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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深笼罩着大地,随后又日出东方,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很快张弛就吃完了早饭,来到闫家门口,看见里面闫埠贵还在饭桌一个个的分咸菜,不由得暗自咋舌。
这是真公平啊,比自己想的都还要公平,只能扯着嗓子对着里面喊了起来:
“三大爷,我收拾好了,等下你也好了叫我啊,我先去后院看看老太太?”
三大爷顿时觉得嘴里的咸菜不香了,只顾低着头喝粥。
三大妈立马问道:
“埠贵,小弛跟你说话呢,你怎么都不回人家?”
“吃你的饭,你们是没看明白张弛,还以为他是个老实小子,会在门口等着我回话?整个大院里面就我看明白了,这小子猴精猴精的,嘴里没一句实话,你们别招惹他啊,有什么事就让我去和他说。”
低下头又喝了一口粥,接着说:
“咱们大院估计老易都玩不过他,老太太都够呛,过两天等老易回来就好了,昨天晚上我想了想,这小子来了大爷之后就一直在折腾老易,也不知道老易哪得罪他了。”
“要我说,还是爸你聪明,不然怎么把他看的明明白白的.”
闫解成奉承的说。
闫埠贵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光,点了点头,颇有些自傲。
“要我说,不至于吧,张弛和谁说话都是傻乎乎的,一脸憨笑,说话也都是捡好听的说,再说老易怎么会得罪他呢,老易这么好的人,要是照你这么说不会老易这次住院也和他有关系吧。”
三大妈有点不敢相信,她看着张弛每天都是一脸憨笑的样子,觉得张弛应该是个老实孩子。
“我跟你们说多少次了,老易是什么好人?这么久邻居了我能不知道吗?肯定是老易算计了他啥,估计跟之前吃饭有关系,不过老易住院跟他应该没关系,上次老易出去,他一直在屋里,我看得明明白白。”
闫埠贵放下碗,接着说:
“就是不清楚老易是怎么得罪他的,才不让你们接触他,别得罪了人都不知道,老易也不是什么好人,咱们院子里面的人都不用太亲近,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咱们一大家子人,就靠我一个人工资,日子都 已经过的这么难了,不能学他们一天天的算计这算计那。”
一大家子都点头应是,闫埠贵见大家认真听了,也是满意的点点头,放下了筷子碗,去收拾鱼竿去了。
每次钓鱼前,钓鱼回来,三大爷都得保养下鱼竿,仔细的擦拭。
几个孩子虽然点着头却认为自己这老爸哪是不算计人啊,只是算计的是自己家里人而已。
门口的张弛对着闫埠贵说完就朝着后院走了过去,张弛自认为自己中院,前院都算是有所接触,算是交过手了。
感觉都还没有升级到最终形态,只觉得寂寞如雪,天下群雄不过如此,是该去后院看看了。
路过中院,看到秦淮茹还是在洗衣服,贾张氏依旧在老位置缝鞋垫,贾梗在地上滚来滚去。
真的每次来中院,都让张弛有一种时空循环的感觉,似乎就连时间都在中院停滞了。
看到贾张氏看了过来,张弛立马换上憨笑的表情,笑着问好:
“贾大妈,早上好啊,这么早就出来缝鞋垫啊?”
贾张氏没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然后表情稍缓,脸上少了一丝丝敌视的感觉。
秦淮茹也没说什么,只是扫了张弛一眼,洗衣服的动作都没有停,连平时未语先笑的表情都没有。
“秦大姐,你这大早上的起来就洗衣服啊,我跟你说,早上水寒,对身体不好,你要早上歇一歇,帮贾大妈缝缝鞋垫,等中午天气暖和了再洗衣服。”
张弛一副为了秦淮茹好的表情,却是对着贾张氏苦口婆心的说。
敢无视小爷,小爷能不折腾折腾你们,上一个敢无视小爷的我连工时单都没给他签!
