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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快到家时,就收到了小王发过来的微信,上面写着:碧园小区22栋3楼。
我知道,这就是小王的家庭住址。
我给小王回了一个微信:“收到,明天下午两点,准时到你家。”
小王回:“好的,哥,明天见。”
小王不像别的教练那样,称呼我为赵哥,而是直接称呼我“哥。”
他说这样显得亲近,他喜欢有我这样的哥哥,并且一直将我视作他的亲哥。
我以为他和我说的客套话,直到我去他家里做客之后,才发现他并不是客套,而是真的将我视作他的亲哥,这是后话。
由于在健身中心里耽搁了太长的时间,所以我到家的时候,夏天明和杨雪芹已经睡下了。
杨雪芹听到我开门的动静,披着一件外套赶了出来。
她大呼小叫道:“小赵,你吃了饭没有?”
我此时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于是就没和她客气,直接道:“杨阿姨,我没吃晚饭,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杨雪芹语气急促道:“都怪老夏,他见你八点还没回家,说你肯定在外面吃了饭,非拉着我睡下了。”
这时候,夏天明也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客厅,一叠声的说道:“嗐,多大点事儿啊,把饭热热不就行了?小赵,你在沙发上坐会儿,你杨阿姨一会儿就把饭热好。“
杨雪芹也附和道:“是的,小赵,你稍稍坐会儿,我现在就去给你热饭,十分钟就好。”
我欠欠身子,对杨雪芹笑笑:“杨阿姨,辛苦了。”
我礼貌的态度让杨雪芹很是受用,她喜笑颜开道:“小赵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杨阿姨越看越喜欢。”
她说完,就快步走进厨房,热饭热菜去了。
我刚刚在沙发上坐定,刷了几个手机视频,就看到杨雪芹端着饭菜走进餐厅。
她招呼我道:“小赵,快过来吃饭。”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往餐厅走去。
我刚在餐桌旁落座,就看到杨雪芹用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看着我。
我狐疑的问:“杨阿姨,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杨雪芹笑得很勉强:“是有一件事,不过......还是等你吃完饭再说吧......”
我将刚刚拿起的筷子放下,严肃道:“杨阿姨,你这样说一半留一半的,让我怎么吃得下?你快说,说完了我再吃饭。”
杨雪芹咬咬唇,艰难开口:“小赵,你是不是和小荷吵架了?”
我很讶异:“杨阿姨,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你回来这么半天,居然没问问小荷在没在家。所以......我就以为你俩吵架了。”
经杨雪芹提醒,我才发现,我到家已经很久,居然一次都没想到过夏雨荷。
我想,大概是由于我的潜意识里,已经没再把夏雨荷当作我的妻子,所以才会本能的不去想她吧。
我做作的拍了拍脑袋,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对杨雪芹说道:“你看我,只顾着填饱肚子了,居然把小荷都忘了,小荷呢?难道她下班没回家?”
杨雪芹在我对面坐下,神情担忧:“小荷回到家里还没到一分钟,就接到一个电话,貌似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她去解决。她连饭都没顾上吃,就匆匆走了。临走的时候,她说她今晚在外面过夜,不用等她回家。”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小荷走得那么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我很担心。”
虽然我的心里充满疑惑,但我仍然保持着镇定,我安慰着杨雪芹:“小荷可能是工作上有紧急事情,需要立刻去处理,您别担心。”
听到我这样说,杨雪芹如释重负的拍拍胸口:“那我就放心了。”
她给我盛了一碗饭:“都怪我,让你陪着我说了那么多的话,饭都快凉了。”
我这才收起思绪,打量着桌上的今日菜式。
只见一盘红扑扑,亮晶晶的红烧肉摆在餐桌的正中央,还有几碟小菜摆在四周。
我接过杨雪芹递过来的饭碗,捻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
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有一股子糖香,还有浓浓的肉香,真真是美味无比。
我由衷的赞道:“好吃,这是我这辈子吃到的最好吃的红烧肉。”
杨雪芹笑得合不拢嘴:“你喜欢吃就好,多吃一点,你吃得越多,杨阿姨就越开心。”
我没客气,抄起碗筷,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不多一会儿,三碗饭就下了肚。
吃完了饭,我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饱嗝。
我正准备将碗筷拿去厨房清洗,却被杨雪芹一把抢过去:“你是文化人,阿姨哪里能让你干这些粗活?”
我很惭愧,道:“杨阿姨,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医生,不过是一个高级打工者而已。”
“你就别谦虚了。”杨雪芹笑呵呵的说道:“我早就听别人说过,能够上手术台,给病人做手术的医生,是医院里最牛的医生,就连医院的院长都不敢得罪。”
我不知道杨雪芹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谬论,赶紧纠正:“杨阿姨,你可千万别这样说,在医院里,所有医生都要听院长的话,哪里有院长怕得罪医生的道理。”
杨雪芹一边将碗筷往厨房里端,一边大声说道:“我不管,反正我就认个死理,做手术的医生,是所有医生里面最牛的,我这辈子就佩服你,没得商量。”
既然杨雪芹坚持,我也就不再说什么。
毕竟,被人崇拜,也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没什么不好。
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要去书房,关起门给夏雨荷打电话,看看她究竟在弄什么鬼。
电话被很快接通,夏雨荷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老公,你到家了?”
“我刚到家。”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听到夏雨荷那边的环境很嘈杂。
我讶异的问:“你在哪里?为什么周围那么吵?”
“我正在赶路。”夏雨荷又开始惜字如金。
以我对夏雨荷的了解,每次她惜字如金的时候,都是有事情瞒着我的时候,
“赶路?赶往哪里?”我继续追问。
“嗐!”夏雨荷故作轻松道:“明天我要去邻市签一份合同,结果我却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要不是经理打电话提醒我,那份合同就作废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现在正在客运站里,准备坐长途车赶往邻市。”
这时候,我听到手机的另一端,传来一个小男孩的哭声:”我不要打针,我好害怕。”
我讶异的问:“是谁的孩子在哭?”
夏雨荷匆匆说了一句:“是坐在我旁边等车的孩子,估计他要去邻市打针吧。好了,我不和你说了,长途车来了,我要赶着上车。老公88。”
她说完,就迅速的挂断了电话,根本不给我继续追问的机会。
我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忆着小男孩的哭声,他说他不要打针。
我越琢磨,越觉得这件事不合情理。
夏雨荷说她在客运站等车,可是,小男孩若不是在医院里,怎么可能说出害怕打针的话?她说小男孩要去邻市打针,这更加让我觉得有悖情理。
我们这座城市,属于一线城市。
本市的医疗资源发达,小男孩根本没道理舍近求远,去邻市就医。
我越琢磨,越觉得其中有诈,我笃定夏雨荷没有出差。此时的她,一定躲在某个角落里,做着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