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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胡方家出来,张弛就期待起了那一堆家具里面藏着的东西,急急忙忙回了家,瞅了眼窗外,就关上了窗帘背对着大门,就开始一个个的从空间里面取出家具来。
折腾了半宿,才看着桌子上的一小堆票据,另一边则是两根金条和一个粉红色玉石制成的手串,张弛拿起了手串,看着这串由18颗粉红玉石作为主材,点缀着翡翠的母珠和弟子珠,连记子留都是由翡翠制成.
“这聋老太太有点东西啊,也是开了眼了,估计上辈子看这东西都得去博物馆。”
放下手中的串子,清点起了票据,合计五百六十多元,将东西包好收入空间之后,张弛也不由得接着感叹起来:
“果然是人无横财不富,我这攒了两年也才三百多,那老易岂不是得更多?”
张弛咬着嘴唇想了想,眼睛也不自觉的眯了起来。
怀揣着激动的心,度过了夜晚,第二天张弛一大早就急急忙忙的就赶到了峨眉酒家,泡好茶就开始等着伍大厨。
没多久,看见伍厨进了大门,张弛是立刻就迎了上去,左手接过手里的袋子,右手奉上了热茶。
伍厨看见张弛这个表现也是摇了摇头,接过茶水喝了起来。
“师傅,怎么样?徒弟泡的茶还合您口味吗?”
“一般吧,没有小翠泡的好,你也就做个菜还行。”
张弛看着伍厨眯着眼的样子附和着说:
“嗨,那是,人可是专业的,今儿晚上我就和师母说一下,得让她来店里和小翠学学,瞧我师父这日子过的。”
伍厨听了张弛的话,也是睁开了眼,看了看周围说:
“弛子啊,有事你就说,师父能不给你办吗?你以为求你师母,就能让我卖她个面子?笑话。”
张弛也是接着附和着:
“师父说的是,徒儿这不是想着来酒家路途太遥远了吗,太耽误我为酒家出力了,平时去师父家,也是就只有两个手,能拎的东西太少了,心里过意不去吗?”
“你啊,哎!!等我消息吧。”
“师父就是师父,徒弟还没说,师父就知道了,真的是二十四孝好师父。”
“嘿,你小子,答应了就翻脸是吧?有个徒弟的样儿吗?”
张弛听着就躲开了抓过来的手,嘴里说着:“嗨,有票就行,师父你也不用买个车送我,别这么客气。”就溜进了后厨。
伍厨看着空空无人的面前,叹了口气,端着杯子就去找徐经理了。
“嗨,四舍五入一下,得,白捡了三个自行车。”
伍厨果然也不是盖的,打烊儿的时候就拿着个票据递给了张弛,脸上一片苦色的说:
“弛子啊,师父为了你这张票都得去卖身了,你要是买个杂牌货,别逼我捶你,没钱找我拿就行了。”
“瞧你说的,我的钱能不够吗?瞧好了,肯定买个凤凰的。”
看着张弛接过票乐呵呵的样子,伍厨忍不住拍了下张弛的头说:
“给你乐的,卖身的时候,你也得一起。”
“这不好吧?师母知道了不得捶死我?”
伍厨自然是明白张弛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又拍了一下说:
“反正到时候得带上你,其他的活儿都得你来干,我就做个菜。”
“嗯,也行吧,师父你的事儿不就是就是我的事儿吗?”
从酒家出来,张弛就奔着供应社去了,来到自行车的柜台,指着最中间的凤凰牌自行车张口就是一句:
“就这个凤凰牌子的吧,给我包起来。”
“190块,还有一张自行车票,没法包。”
看着一脸公事公办的大姨,张弛在心里肯定了她家没有适龄的小姑娘,看见如此帅气的小伙,拿着正常人一年的工资,来买车居然是这个态度。
张弛想着手上也递过去自己的票据和一小叠毛票说:
“我能自己挑一下吗?”
售货员接过钱和票说:
“那你的钱和票我能挑一下吗?”
嘿,这年代的人说话就是硬气,张弛也只能摇摇头,过了一会儿,后面就有一个男人去库房推了辆崭新的自行车出来,张弛骑了一下,感觉还不错,就和售货员点头示意了一下,售货员就将购买凭证和收据递给了张弛。
去车辆管理所,办好牌照,又花两块钱砸好钢印,张弛也就骑着自行车回了大院。
闫埠贵看着骑车回来的张弛,忙迎了上来,看到张弛停了下来,才凑上来看着车,两眼放光的说:
“小弛,我说,你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完,合着你是去买车了啊?还是凤凰牌的,一套下来得190了吧?”
