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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是因为还没出正月,客人比往日来的都少,酒家众人颇为清闲的度过了上班的第一天。
回到院子的张弛走到闫家门口,看着坐在椅子上敲敲打打的闫埠贵打趣道“我说二大爷,你这看个电影还能给椅子坐坏?”
“昨晚你这是看到了几点呐?”
闫埠贵抬头瞥了眼张弛又接着敲打起来说:“和这没关系,就是这个椅子坐起来有点晃,修补一下又不费事儿,就顺手修了呗。”
张弛点点头接着说:“昨儿晚上傻柱没去捣乱?”
“我们这么多人都在呢,他哪敢来捣乱?一晚上都缩在聋老太太屋里,连个厕所都没出来上。”
这话张弛是越听越奇怪,不由坏笑着看向闫埠贵说:“傻柱还真是聋老太太亲孙子,一起吃一起喝一起睡不说,现在俩人连上厕所都不避着点儿了?亲孙子也没这样式儿的啊!”
听着张弛的话,闫埠贵立马从原地跳了起来,双手扶着被自己蹦歪的眼睛,一脸急迫的看了看四周才说:
“这话可不敢胡说啊!你这话要是传出去,傻柱和聋老太太以后就真不用活了!”
张弛则是一脸看透了闫埠贵的表情说:“我就不信老闫你昨天晚上没摸到聋老太太窗户前偷看。”
昨天自己都这么和老闫老说了,张弛就不信他不好奇。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后,看了看四周才小声说:“也不瞒你,我后半夜确实去看了,不过有窗帘挡着,我是什么也没看见。”
闫埠贵说着又看了看四周,再次压低了声音说:“我估摸着应该和你讲的差不多,傻柱肯定得和聋老太太睡一张床上,上厕所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昨儿一晚上傻柱确实都没出来上厕所。”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笑着说:“瞅给你你小心的,大院里的其他街坊能看不出来?都是互相瞒着不好意思说而已,尤其是你二大爷,谁还敢当面和你嚼这舌根子?”
“我现在就怕有人不知轻重把这事儿给传了出去,到时候咱们大院的名声呐!”
张弛说着还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我都不敢想,等这事儿出了咱们街道,估计别人都得为了聋老太太到底给傻柱下了几个崽吵起来。”
“不能够吧?”
闫埠贵说完还一脸狐疑的看着张弛,张弛摇了摇头说:“傻柱的面儿比王主任还大,你就搁满四九城打听,有几个人能不知道傻柱的破事儿?到时候有名有姓的不是真的也成了真的。”
听完张弛的话,闫埠贵也不由得抓起了自己的头发,傻柱这几个月名声确实臭的离谱,自己在学校里也没少被其他的老师逮着问傻柱的事儿,要是在四九城里说自己是铜锣鼓巷95号,别人也就点点头,脑袋里还得想着铜锣鼓巷是在哪儿来着?至于95号大院那就更不知道了。
可要是说自己和傻柱住一院子,别人就会立马反应过来说:“嗨,你说他呀,要我说你可够倒霉催的,和他一个院儿,要我说你媳妇儿没被他骚扰吧?那你肯定没少被他打吧?他一顿真吃十几斤肉?我听说他在轧钢厂……”
别人说起傻柱的事儿,简直比大院里的人知道的还多。
闫埠贵想着要是在后面再加上聋老太太的事儿也不显得别扭,只能纠结着说:“要不我们三个大爷一起去找傻柱聊聊?让他搬出去?他这么一直在聋老太太屋里住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要找也是你找,先不说傻柱搬哪儿去,就这事儿街坊们都不好意思和你说,你还好意思当面和傻柱说?到时候一个小的犯浑,一个老的寻死觅活的,反正我是遭不住。”
“那你说个法子,我听你的成了吧?”
闫埠贵说完就一脸期待的看着张弛,希望他能给出个主意,张弛摇了摇头说:“我现在是没法子,谁让你们开始的时候不拦着点儿傻柱?”
“害!不管就不管,反正也是傻柱聋老太太两个人丢脸!”
闫埠贵说完一挥袖子就又坐了下去,接着修补起椅子来,张弛看着闫埠贵笑了笑说:
“这事儿要是我们没管最后还传了出去,王主任肯定又得怨我们三个大爷,毕竟聋老太太和傻柱没领证就进了一个屋,咱们三个大爷都知道不是?到时候咱们大爷的职务、解成的工作、咱们大院的名声呐!”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心也随着张弛摇着的头摇了起来。
看着闫埠贵拧巴在一起的的脸,张弛估摸着他得把这件事放心上了,才接着说:“其实也不是没有法子,就是这事儿还得你和老刘来办。”
闫埠贵本来还在想着要是这事儿最后闹大了,王主任得怎么对自己,解成工作的事儿就更别提了,此时听着张弛有办法,刚想侧耳倾听就见张弛又卖起了关子,忍不住忙脸急切催促的说:
“说啊,都这时候了,你还卖什么关子?”
张弛看了看两人四周没其他人才凑过去小声说:
“直接让轧钢厂的保卫科来我们院子抓奸,绝对一抓一个准儿,到时候这事情直接让保卫科处理,责任也全推给了傻柱和聋老太太,王主任就是骂我们,也没什么能说的。”
“这不好吧,保卫科抓住了他俩得送去游街啊!再说聋老太太都这么大年纪了,能和傻柱有啥?也就是说出去不好听而已。”
“我们俩都不知道有没有啥,就更别说其他人了,反正我对这事儿是无所谓,工作对象都不愁的,大不了就不当这个三大爷呗!”
张弛说着就转身一副要回屋的样子,闫埠贵想着自己的情况可比不了张弛啊,要是自己不能接着当大爷,解成一直分不了工作,以后要是自己再退休,家里的日子可怎么过啊?靠四个孩子打零工?
一想到如此凄凉的晚年,闫埠贵又急忙拉着张弛的手说:“成、成成,就按你说的来,我们现在就一起去找一大爷说去。”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一把挣脱他的手说:
“这事儿我不掺和,说到底又不关我的事儿。再说你自己去和老刘说一声不就成了?整傻柱和聋老太太的事儿一大爷一准儿乐意,再说一大爷的位置他能不能坐下去,也得看这件事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