秦淮茹有些怀疑的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自己的短袖,想着没错啊,这是八月份啊,要是大中午还不得晒死自己。
贾张氏忍不住说:
“张家小子,你是没干过活吧,这八月份的,中午能洗衣服?也亏你这个脑子能想的出来。”
“贾大妈,这也是我们村子里传下来的方子,说在太阳底下晒对身体好,阳气足,尤其是对小男孩好,不瞒你们说,我们村都是这么干活,每家每户都是一堆小子,不信你们可以去城外的张家村看看。”
张弛特地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怕别人听见了。
“张家小子,你说的是真的?”贾张氏是一脸狐疑。
秦淮茹在一边大感不妙,她可是知道贾张氏一直对小当是个女娃不满意,张弛这么说岂不是害苦了自己,连忙冲着张弛使眼色。
张弛看见了她的眼色,似乎是反应了过来,忙对着贾张氏说:
“嘿,我就是随口一说,只是我们村的老习俗,贾大妈你听听就好,哪能保证有用呢?”
说完就溜到后院去了。
贾张氏立马瞪着秦淮茹:
“你刚刚使什么眼色呢?别以为我没看到,人家小弛说说实话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不争气。”
说着愤愤的丢下了鞋垫,想着这个事情能不能信,毕竟贾张氏觉得自己当初没晒太阳不也生了贾东旭。
秦淮茹只感觉自己好累,每天都有洗不完的衣服,烧不完饭,打扫不完的家务活,白天当牛,晚上做马。
真的是怀恋当初在田野上自由自在奔跑的日子,想着乡下的快乐时光,洗衣服的动作都变慢了。
想了半天贾张氏还是觉得张弛说的对:
“毕竟秦淮茹在乡下晒了十几年,一来就生了个大胖小子,没道理自己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结果生了个女娃,宁愿试试,也不能耽误贾家的大事,秦淮茹晒晒太阳怎么了?贾家的人就应该为贾家好。要不是嫁到了贾家,不是还得在乡下晒一辈子太阳,”
定了定心思。
贾张氏开口说到:
“淮茹啊,我觉得小弛说的也有道理,你看你从乡下嫁进来,立马就生了棒梗,后来没晒足太阳就生了小当。”
秦淮茹脸都白了,颤声说着:“妈,你别听张弛胡...”
没等秦淮茹说完贾张氏就下了定语:
“你倒是自己争气点就行了,等再生一个再说这些,现在听我的,把你的衣服收起来,中午吃完饭洗。”
秦淮茹的脸更白了,表情似乎快是要哭出来了一样,心里都把张弛祖宗都骂上了,刚好,搞不好也是贾张氏的祖宗,顺带骂了。
贾张氏看秦淮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更是不屑,冷哼了一声。
正在这时,正准备出门的傻柱看到了这一切,看着秦淮茹一脸要哭的表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朝着水池迈开腿,似乎是想上来说些什么。
看到贾张氏,又退回了那半步,回头关上了门,目不斜视的朝着院子大门走了出去。
张弛自然不知道自己短短的几句话造成了一段家庭伦理剧和傻柱一个人的兵荒马乱,此时还在去后院的路上。
走到后院的张弛第一眼就看见了在躺椅上晒太阳的聋老太太,还没有说话,聋老太太就睁开眼,看了眼张弛,坐起来笑眯眯的说:
“你不是张家的小娃娃吗?怎么今天有空来看看老太太我啊?”
张弛看着这个老太太,终于闻到了一丝高手的味道,知道这估计是院子里现阶段唯一的究极体了。
也不敢大意,笑着上前回答到:
“嘿,这不是家里那事儿刚过去吗?今天也是好不容易休息了,就想着赶紧来看看您老人家。”
对于聋老太太有没有特殊身份,是不是真聋,张弛并不关心,只是单纯想感受一下院子里以后的段位。
再加上她现在还没有和易中海有什么联系,自己自然是要帮他们把关系加加速,无论是变好还是变坏。
“张家小子,你说话声音要大点,我耳朵不好使,不过你也是有心了,在院子里面住的怎么样?还习惯吗?”
