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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拍拍马三肩膀,笑道:“三爷豪爽,其实这事也简单,既然对方没让你签字画押,那这钱我们再要一次不过分吧?你这办......”
随后他便将计划全部告诉马三。
马三咬着牙,眼眸愈发冰寒,不断点头。
他对玉瑶本就没有感情,如今还能再当一次摇钱树,那是最好不过的。
......
东宫。
演武场。
叶子墨,武夏侯和御江三人,正在练武。
不过武夏侯练的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吉雅看着,柳眉紧皱,走到武夏侯身边,问道:“小武,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啊?”
武夏侯一愣,随后挠挠头,“有.....有吗?”
“还没有?”
吉雅盯着武夏侯的脸,“全都刻在你脸上呢!”
武夏侯吓的大惊,急忙用大手往脸上搓,怒气冲冲道:“谁啊!谁往俺脸上刻字了!”
吉雅:......
若是其他人这么说,她全都是在开玩笑,装幽默。
但武夏侯这么会说,明显是非常认真的。
吉雅抓住他的手腕,解释道:“我不是说你脸上有字,我说的是比喻你懂吗?”
“哦。”
武夏侯点点头,认真道:“比喻俺懂,比喻是一种修辞手法,通常......”
吉雅:......
她真是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没有人知道她教导武夏侯这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砰--
御江飞身一脚踹在武夏侯的屁股上,随后看向吉雅,笑呵呵道:“吉雅师父,就是一点小事,我们自己能处理,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跟云卿娘讲。”
御江和武夏侯随着叶子墨叫,东宫的都是娘。
叶子墨跑过来,附和道:“是呀吉雅师父,我们已经是大人,您莫要担心。”
吉雅微微点头,告诫道:“你们要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千万不要干出格的事。给你们放两天假,抓紧将事情处理好!”
她也明白,叶子墨几人都已长大,他们今后都将是扛起一片天的人物。
所以该放手的时候必须要放手,温室中的花朵永远长不大。
叶子墨三人点头连连,“我们明白。”
吉雅也并未多说,直奔演武场外而去。
与此同时。
一名不良卫从演武场外飞奔而来,单膝跪地,“太孙!玉瑶姑娘被人抓了!我们的人正盯着,一旦她有危险,我们的人会立即出手救她!”
“他娘的!”
武夏侯瞬间暴怒,“定然是马三那个王八蛋干的!俺去捶死他!”
叶子墨一把拉住他,“你着什么急,若是这么简单,我们还用拖这么长时间?我们的目的是让玉瑶明白马三的为人和你的用心良苦!”
“马三这么做,那就说明手中钱已经输光,他会主动来找我们!”
话音刚落。
又一名不良卫冲来,“太孙!红袖招送来消息,有个叫马三的人约您在食为天见面。”
叶子墨微微点头,看向武夏侯和御江,“你们带人去救玉瑶姑娘,然后带她到顶楼,我去会会马三。”
武夏侯和御江点头,“好。”
随后他们三人分头行动。
......
上京城。
永康坊。
一间破败的阁楼中。
玉瑶被五花大绑,蜷缩在阴暗的角落中。
她身旁围着三名头戴面具,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
“嘿嘿嘿.....这小娘皮长得真是俊俏,怪不得那地主家的傻儿子,对她恋恋不舍,念念不忘。”
“没错,绑这一个小娘皮,竟是比绑个富家公子哥还值钱。”
“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对面不是善茬,小心掉脑袋。”
三名男子低声聊着,眼眸中满是贪婪。
玉瑶则是泪如泉涌,惶恐不安。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也会有被人绑架的一天。
她不过是一介民女,陋室三间,哪里值得别人敲诈。
与此同时。
在破败楼阁外围。
十余名不良人好手,隐蔽在四周,其中两人架着抬枪,盯着楼阁二楼。
虽然玉瑶被三名男子绑在破败的楼阁内。
但局势掌控在不良人手中,一旦玉瑶遇到危险,那子弹就会射进三名男子的身体内。
太孙亲自交代的任务,他们可不敢有任何一丝怠慢。
一炷香后。
武夏侯和御江两人匆匆而来,冲到屋顶。
他们可以清晰看到对面破败楼阁中的人影闪动。
御江看向一名不良人,问道:“情况怎么样?”
不良人应声道:“回御世子,玉瑶姑娘被关在二楼,里面有三名带着面具的贼人看守,不过他们武艺不强,我们随时可以攻进去。”
御江点点头,继续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不良人道:“查清楚了,马三在一家地下赌场输光所有钱,那地下赌场管事林东,便怂恿马三策划的这起敲诈勒索绑架案。”
“我们的人已经去那家地下赌场拿人,一个人都跑不掉。”
他都替马三和林东感到一阵惋惜。
敲诈勒索到当今太孙身上来了?还真是不知死活。
“好。”
御江点点头,转头看向武夏侯,问道:“我们现在冲进去?”
武夏侯双拳紧握,手骨咯吱作响,脸上满是阴沉,“那俺们还等什么?”
话落。
御江和武夏侯两人,犹如闪电一般,向对面破败楼阁冲去。
若不是御江在这里。
武夏侯估计会先冲进去将三名贼人爆捶一顿,将玉瑶救出来后再问话。
破败楼阁二楼。
三名男子正在屋子内攀谈淫笑。
突然。
瓦片咔嚓咔嚓碎裂的声音,从屋外席卷而来。
三名男子瞬间收敛起笑容,眼眸低垂,纷纷将兵刃紧握手中。
一名男子缓步向透过光束的窗棂旁走去。
他刚刚站到窗棂前向外看。
一袭黑影瞬间破窗而入,木屑飞溅,尘土弥漫,坚如磐石般的拳头穿透破碎的木窗,径直向靠近窗棂男子的胸膛砸去。
男子只觉眼前一花,疼痛席卷全身,整个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撞到屋内土墙之上,随后滑落到地上,身体战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