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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唯一的赢家新郎官——贾东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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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这个——”张弛挠着头也觉得刘海中说的有道理,虽然他知道这都是没谱的事儿,可脑袋瓜子一转又接着说:

    “要不我们想个法子给贾婶子嫁出去?只要她出了咱们大院不就没了这些腌臜事?”

    听着张弛的话俩人都是眼前一亮的看着张弛,可旋即闫埠贵的镜片又黯淡下来说:

    “你这也就说起来容易,老嫂子都守寡了二十多年,眼看着都快入土了,她能这么随便的就给自己嫁出去吗?”

    刘海中也点着头附和说:“就她那野猪的脾气,估计我们只要当着她的面一说,她就得给我们挠一个头破血流。”

    “嗨,这事儿还得指着你们两个大爷想想办法,我是没法子。”

    张弛说着就溜回了自己屋,虽说现在已经是迟到了,不过就自己带去酒楼的这个消息,兹要是当着众人的面一讲,迟到的事情不说,徐经理还得再单放他一天假。

    “走了啊!”

    张弛说着推出自行车,看着院门口满脸愁苦的两人笑着招呼了声就奔向了酒家。

    “这兔崽子,还不如老易呢,当初好歹什么事儿都有老易出头,他也有我们俩给他出主意,结果现在换上他,呸!一天到晚只会溜,让我们两个人替他操心。”

    闫埠贵看似是在骂着张弛,实则也是在骂着张弛,不过在刘海中听来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是自己顶的易中海,闫埠贵夸易中海不就是在骂自己吗?

    “哼!”

    冷哼完的刘海中气鼓鼓的挺着肚子进了院,闫埠贵看着门口就剩了自己一人,先是贼眉鼠眼的四周看了看,见没人看见自己这窘迫的一幕,也低头钻进院子说:

    “我一个二大爷怕什么啊?无论是王主任是从上收拾还是从下收拾都轮不到我……”

    等到院里的人看完热闹都跑去上班后贾家的三人才偷摸着出了屋,迎风一吹秦玉茹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尤其是瞥见身旁趴在滑板上的贾东旭,一想到下半辈子她都得和贾东旭过,她又忍不住的哽咽了起来。

    秦淮茹看着哭得双眼通红的秦玉茹,皱着眉头宽慰说:“玉茹,这事儿说到底都得怪你自己爬上了东旭的床,可你看我们怪过你没有?”

    “姐,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可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明明我记得——”

    秦淮茹见秦玉茹这么说连忙打断喝道:“玉茹!你给我闭嘴,以后这事儿你就给我烂肚里去!谁也不准说!”

    被秦淮茹这么一喝,秦玉茹哭的更伤心了。“姐,我知道的,可我就是气不过嘛!”

    要说后悔秦淮茹和贾张氏可比她后悔多了,早知道昨夜就该前脚让秦玉茹进张弛屋,后脚他们就喊保卫科进去抓人,一准儿错不了。

    可就是想着这样吃相难看得太过分,街坊肯定能看出来才没喊保卫科,谁知道就出了这么个幺蛾子?

    后悔完的秦淮茹又看着秦玉茹柔声说:“唉,这都是你的命啊,是你没这个福分,就别多想了,咱们还是先去街道办吧,去完了可是真得游街的。”

    听着秦淮茹的话秦玉茹满脸是泪的点了点头。“嗯!”

    贾东旭看着面前的俩人不屑的撇了撇嘴,什么叫没福分啊?就你一个乡下的姑娘能借着这个机会嫁到城里,等你以后回了乡下谁不得夸你句有福气?

    俩人出院子时和在胡同里可没少遭人白眼,现在可没有当家的男人好色的盯着她们,全是家庭主任对这她们对不知廉耻的姐妹啐口水。

    一路上看着周遭人的冷眼,昨天晚上还感觉自己在天堂的秦玉茹,今天只感觉自己堕入了地狱,一路上都抽噎个不停,秦淮茹也遭不住众人的白眼,羞恼的低下了头。

    坐在滑板上被拉着的贾东旭是一脸的乐呵呵,毕竟他今儿可是新郎官呐,得笑不是?

    等到街坊下班回院的时候,厂里和附近的胡同都给这事儿传了个遍,本来大伙儿还对这事儿半信半疑的,毕竟一会儿有人说男主东旭是个无根无腿的可怜之人,一会儿又有人说他和一对姐妹花在一起乱搞男女关系,他媳妇儿还得在边上伺候着,最气人的是还有人说他和他的寡妇老妈也有说不清道不楚的关系,一时间大伙儿都不知道该信谁的好。

    结果最后听见有95号大院认证,得!就这些事儿一准儿都是真的,在他们大院就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的事儿!

    经过第一批信徒的传播,第二批传言就愈发不可控起来,贾东旭和贾张氏的事情被定下来了不说,还有人把他们和傻柱娶聋老太太的事都给联系了起来,猜测着这几个人关系肯定不一般,没准儿傻柱和贾东旭他们俩还是同道中人。

    要不然他们怎么好端端的从受人尊敬的大厨和工人,变成了现在的掏粪工和残废?肯定就是因为他们不敬伦理纲常才遭的报应。

    这套理论一出来是既有理有据又让人拍手叫好,前期是光陆离奇倒反天罡的伦理故事,后面又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的结局,在加上中间各自添加的小故事,简直就比传世的话本都有意思,一时间传播的速度又快了不少,周围街道都在脍炙人口的相传着这次的事。

    “我说老闫呐,还是你在学校当老师好,全是小学生没人缠着你问东问西的。”刚进院门的张弛说着还摇头叹了口气。

    “像我在酒家上班的可就惨了,早上去了就得先和他们说一遍,要是这事他们不是先从我这里听到的,嘿嘿!”

    张弛说着又摇了摇头,闫埠贵一边擦着车一边撇着嘴说:“谁不是呢?”

    闫埠贵说话间又想到了同事给的润嘴小零食,放下抹布看着张弛笑眯眯的说:“要我说咱们多和他们说说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现在外面对我们大院的误会太深,把我们大院的街坊都说得和妖魔鬼怪一样,唉!”

    说着闫埠贵神色又萎靡了下去,他可没少认识各种摊贩,之前这么些年他每次都和别人吹嘘自己是95号大院的大爷,结果就是这几个月他没少被别人追着打趣询问。

    要是他是个普通街坊也就算了,结果他还是个大爷,每次听着离谱的传言,他忍不住替院子解释几句说点实话还得被别人追着笑话,说他这是捂盖子,院子出了这么多奇葩事儿和他这个二大爷也有关系,好几次气的他回来都吃不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