!那边的,您是来做什么的?”
宫怜儿实在没忍住,别过去偷笑了。
瓦尔特的拳头攥紧又放下好几次,最后深吸一口气:“算了,就这样吧。”
看来瓦尔特已经放弃了挣扎。
宫怜儿拍了拍三月七的肩膀:“等回到列车,你还是找丹恒给你补补文化课吧,我会让瓦尔特和姬子监督你的。”
“啊?”三月七不敢相信这种飞来横祸突然降临在她头上,她求助地看向瓦尔特和星,只见这俩人一个望天一个看地,就是不搭理她。
小小三月七反抗不了列车大家长的权威,只能垂头丧气地让故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