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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陆溪低头吃饭,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靳星夜之前说过的,他和人打架的事情。
打架……应该也不算暴力倾向吧?
虽然看起来不咋地,但身上怎么看着也不像是有暴力倾向的男人。
吃饭完回自己的公寓。
车子隔着老远就看见了小区楼下停着的一辆很显眼的劳斯莱斯,靳星夜的车子?
陆溪心头忽然一跳。
自己找了个停车位把车子停好,下车下意识往劳斯莱斯那边走过去。
还没等她走近,似有所感似的,劳斯莱斯驾驶座的车窗忽然往下降——
“……”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陆溪愣住了。
还真的是他,明明隔着的光线并不明亮,可陆溪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脸上的疲惫。
“你——”
陆溪吸了口气走过去站在车子旁边,“不是出差去了吗,这是出差回来了?”
“嗯。”
靳星夜推开车门下车,手里拿了个东西,是个米白色手掌大小的小纸袋。
他把纸袋子递过来,陆溪看见了什么的logo,是个首饰珠宝品牌的名称。
“给你带的出差礼物。”
“?”
出差就出差,给她带什么出差礼物啊?几个意思啊?而且还是那么贵重的东西。
陆溪不接。
靳星夜干脆把袋子塞她手里了,皱眉不悦道:“给你带点东西你还不高兴了?”
“不是,就是觉得这太贵重了,靳总还是自己留着吧。”陆溪说着要把东西给他。
“我一个大男人留着干嘛?”
这是一条手链。
他从莫里小姐那里挑的,一眼就相中了这条雪花形状的小细手链。
陆溪皮肤白,带着银色的手链就更加显白了。
大晚上的,陆溪也不想就一个出差礼物跟他掰扯,顿了顿,说:“那就谢谢靳总了。”
大不了稍后把钱转给他就是了。
陆溪抱着袋子要走,才走了两步手腕就被拽住了,“就这样走了?”
不然呢?
陆溪皱眉,觉得这人真是比来了大姨妈的女人还无理取闹,“靳总还有事吗?”
“陆溪。”
靳星夜挑眉看她,“我出差了几天刚回来,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吗?”
陆溪:“……靳总出差辛苦了,时间已经不早,要不您赶紧回去休息?”
“……”
猝不及防的,陆溪被他拉进了怀里,这人一声不吭,摁着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下去。
“喂——唔——”
陆溪简直要气死了,这人怎么总喜欢一言不合就亲她!
手脚并用地挣扎了半天都推不开,倒是靳星夜自己浅尝辄止之后把人给松开了。
“你——”
想骂他,但脑子里打结了似的,一时都不知道该骂什么,陆溪忿忿地走了。
“呵。”
靳星夜拇指抹了抹自己的唇瓣,目光跟着前面那道纤瘦的身影往前转。
小丫头片子。
以往不是没有出差过,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那么的……想她。
是的,想她。
靳星夜觉得自己输了,面对一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小姑娘,输得一塌糊涂。
“陆溪。”
乍然听见这人在背后喊她,陆溪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气冲冲地转回头,“又怎么了?”
“没什么。”
他笑,那张脸那么好看,好看到陆溪都忘记了刚刚那个强迫性质的吻。
笑个屁啊!
陆溪扭头,边在心里吐槽,奔四的老男人了,为毛笑起来还那么好看?
好不容易回了家里。
陆溪松了口气,打开灯,下意识快步走到窗口边,这里往下看能大概看见靳星夜停车的位置。
劳斯莱斯还在,人却不见了,估计是进车里去了。
陆溪舒了口气,低头看看手里的纸袋子,犹豫了下之后打开,拿出里面的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条银色的手链。
细细看了一下,陆溪在手链底端的一片雪花上面看见了两个字母:lx。
她名字的首字母缩写。
陆溪咬了咬唇,试着把手链戴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银色的链子看起来有些闪光。
靳星夜送给她的。
陆溪叹了口气,最后又把手链摘下来放回了盒子里,转身把盒子塞进了电视柜的抽屉里面。
心里要说一点触动都没有是假的。
陆溪洗完澡躺在床上,一会儿翻翻手机,一会儿又爬起来出来客厅把那个装着手链的盒子拿出来。
反反复复的,她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
但是能怎么办呢?陆溪看着银色的雪花吊坠手链出神,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靳星夜这样的男人,实在是让人太难招架了。
陆溪第不知道多少次叹气之后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梦里却不太安稳……
……
靳星夜到家时先处理了几份加急的文件,洗完澡躺在床上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今晚心情不错。
睡不着。
靳星夜的作息一向规律,但自从开始‘追求’陆溪之后,规律的作息不知不觉就打破了。
小丫头片子,看着软软和和的,但倔起来的时候也实在是让人头疼。
太难追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
靳星夜觉得自己顺风顺水的生活枯燥无味,而陆溪现在就是他生活里乍然闯进来的‘调剂品’。
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至于她喜不喜欢自己?——现在或许不喜欢了,但以后谁知道呢,毕竟,日子还长着呢。
……
翌日。
陆溪破天荒地起晚了,不止额头,浑身上下都有点烫,大概是发烧了。
嗓子干的难受,陆溪呼了口气,抬手摸摸自己身上,出汗了,身上都是濡湿。
怎么发烧了呢。
“嘶——”
嗓子烧的要冒烟,陆溪摇摇晃晃地起床出去喝水,顺便量了个温度。
三十九度。
家里有退烧药,不过烧成这样也不知道吃药管不管用,陆溪一边狐疑着一边找出退烧药吃了。
已经是上午八点四十几分了。
还有十几分钟就要上班,陆溪回了卧室继续躺着,摸出手机给小赵打电话。
打完电话之后陆溪继续迷迷糊糊的睡着。
好像好几年没有发这么严重的烧了,整个人头重脚轻的,意识都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