聋老太太还是一脸笑眯眯的。
“大院里面的人都很好,都是尊老爱幼的,大爷也都特别乐于助人,特别是一大爷,对我特别好,也一直说您德高望重,让我一定过来向您问好。”
张弛连忙凑过去,离老太太估计是一米都不到了,老太太也是连忙把耳朵凑过来,似乎是想要仔细倾听着。
“嘿,我哪有什么德高望重,不过是打仗的时候做了点贡献,国家政策好,给了个五保户养老罢了。”
聋老太太还是笑眯眯的看着张弛说。
张弛想着是真的有点头疼了,脸皮是自己的薄弱项啊,自己脸都快笑僵了,聋老太太还是神色如常的盯着自己。
张弛立马把目光向门楣,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又回到:
“只恨自己晚生了十几年啊,要不然也一定要像您一样,给国家做贡献。”
聋老太太自然是看见了张弛的眼光,神色马上就暗淡了,立马闭上眼,又躺了下去,淡淡的说:
“这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了,说不了几句话就累了,张家小子,你还有什么事吗?”
“老太太,要我说多晒晒太阳就是会对身体好,我刚刚还和贾大妈说要多晒晒太阳,我跟你说,我们村就一直有传统,老人都晒太阳,个个都长命百岁,你知道吗?据说还是从一个神医那里学的,你知道神医从哪里学的吗?我不说你肯定猜不出来,神医说他是从他养的一个万八那里学的,他说王八长寿就是因为.......。”
张弛还在一边小嘴巴拉巴着,看着聋老太太装着听不见的样子,脸却气的通红只觉得分外有意思,这时候突然看见二大爷出门了,又迎上去。
“二大爷早啊,今天还是这么精神抖擞,走路都是这么虎虎生威。”
刘海中在后院看见张弛还是有点奇怪的,大早上的这么笑着对自己打招呼,不会是有事要来求自己吧,不由得皱了下眉头说:
“小弛啊,你不是住前院的吗?怎么大早上的跑这儿来了?”
“嘿,今个儿休息,一直听大院的人说大爷里面就数二大爷最公平公正,我这不是也一直没有时间过来坐坐,听听领导教诲,想着今儿休息,过来问个早吗?”
张弛还是笑着说。
目光隐隐约约的看见聋老太太的身体一直在微微的颤抖,不过张弛也没当回事。
二大爷不是没有被拍过马屁,不过这么早的倒是头一回,一听到领导两个字。
连忙又背起了手,摆起了领导的架子,估摸着张弛是真的有事儿找自己,连忙又说:
“小弛啊,有事就说,我们大院里面没有外人,放心大胆讲。”
说完之后一脸鼓励的样子看着张弛。有事情求人就尽管说,答不答应是我的事儿了,但你不能不求,刘海中如是想着。
“二大爷,真没事儿,我就是单纯过来给你问个早,要是说实在有事求你,不如今晚我带瓶酒,咱俩边喝边聊,二大爷你说我缺啥,我就求你啥。”
张弛一副你在为难我的样子,旁边的聋老太太都把头扭了过来,看着二大爷,还一副你在说啥,我听不见的样子。
“小弛啊,我现在还得去上班,咱们晚上再聊,再聊啊?”
刘海中边说边朝外走着,看起来十分着急去上班的样子。
心想着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这么能吃大院早就传开了,还想着蹭吃蹭喝,一路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刘海中就走向轧钢厂。
“好嘞,听二大爷你的,我一定经常来后院看望你和聋老太太。”
张弛还在后面热切的挥着手,看着刘海中的背影,似乎是十分舍不得的说道。
再扫视了一下周围,没看见许大茂父子,后院此时只有一堆老弱妇孺,不过还是上去和许母,二大妈攀谈起来,聊着院子里的各种事情。
想都是剧里面的高级npc,刷刷好感度总应该没错。
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朝着外院走去,准备去看看闫埠贵准备的怎么样了?
聋老太太也是盯着张弛的背影,眼睛不时的闪着意味不明的神色。
路过中院,看见秦淮茹已经不在水池边洗衣服,反而屋里屋外的忙活起来,贾张氏还在老位置缝着鞋垫,小三角眼时不时的扫视着路过的每一个人。
张弛不禁有些自得,纵观穿越者,能做到如此的也唯有我一人了吧?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独自在顶峰中,冷风不断的吹过,我的寂寞,谁能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