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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笼罩着大院,显得静谧又安详,同样月光笼罩下的医院。
病房里易中海和一大妈却相坐无言,只充斥着苦闷,看着易中海身上包扎的绷带,一大妈还是开了口:
“老易啊,你知道今天我回院子吗?大家都躲着我走,就俩大爷问了问你的情况,要我看,这次大会把咱俩的名声毁的差不多了,张弛这兔崽子怎么能这么说呢?就是出院了,我们俩还怎么在院子里住下去啊?我都不敢想胡同口的老太太怎么编排我们的,呜呜呜...”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说着又哭了起来,也是烦躁了起来,耷拉着脸说:
“行了行了,你别哭了,要我看,还有补救的机会,等我回院子,把老太太请出来,当着大家伙的面说清楚,再把老嫂子请出来,问问还有什么困难,我们再帮助照顾一下,误会解开了也就好了。”
一大妈听见易中海这么说,才停下了哭声,擦掉眼泪,看着易中海说:
“那我说,老易,昨儿你怎么不说呢?你要是直接把贾张氏拉上来说道说道,我们也不至于这样啊。”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大的心结就是没办法认祖归宗啊,小时候被家人逃荒带过来,后来家人都没了,我是想找回去也没法找,昨天张弛这个小兔崽子又这么说我,一口一个祖宗的骂着着,我就,唉!但凡我能有个晚辈,就是出了五服,我也得过继一个过来啊!”
一大妈听着易中海说起了过继又开始碎碎念了起来:
“都怪我啊,没给你生个孩子,家里也只有我妈,还走的早,只留下了这点家业,我家也没人帮衬着你...”
听着一大妈这么说,易中海也是红了眼睛:
“嗨,我怎么会怪你呢?要不是你把我捡回来,我说不定早就饿死在哪儿了,哪还有今天这日子过啊,那还能在这儿说什么孩子。”
“我这不是看着咱俩现在,愁着以后怎么过吗?现在老太太有傻柱照顾着都这样,以后我们老了,又没了名声,家里又没个小伙子看着,以后还不如老太太呢,要不老易,我们也就把傻柱认了,照顾好老太太,再给好好的说个媳妇,就这么过下去吧。”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又哭上了,还是忍着心酸说:
“我跟你说吧,傻柱不行,我一直就瞧不上他,接济东旭之后我更看不上了,连老太太都快忘了一干净,咱们院子里的年轻人,只有张弛,又有出息,又聪明,只要他还没娶媳妇,我就有机会,你看他,连我和老太太都敢刺挠,要是想办法拴住了他,以后老了,谁敢欺负我们?”
一大妈听到这里,也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易中海说:
“咱们都被他骂成这样了,你还算计他,我们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吧,赶紧出去开个大会把误会解释一下,再锻炼锻炼身体,身体没毛病,就挺好,往后的日子再走着看吧,真要到了那一步,我们手上有钱,找人照顾一下就行。”
“你放心,出院之后我就开会澄清一下误会,以后也不算计他,咱们就好好自己过日子,估计就是苦了你啊,以后要照顾东旭和老太太。”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一副说着真心话的样子,心里虽然十分不信,也是只能点着头说:
“依着我说,苦什么啊,都是媳妇儿该做的事情,只要咱们家日子能过的下去就行。”
易中海听着一大妈这么说,也是点点头。
“那你就先回去吧,家里也能休息的好一点,我这边没事儿,身上的伤也只是看着吓人,没事儿。”
看到一大妈点着头走了,易中海才靠在床上,接着想回去怎么让贾张氏松松口,看着自己现在这样子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
“要我说,老闫,昨儿你这情报可不准啊,我搁家等了半天,也没瞅见老太太。”
闫埠贵看着快出院门的张弛也是坏笑着说:
“你这不是等来了何雨水吗?要我说,雨水挺好,好歹还是高中生了,毕业就分配工作,又是一个大院的,知根知底,还是厨师世家,多合适?”
张弛看着闫埠贵一副看热闹不怕事情大的表情,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是想看我和傻柱闹笑话是吧?”
“傻柱能是你对手吗?要我说,咱院子里,也就我能占你点便宜,你能让雨水去你家吃饭,你能没点想法?”
看着闫埠贵还是一副刨根问底的架势,张弛也没来由的有点烦躁,看了眼闫埠贵说:
“你先给你儿媳妇糊弄来再说吧,糊弄好了这个,接着糊弄下一个,还有空琢磨我想什么,走了。”
看着张弛离开的神情,闫埠贵也就笑了笑,继续低头擦着自己的自行车。
张弛走在路上也是感觉自己本来好好的心情,被闫埠贵说的有点莫名的烦躁。
“狗日的老闫,下次钓鱼鱼窝子别要了,我就看着你拎捅水回来!”
说着进了后厨,才感觉心情好了一点看了眼小龙还在切土豆丝,走过去说:
“小龙,你去收拾我的灶头吧,我来切就行。”
“好嘞,张厨。”
看着刘玉龙去灶头忙活了起来,耳边听着厨房里面的嬉闹,手上切着土豆丝才感觉自己恢复了往日的思绪。
“我说,弛子,你又想干切配了?”伍大厨跑过来笑眯眯的说。
看着伍厨笑眯眯的样子,张弛也是停下了手里的刀说:
“嗨,这不是寻思着让小龙多在灶头待待,我也能免得生了手,出去给师父丢人吗。”
“不是我说,弛子,你去哪儿啊?在师父这待得不痛快了?”
“我说,师父,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这不是和胡方说了吗,以后轧钢厂大的招待可以喊我过去,我寻思着不能给一帮炊事员看扁了吧?”
伍厨这才松了口气说:
“我看你小子是来请假的吧,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哪家不开眼来挖你了。”
“嗨,挖我也不是不行,豪宅好车,姑娘钞票,哪一个都行,我第二天就上岗,师父你没事也给我在圈子里问问,你也别老给我捂着,得让别的饭店不良风气吹进来...”
伍厨故看着越说越离谱的张弛也是握紧了拳头说:
“豪宅是吧?”说完就捶了一拳。“好车是吧?”还有“姑娘钞票是吧?”
看着越捶越起劲的伍厨张弛也是忍不住招架了起来。
“我说,没影儿的事,也就是想想,我怎么可能舍得这么好的师父师母呢?我就想以后能请请假,去轧钢厂帮帮忙,胡方一个打杂的混的挺惨就不说了,总不能让他丢峨眉酒家的脸,丢我师父的脸吧,我这好徒弟哪看的下去?”
“还敢想想,我都不敢这么想,你才学了多久手艺就敢想?。”
看着张弛委屈的小样儿伍厨才停了手说:
“那是,师父你敢想吗?”
看着伍厨又握紧的拳头,周围的人也看过来了,张弛也是接着说:
“要我说,师母温柔又美丽,贤惠又持家,善良又美丽,师父你还用想吗?天天都在家等着呢,是吧?师父。”
伍大厨才松开了拳头说:
“嗨,算你小子说的对,以后的假批了,我给你顶着,好小子,还知道照顾酒家和师父的脸面,不错。”
场面顿时变得师慈徒孝,充满了温馨。
随着伍厨着一闹,时间也是到了开门上客的时候,忙碌的一天也是开始了,伍厨站在张弛的后面,看着做菜的张弛也是时不时的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