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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罩房里的聋老太太见傻柱空着手回了屋子,板起脸眯眼看着他说:“又让秦家儿媳给你洗衣服去了?”
听着聋老太太这么问,傻柱莫名觉得有点惴惴不安起来,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聋老太太的事儿一样,可再仔细想想也没有啊,自己不还是和之前一样吗?
傻柱意识到自己没做什么对不起聋老太太的事儿后,还是下意识的带着点儿讨好意味的笑着说:“嗨!没有,我就把衣服送我屋去了,要是什么时候有空儿她给我洗了就是。”
“傻柱子哎!你这一个月给了她十块钱,顺便再让她给老太太我洗几件衣服怎么了?”
听着聋老太太的话,傻柱连忙急着反驳说:“那怎么行?我之前都和秦姐都说好了,说只给我洗就只给我洗!”
听着傻柱的话,聋老太太原本眯着的眼立刻就瞪眼了,急切的吼道:“那老太太我的衣服就你来给我洗。”
傻柱前几年的衣服都有雨水给他洗,现在雨水上了高中又有秦淮茹给他洗,近十来年没洗过衣服的他,一听聋老太太让他洗衣服的话立刻就蹦了起来,又后退了几步才说:
“我说老太太,可没这样的啊,我这连自己的衣服都不洗,哪还能给你洗衣服啊?”
听着傻柱这话,聋老太太也“噌”的一声站起来,刚想开口怒骂,可转而想着以后自己都得靠着傻柱,而傻柱又是个顺毛驴,要是自己为了这事儿啐他,聋老太太又有点儿犹豫了起来。
顺毛驴?
如此想着的聋老太太立马就佝偻下了身子,一件件的抓着自己的衣服往盆里塞,拎起一件就用手抹两下眼角,生怕傻柱看不明白这意思的聋老太太还念叨起来说:
“这三九的天,滴水都能结冰的时节,老太太我命苦啊!有大孙子也不知道孝敬他奶奶,还得让我这八十二岁的老太太自己出去洗衣服……”
傻柱听着她这话也不忍心起来,可又不想自己动手洗衣服,只好悻悻的站在一边没有开口。
聋老太太见他真狠得下这个心,又弯下腰端起盆,艰难的端了半天后才端起了盆,给腰都快压成了90°。
“嗐!老太太我惨呐……”
聋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岔开腿,十分艰难的端着盆,一步步的朝屋外挪着。
傻柱看着这一幕心里不落忍不说,要是这大晚上的真让老太太一个人去外面洗衣服,傻柱都能猜出来街坊该怎么说自己,到时候谁知道这是老太太的衣服?真就是老太太的衣服也说不过去啊!
如此想着的傻柱只能走上前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盆说:“我滴个祖宗嘞!还是我来吧,真是我上辈子欠老太太你的。”
傻柱抢过盆后就一边朝门外走着一边说:“以前有雨水给我洗衣服,等她上了高中又有秦姐给我洗衣服,唉!结果现在……命苦哇!”
傻柱说着还摇起了头,聋老太太在后面看着傻柱的背影,这下是乐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扶着门框说:
“这傻柱子,等下个月我收了你的钱后,咱家的衣服都给你洗!”
说完话后的聋老太太才笑眯眯的关上门,钻进了被窝。
来到水池边的傻柱又盼起了秦淮茹,想着要是自己能和秦淮茹一起洗衣服也不错,可秦淮茹一直没出屋子,傻柱只能一个人寂寞孤独冷的洗起了衣服。
“傻柱,你这怎么还自己洗上衣服了?你秦姐没给你洗?”
傻柱看着说闲话的街坊,拿手一拍水面,一副蛮横的样子怼道:“要你管,我乐意自己洗衣服不成啊?”
“成成成,这结了婚的男人就是顾家,连衣服都洗上了。”
“你丫的找死!”
傻柱说着就捧起了水,泼向了这个多嘴的街坊。
街坊躲过之后也不恼,还笑眯眯的走回了自家屋前,接着看起了戏,另一个街坊看着傻柱洗起了衣服,又接着问:
“你这是聋老太太的衣服,还是你自己的衣服啊!”
这时之前的街坊接着他的话说:“傻柱的衣服有他秦姐给他洗,他现在洗的衣服自然就是聋老太太的了,要我说傻柱这不仅是疼媳妇儿,还是个孝顺的!”
“你个王八犊子说什么呢?”
傻柱说着就拎起了手上的棉衣,朝着他丢了过去,只可惜这个街坊的动作更快,说完话后就关上了门,沾了水的棉衣实在太重,都没砸到门上,过一道弧线后就掉在地上,还朝前滚了几圈儿。
看着这个街坊还算识趣,傻柱也不想接着把事儿闹大,到时候又是一群人围着看自己洗衣服丢脸,如此想着的傻柱快步走上前捡起了衣服,一边抖着上面的石子一边说:
“算你个狗东西跑得快,呸!”
说完后的傻柱又回到水池边瞪了一眼另一个街坊,这个街坊倒也识趣,笑着就回了屋。
水池斜对面的贾家怎么可能不知道傻柱在外面洗着衣服?此时堂屋的炕上有贾张氏和秦淮茹在看,里屋床上也有贾东旭挑着窗帘看。
此时他的心情是格外复杂,一边是想着自己媳妇儿以后不用再和傻柱这个混种纠缠不清,他是开心的。
可看着傻柱现在自己都能洗衣服了,他又担心起了家里的收入,自己还能不能吃上肉,可他也无力改变这一切,最后只能暗叹一声:
“唉!看吧。”
堂屋炕上的秦淮茹看着这一幕倒是十分确信的说:“柱子这洗的衣服肯定是老太太的。”
“那是,傻柱他自己衣服不是有别人家的媳妇儿帮她洗吗?”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这夹棒带棍的话,也不恼,只自顾自的放下窗帘躺回了床上,看着屋顶解释说:
“那不是柱子给咱家钱了吗?要我说下个月咱家就没这10块钱的进账了,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贾张氏听着她的诉苦,睥睨了她一眼后也躺了下来,边给自己掖着被子边说:“现在咱家是你当家做主,妈都听你的。”
秦淮茹说这10块钱是什么意思她能不知道?不就是不想给她每个月十块钱的养老钱了吗?所以怎么可能接着搭她的话茬,给自己掖好被子后才接着说:
“淮茹啊!赶明儿你上班的时候,搁厂里带几根锯条回来。”
“妈你要锯条干什么?”
“你甭管,听妈的话带回来几根就是,妈要它有大用。”
“成吧!明儿我就带。”
听着贾张氏不愿意说,秦淮茹想了想没接着问下去,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自己要是真问出个结果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还给俩人平添了个芥蒂。
随着俩人事情说毕,就没再开口聊天而都闭眼睡起了觉,屋里顿时静谧了下来,只听见窗外傻柱用力搓洗着衣服的声音。
“这傻柱,呸!洗衣服也不知道早点洗,非拖到大半夜来祸害人……”
一边的秦淮茹就在贾张氏的碎碎念念中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