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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自然不知道聋老太太的想法,可刚经历了断粮危机又被聋老太太教育了一顿,此时还保留着几分清醒的头脑,点着头答应说:
“我说老太太,你就放心吧。”
傻柱说着就接过聋老太太手上的大黑十,聋老太太本来也挺放心,结果一听傻柱答应的这么干脆,反而又提起胆子担心了起来,忍不住接着交代说:
“柱子,你可一点要当心,别把这钱丢——”
还没等聋老太太的话说完,被聋老太太教育的半天的傻柱就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说:“知道了知道了,说到底不就是十块钱吗?”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棉衣钻进了被子,见状的聋老太太忙惊呼道:“柱子哎!你这是干嘛?”
“睡觉啊!还能干嘛?”
“睡觉前你倒是先洗洗脸洗洗脚啊,你是不知道昨儿晚上你那脚,给老太太我臭的啊,就和抱着个死牛蹄子一样……”
聋老太太说着还扑到了傻柱身上,想把他从床上拉下来。
傻柱昨儿晚上就得逞了一次,今天到了自己屋里还能怕聋老太太?他就讨厌聋老太太和张弛这种爱干净的臭毛病,尤其是他去厕所上班之后,从别人嘴里听到干净和脏两个字他心里都憋火,认为别人这是明里暗里的在啐他。
傻柱面对聋老太的拉扯就蠕动了两下身子反驳道:“我脚有什么臭的?就是我的脚再臭能有这屋子臭?再说我今儿都没吃饭,明儿还得早起买粮,可不就得早点儿睡……”
傻柱就这么碎碎念的面对着聋老太太的拉扯,一点也不为之所动。
聋老太太拉扯了一会儿后眼瞅着自己是没办法给傻柱拉下来了,也脱着棉衣钻进被子说:
“明儿,明儿啊,老太太我端着热水伺候着大孙子你洗脸洗脚成了吧?”
傻柱听着聋老太太这种自降身份的话,撇了撇嘴说:“犯不上,就这屋儿,甭说是不洗脚了,就是哪天谁溜进来拉泡屎我们也闻不出来?”
“傻柱子,你瞎说什么呢?什么屎不屎的?”
傻柱也懒得接着搭理聋老太,直接盖以假寐,打起呼噜!
聋老太太听着傻柱的鼾声心里和猫挠挠似得觉着不痛快,认为傻柱这是没拿自己当回事,可想着自己以后只能靠着傻柱,只能嘟起嘴闭上眼,也睡起了觉。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傻柱起床后穿上衣服就开了门,一直注意着正房动静的秦淮茹,没等傻柱出门她就先出了门。
傻柱又哆嗦着哈了几口白气才迈腿跨过门槛,等到傻柱出院子时,“正巧”撞上从厕所出来的秦淮茹……
……
过了几分钟俩人才从院墙边走出来,秦淮茹也一改见面时的愁苦样儿,而是面带感激的喜色笑着说:
“柱子,姐替棒梗谢谢你,要不是有你这么照顾姐,姐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我说,还是棒梗儿上学的事要紧,再怎么着秦姐你也不能不让孩子不上学,让他以后长大了和解成一样没出息?连个工作都找不到?再说不就是十块钱吗?剩的钱你就再给他做身好衣裳。”
“我就知道柱子你是个有本事的,又疼棒梗,做什么都比姐强,不像姐每天都得为钱愁的慌!”秦淮茹说着还擦了擦眼角。
傻柱听着秦姐的话略微显得有点尴尬,毕竟秦淮茹不知道他钱怎么来的,可是他自己知道啊!想到这里的傻柱又尴尬的挠了挠头才支吾着说:
“嗨!就没多少钱,秦姐你还和我客气上了,行了,你快回吧,省的街坊见了咱俩在这儿聊天,大早上的又嚼我们舌根子。”
“行!”
秦淮茹说着点了点头,又深深的看了眼傻柱才走进了院子,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又傻笑着挠起了头。
半晌后一阵冷风‘呼’的吹了过来,傻柱才被冻的一哆嗦回过神,伸手揉了揉自己冻僵的脸颊和嘴角,等着脸上暖和后傻柱才转过身念叨道:
“供应社、供应社……”
走了两步傻柱猛地呆立在原地,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没了钱,这再去供应社是去看粮食的吗?
