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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别让她为你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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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更半夜,带一个高三的学生去洗脚城,你在想什么?”顾封臣走近,视线定在晏洲脸上,声音里含着火气,刀锋般的目光凌迟着晏洲。

    晏洲没说话,硬生生受着这指责。

    盛夏夜觉得形势不妙,皱紧眉头说:“是我带他去的,顾封臣,你不用怪他。”

    顾封臣偏头,看向她。

    “你去我车里,我跟他有点话要说。”

    盛夏夜摇头,“天色晚了,我得跟他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顾封臣面色不改,招了招手。

    白芨带人上来,礼貌而恭谨道:“盛小姐,请吧。”

    盛夏夜不动。

    “放心吧,顾总是很温柔绅士的人,哪怕你朋友犯了滔天大错,他也不会动手的。”白芨十分贴心地劝导。

    盛夏夜犹豫了会儿,还是跟白芨离开了。

    没走出去几步,身后就传来动静,她立刻回头,看到顾封臣一拳揍到晏洲脸上。

    “盛小姐!”

    白芨没拦住她,还因为她往回跑的动作太快,惯性使然,白芨摔到地上,身后的几个兄弟们也都被他绊倒。

    一群人就这样狼狈地摔在一起。

    “一群废物!”白芨骂道。

    晏洲眼看顾封臣的拳头砸过来,却没躲开,硬挨了这一拳,耳边是男人沉冷的声音,“孤影,身为一个男人连累一个女孩差点为你去死,你还要脸吗?”

    晏洲一时怔愣。

    没想到他早就猜到了。

    “今天的确是我的错——”晏洲话没说完,他又是一拳打过来。

    “你大错特错!她还是个小孩,你让她置身火海,如果她今天为此丧命,我不但要你死,你的祖坟,我都给你挖了。”

    “顾封臣!”

    盛夏夜飞奔上来拉开他,夜色中她看到晏洲嘴角都被打破了皮,有隐隐的血迹渗出。

    一股无名火瞬间蹿遍四肢百骸,她小小的身体挡在晏洲一米八九的个子前面,画面显得些许滑稽,却看得顾封臣眼热。

    “我说了是我带他去的,你平白无故发什么疯,竟然动手打人!”盛夏夜对上他幽深的双眼,空气里都是剑拔弩张的味道。

    晏洲擦去唇边的血迹,淡淡道:“不怪他。”

    “你就别替他说话了!”

    盛夏夜知道他是出于关心自己,但明明她说过,晏洲是他朋友,而且今日她是主谋,他一味责怪晏洲,把她放在一个怎样的处境?

    她又深深地看了顾封臣一眼,随后扶住晏洲,“我们回家。”

    “慢着。”顾封臣叫停。

    盛夏夜的不耐烦指数到达顶峰,她转头看向他,嗓音里夹带着火气,“你到底要干嘛?”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还不够?

    “我跟他再说两句话。”顾封臣目光指向晏洲,顿了顿,才说,“不会再动手。”

    “不行。”盛夏夜态度决绝。

    晏洲往前走了一步,她拦住他,浓浓夜色中他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没事。”

    盛夏夜惴惴不安地往后退,目光精准地锁定在顾封臣身上,只要他动手,她第一时间冲上去。

    许是夜晚风声太大,又或是顾封臣真的声音太小,隔着半米,她听不见两人说了什么。

    最后,顾封臣提出送她回去。

    “不用了,我们自己叫车。”盛夏夜又要扶着晏洲,刚才她跑回来时看到顾封臣抡到他身上的那几拳,看着都疼。

    晏洲笑了笑说没事。

    “他们伤到你哪里了吗?”上了出租后,借着车里暖黄的灯光,晏洲看向她,眼底是浓浓的担忧。

    盛夏夜摇头,“没来得及,你放心,我真的没事。”

    两个人今晚高频率地使用了没事这个词汇,但实际上却有事,两人各有心事。

    “刚才顾封臣都跟你说了什么?恐吓你了吗?你别放在心上,他……”

    “没有,只是跟我说,照顾好你。”晏洲淡淡道。

    盛夏夜撇嘴,她不需要任何人照顾。

    车子行驶过程中,晏洲看向窗外,回想起刚才顾封臣警告他的话。

    “她很在乎你,所以我不会动你;但你别再让她继续往下查,接下来的调查由我接管,别让她为你赔命!”

    他看着窗外,夜色浓稠,他的目光也越来越深。

    当晚回家后,盛夏夜洗了个澡,躺到床上,脑海中时不时回响起顾封臣说的那句“女朋友”。

    虽然知道,那是他为了把她从何中兵手里解救出来,而想出来的权宜之计。

    但莫名其妙的,此刻心还是扑通扑通狂跳。

    他带人上楼,为她动手打晏洲。

    说明他在乎她。

    这个嘴硬的男人,看他到底要墨迹到什么时候。

    翌日清晨不到六点钟,盛夏夜绕着公园跑了两圈,买好早餐回家,洗漱完出来,还没见着晏洲。

    “师傅?”她敲了敲他的房门。

    奇怪。

    晏洲作息十分规律,每天基本上都是六点钟左右醒来,但眼下已经快七点钟,还是不见他。

    难不成是被顾封臣给打坏了?

    “我进来了?”她拧开门把手进屋,被子折叠得整整齐齐,窗明几净,清晨熹微晨光照进屋子里,明亮而清爽,却唯独不见有人。

    一阵风刮进来,她看到窗前书桌上茶杯压着的一张便签纸。

    【夏夜,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离开,勿挂怀……】

    晏洲走了。

    留言告诉她不必担心,他去朋友那里了,调查也会自己跟进。

    坐在餐桌前,早餐吃进嘴里味同嚼蜡,她左思右想,关于晏洲的突然离开都只有一个解释。

    他听了顾封臣昨天的话,怕连累了她。

    盛夏夜解锁微信,给晏洲留了两条言,他没回复,不知是没看到,还是装作看不见。

    她又想骂顾封臣两句。

    晏洲离开她去找朋友,朋友那里也未必安全,虽说他顶着这张人皮面具只是在洗脚城出现过一次,但万一被有心之人知道他就是孤影了,那就是危险重重!

    可好几次打开跟他的对话框,她也不知道该说他点什么。

    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明明心里也清楚顾封臣是担心她才那样。

    就这样忧心忡忡地出了门,在公车上,她接到岑休阳打来的电话,对比她的低气压,他的语气显得十分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