张弛停下来,拍了拍车座说:
“嗨,192,三大爷你不愧是读书人,在家就知天下事,一个字准。”
闫埠贵也是笑着摆摆手说:
“嗨,我就是没事喜欢到处跑着看,我在学校的课少。”
张弛也没回话,看着傻柱易中海拿着几个凳子就回来了,张弛也是打着招呼说:
“一大爷啊,你们这是自己动手呢?要我说,你们等我回来也能给你搭把手啊。”
傻柱只顾着盯着张弛的车看,易中海也是扯着脸皮笑了笑说:
“没事儿,之前的大件都是喊着光奇他们一起搬的,这不是就几个椅子吗?寻思着也别喊人了,就我和柱子走一趟吧。”
闫埠贵此时也站直了身体,擦着手里的盆,笑眯眯的看着众人,易中海似乎是才看见了自行车,盯着看了一眼,才接着说:
“小弛,你可以啊,前几天和一大爷吃饭还苦穷,这就买上车了?”
听着易中海嘴里的试探之意,张弛也是接着上次的话茬说着:
“这不是还得怨我师父吗?上次也和你说了,每次去他家得提着两手东西,现在还嫌弃东西少了,给我买一车,下次让我多驮着去。”
易中海也就笑笑,没有说什么,傻柱不屑的撇撇嘴说:
“得瑟什么啊?就买个车还得靠师父,我自己攒的钱,都能买你这车两了,买了车我自己都不骑,给雨水骑。”
张弛也笑着说:
“柱子在轧钢厂食堂待这么多年了,肯定攒了不少啊!要我说,你看,昨儿家里被偷的干干净净,今儿又给配齐了,我这三转一响,三十二条腿还不知道搁哪儿呢?”
“你知道什么啊?这帮该死的小偷,我攒的钱全给偷了,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走的时候还扫了个地,要是让我逮到了,我不打的让他叫爷爷。”
闫埠贵看着气愤的傻柱,也是问着易中海说:
“老易啊,昨儿晚上公安怎么说?我回去是想了半宿都没想明白,怎么当着院子里这么多人的面,给东西搬完了。”
张弛也转头看向了易中海,傻柱就抢先说道:
“闫老抠,要是你都能想明白,你也就不用教书了,以后得改行。”
一句话差点没给闫埠贵送走,瞪着看向傻柱,还没来得及说话,易中海也瞪了一眼傻柱说:
“柱子,你怎么说你三大爷呢?”
傻柱听到了也不恼,还是自顾自的傻笑着,闫埠贵见了也没辙,直接就不搭理他了,易中海这才看着闫埠贵说:
“嗨,公安查访了一下附近的街坊,也没个说法,都说没见着,唉!估计是找不回来了,这不才让柱子多买了点家具吗?”
闫埠贵听了之后也是一副思索的样子,张弛也是笑着插话说:
“老闫,你也别想了,事儿都发生了,你别和柱子说的一样,真去改行吧?”
闫埠贵这才抬起了头说:
“嗨,这次不是他们得手了吗?我怕他们下次还来,你瞅我家,就在院子边上,说不准就是这次看你三大妈在家才没偷。”
易中海听到这儿也是把目光投向了张弛说:
“你家不是也没人吗?怎么没偷你家,反而跑后院去了?”
张弛笑着说:“就我家,小偷进了都得丢两个钱可怜下我,而且当时我应该在家,是看了老太太回了院子才走的。要我说,院子里还是得上锁,你看雨水的屋子上锁了不就没偷?”
傻柱立刻就反驳着说:“雨水那是姑娘家,闺房当然得得上锁,是为了防止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偷偷溜进去,我们一帮大老爷们儿的,上什么锁啊?嘿!不想着抓小偷,只想着上锁。”
说到这里,还用着一副怀疑的眼光看着张弛,张弛正想着回话呢,易中海就肯定的说:
“柱子说的对,还是不能上锁,我们好歹是文明大院,院门都有锁了,里面家家户户还上锁,这不是摆明了不相信自己的街坊吗?还能是文明大院吗?”
听着易中海这么说,张弛和闫埠贵也只能点点头,傻柱听到易中海的肯定,也是忍不住翘起了眉毛。
易中海看着俩人点了头,也是看着闫埠贵说:
“那你们俩接着聊,我和柱子先回去了,还得收拾老太太和他家呢。”
闫埠贵也是点点头看着傻柱和易中海进了院子,张弛也推着车,余光瞅见闫埠贵还是一副思索的样子,也是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