傻柱想着又转回了身,想着要不要回屋再去找聋老太太拿钱,可聋老太太对秦淮茹的敌意他也能看的出来,要是自己回去给事儿一说,聋老太太不得直接跳到贾家去?
“不行不行,我这才给的钱哪能接着让老太太要回来?”
想到这里的傻柱又挠了挠头,不回去好像也不行,一张大黑十全给了亲爱的秦姐,他现在是身无分文,连自己早上中午吃什么都成了问题。
“嘿!怎么能给他阎老抠忘了?”
傻柱说着还一拍脑袋,面目狰狞的笑着冲院里跑去,一边跑着还一边嚷嚷道:“二大爷,二大爷……”
心疼了一晚上钱的儿大爷此时都还没醒,傻柱连忙又催着门口的二大妈,跟着二大妈进了里屋,直接给闫埠贵从床上拽了起来。
闫埠贵被傻柱这么强行起了床,心里是宿怨晨怒加在一起就欲发作,可看着傻柱一脸讪笑的样儿,闫埠贵又觉得自己贵为读书人,又是院里的二大爷,和傻柱这种没脸没皮的掏粪工计较什么?
如此安慰了自已一番后,闫埠贵气得通红的脸才逐渐冷却了下来,脸黑的和碳一样从胸口掏出捂了一晚上的大黑十说:
“走走走!你快走,别让我再看见你!”
傻柱一脸乐呵呵的把钱塞进自己的兜里,才讪笑着说:“得嘞,遵二大爷的令!”
说完傻柱就转身跑出了屋子,要是换成刘海中被傻柱这么一喊说不定还得丢俩赏钱,至于听了傻柱这话的闫埠贵夫妇,脸上是没一点儿喜色。
又气的捶了两下被子后,闫埠贵才直挺挺的躺回了床上,二大妈在一边看着闫埠贵躺回了床上,又叹了口气问:
“当家的,这钱傻柱当真还不回来了吗?”
“哼!”
“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院儿有秦淮茹和张弛在,傻柱就别想安生的过日子!”
大清早上的上门要钱,闫埠贵就是用屁股想也给事情猜出了一个八九不离十,肯定是聋老太太给傻柱的钱收了上去,早上给了傻柱钱让他去买粮食,结果傻柱又把这钱拿给了秦淮茹,没钱买粮食的傻柱最后只能又找上了自己。
昨天晚上听着闫埠贵的分析,二大妈也给事儿理了个透透的,可还是止不住的接着问:
“你说张弛这是图什么呢?一边接济傻柱钱一边又和淮茹说,傻柱要是再没了钱不还是得找你们三个大爷?”
“哼!”
闫埠贵躺在床上冷哼了一声说:“十块钱对我们家是大钱,对张弛算什么?十块钱能让他看这么个大乐子,他肯定觉着划算呐!”
二大妈听着点了点头也觉得是,可点完头后又接着说:“当家的,要我说,下次他再接济傻柱钱,咱家可不能跟着他给,这一次十块、两次二十、三次三十的咱家可给不起!”
“着我能不知道吗?还用你说。”
闫埠贵睥睨了眼收了句后又想起了傻柱,这么一闹腾自己给自己整的是上不上下不下的,现在睡也睡不着,不睡又乏的慌。
想了一下后闫埠贵压低声音接着说:“孩他妈,你等会儿把傻柱来我家要钱的事儿说出去,一定要让傻柱媳妇儿、聋老太太知道!”
“孩他爹你是想——”
二大妈说着眼睛也眯了起来,闫埠贵则是点着头恨恨的说:“傻柱早上让我睡不着,我就得让晚上他睡不了,再说咱就说点儿实话怎么了?我们这是心善借钱给他,结果他还大早上闯进屋来要钱,这算怎么个事儿啊?”
二大妈闻言也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屋,出去和街坊散播消息去了,闫埠贵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闭上眼睛又叹起了气。
唉!带着我体温的十块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