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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荡力化为冲击波袭向前方!
就连刚才萧天阳原本坐着的那颗石头,也是无法幸免,当场粉碎!
而朱竹清那小身板,也根本就承受不住。
当即就好像是风中残叶般,摇摇摆摆,失去平衡。
不过萧天阳下手很有分寸,只是逼退她而已,并没有伤她。
可就在冲击力从朱竹清身旁刮过时,对方的整个身形就开始扭曲,最后模糊!
“不好,又是假的!”
萧天阳暗叫一声不妙,连忙想要回头。
可这时候朱竹清,已经来到了他的背后!
修长丰腴的美腿直接盘在他腰上,柔荑从他的腋下穿过,双掌向上,用臂弯扣住两只胳膊。
如果是敌人,敢和萧天阳如此贴近,那无疑是在找死!
因为这就好像原本的冲击力是隔着空气打你!
而你这种行为,就相当于直接冲上来抱住震荡力的源头……
结果会如何?
很显然,不是被震伤,就是被粉碎!
可问题是背后的并不是敌人,这才是最麻烦的地方!
“下来!”
萧天阳虽很享受对方这样的姿势,可毕竟这里这么多人,更何况他也不想暴露身份。
但朱竹清的回答很简单。
那就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小妞铁定是认出了我的身份,否则咬我干嘛!”
萧天阳纵使是铜皮铁骨,在这时也不敢防御。
毕竟如果对方一口白牙舀上来,全部崩掉的话,那岂不是要遭?
所以他现在除了承受外,就没有其他选择。
而朱竹清其实在靠近对方的那一刻,已经知晓萧天阳的身份。
面貌可以骗人,身材可以骗人,招式也可以骗人,但唯独一样骗不了人。
那就是那独特的味道!
虽然朱竹清平时独自训练,即便心里很想,但也很少和萧天阳单独接触。
可萧天阳从小就有无垢之体,除了思想外,身上可以说是一片纯净。
这一部分原因也是导致他血液能够催熟,甚至赋予药草其余功效的根源之一。
原先朱竹清只是猜测,哪怕确信,在没有确切答案前,她也不敢妄下定论。
而之前又因为一定距离,哪怕她的鼻子再灵,也不可能隔着这么远就闻出萧天阳的味道。
但现在距离那么近,别说是味道,就算是数眼睫毛都没问题。
再加上对方不忍动手,这其实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至于为什么要咬这一口,朱竹清也不知道,这可能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不过当然玉口中传来一抹腥甜时,朱竹清才猛然察觉自己咬得有多重。
特别是松口的那一刹那,不管是那脖子上的牙印,或是自己嘴唇上的猩红。
这些无一不是在证明,她刚才咬的到底有多重。
“看来你真是只猫,竟然咬人!”
萧天阳在这时也不由抱怨:“还不下去,非要我被人发现吗?”
“谁让你骗我。”
朱竹清俏脸微红,双腿松开时,脚尖还不忘在他腰间一勾,将那块令牌带走。
也只有拿着这个回去之后,才能够解释她刚才的动作。
好在刚才朱竹清是背对着众人。
要不然这一口下去,身份不被戳破才怪呢。
但也就在这边分出胜负时,另一边少了朱竹清的唐三等人自然是无法支撑。
很快,就被Saber采用分割战术,逐个击破。
而率先被击倒的不是别人,正是身为指挥者的唐三。
“走吧,我输了。”
萧天阳落到地上,拔出插在地的丛云切,沉声道:“虽然你们赢了,但我还是要给你们一个不合格,以命相搏,在战斗时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说完,他便径直离开,而Saber也没有任何犹豫就跟上去。
赢的是她,输的是萧天阳,所以Saber并没有亏。
其他方面她可以迁就着萧天阳,但是在输赢方面却不可以。
这是她自身的原则!
至于萧天阳离开后,马红俊则是不以为然的撇嘴:“哼,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竟然还给自己找借口。”
“那不是借口,是告诫。”
大师这时候走过来,同样是沉着一张脸说道:“你们以为这场测试,就仅仅只是为了让你们得到令牌吗?”
“或者说,你们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夺令牌而努力,至于其他全部没放在心上?”
弗兰德也是站出来捻着胡子,说道:“让我来说,你们能赢完全是因为爱德华是我们这边的人。”
“如若不然的话,以他的能力就那种距离,竹清半秒时间不到就会被当场震杀!”
众人陷入沉默,因为他们知道眼前这两位说的都是事实。
至于朱竹清倒没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她从一开始就猜测那是萧天阳。
靠近对方,也只不过是为了证明他的身份。
而顺手牵羊带回令牌,也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其他人怀疑。
可以说这一切她都做得心中无愧,因为她一开始就没有其他的想法。
归根结底还是在于如果那一个爱德华不是萧天阳。
首先朱竹清就不可能贴近对方。
其次也不可能这么冒险,毕竟就像萧天阳所说,战斗时以命相搏,可不是一个好选择。
更何况这又不是走投无路,避无可避的决战,还达不到这个程度。
但其他人则不会这样,以为因为他们不知道爱德华就是萧天阳。
特别是唐三身为指挥者,既然是他同意朱竹清的提议,那么责任也就得他来扛。
“老师,院长,今天是我做得不对,我不应该同意竹清的提议。”
唐三鞠躬致歉,同时又补充道:“至于这件事情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就行了!”
“这怎么行。”
戴沐白站出来,沉声道:“我们史莱克七怪为一体,要罚一起罚。”
“戴老大说得没错,凭什么罚你一个人?”
马红俊甩着一身肥膘,说道:“更何况当初是我们一起点头的,又不是你一个人拿主意。”
众人齐齐附和。
只有朱竹清,在这时语气平淡地说道:“我记得院长在来之前说过,我们不管使用任何手段,只要拿到令牌,就是赢,没错吧?”
弗兰德也被这句话问得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点头道:“对,我是说过这话。”
“那么院长,你又有没有说过,这位爱德华是你请来的朋友?”
朱竹清又问。
众人有些诧异,平时朱竹清可都是少言寡语。
今天是怎么了?
而且这感觉怎么有点像萧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