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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迈着阔步,穿过人群,直接踏上高位。
他来到皇后身边。
扫了眼底下的众人,面上带着疑惑。
他这才开口问道,“皇后,发生何事了?”
自他踏入宴会开始。
就察觉到周遭的气氛十分怪异。
这事情,恐怕不止是给孩子上个皇家玉牒那般简单了!
皇后这才将今儿七夕宴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如实告知圣上。
不仅是玺宝身份可疑的问题。
还有月家嫡女月姵裳尚未婚配,便有了骨肉一事。
并且,两件事情都和九皇子有直接的关系。
“如今九皇子妃提出要给孩子上皇家的玉牒,兰妃和九皇子均是持迟疑态度,一直不肯松口。”
“此事非同小可,为稳妥起见,臣妾这才不得已叨扰圣上,请了圣上过来做主。”
皇后说罢,面上挂着忧心。
她近日身体本就不好,如今再为此事烦心,此时她的面容更是疲倦。
圣上心疼皇后,赶紧抚着她坐下。
威严地扫视了一圈众人。
他这才将视线放在九皇子的身上。
“九皇子,你且说说,这孩子的身份究竟有何不妥?”圣上紧紧盯着这个九皇子,心下有些不满。
他本是将这第九个儿子当作透明人一般,这段时间他不安分也就算了,他还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他竟是搞出这么大的事情。
此事直接关乎皇家的颜面。
若是皇家的颜面因他而损,日后皇室恐怕难以服众。
不仅如此。
和九皇子有关系的两女都是月尚书的女儿。
月尚书在朝中的位置举足轻重,若是惹了他不满,朝中局势恐怕也会倒戈。
思及此。
圣上一脸地恨铁不成钢。
他看向这个儿子的眸子里,更是充斥着不悦。
察觉到父皇的情绪变化。
墨擎赶紧恭敬地跪下。
尽管他心中不愿承认,但他不得不如实应道,“回父皇,这孩子可能不是儿臣的亲骨肉。”
“上皇家玉牒一事非同小可,这孩子的身份尚且存在可疑之处,为谨慎起见,还是暂时不要上皇家的玉牒。”
听闻此言。
圣上眉头紧锁,微眯起眸子,直直盯着底下的人,“此话何意?”
“九皇子妃于四年前嫁进九皇子府,而今朕瞧着这孩子不过三岁模样,依着时间推算回去,应是你的孩子。”
“四年前,她与其他男人私通,所以这孩子的身份尚且可疑。”
这皇家血脉事关重大,墨擎也顾不上自己的面子,直接道出实情。
“私通?”
这个消息倒是让圣上非常诧异。
他不着痕迹地扫了眼人群中的某个女子。
他还记得。
这月尚书的二女儿,一直以来都对九皇子情意颇深,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地嫁给九皇子。
可就是这样一位敢爱的女子,又怎会和他人私通?
圣上百思不得其解。
思虑片刻后。
他威严地声音再次在厅内响起。
“既然如此,这上皇家玉牒一事,确实急不得。”
最终,圣上得出结论。
月流铃察觉到一道炙热地视线在打量自己。
她抬起好看的凤眸。
站出来朝着主位的方向恭敬地跪下。
“还请父皇明察,儿媳洁身自好,从未与他人私通,无论是九皇子府的人,亦或是庄子上的人,皆可为儿媳作证。”
话落。
月流铃转而将视线放在一旁的男人身上,一双凤眸直直盯着他,质问出声,“四年前,大佛寺那日,躺在我身边的人难道不是你么?”
对上女人满眼的质问。
墨擎顿时慌了。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有这般胆子,能将她曾经不光彩的事情,如此云淡风轻地说出来。
就好似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般。
而大佛寺的事情。
一直以来都是他心中的痛。
若不是因为这个女人。
他何至于一直对他人低头,又何至于放着心爱的女子不能娶。
他将所有的错,全部归结到这个女人身上!
思及此。
他气得浑身颤抖,双手在阔袖下紧紧握拳,指尖泛白,就算指甲已经掐入掌心,他也感觉不到痛意。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想要直接将女人撕碎的冲动。
墨擎怔愣了好一会儿。
他抬眸看向主位上的父皇,儒了儒嘴皮子。
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就听得一旁的声音再次响起。
“父皇,四年前,儿媳受奸人所害,在大佛寺失了身,那日在大佛寺醒过来,儿媳就发现身边躺着的人竟然是九皇子。”
“父亲为了维护儿媳的声誉,才会逼着九皇子负责,让九皇子同儿媳成亲。”
“自那以后,儿媳再未和九皇子发生过任何关系,九皇子也从未再碰过儿媳。”
“儿媳一直怀疑,一直怀疑——”
话到此处。
月流铃突然垂下头,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接着说。”瞧人还在卖关子,圣上蹙着眉头,问道。
听到圣上这话。
月流铃才抬起头,开口继续说道,“儿媳一直怀疑九皇子,应是患有隐疾。”
“你休得胡言乱语!”
月流铃的一句话刚落下。
不等圣上开口,兰妃便站出来,指着底下的女子,厉喝出声。
“擎儿身体康健,怎会有这样的病症,你莫要为了一己私欲,败坏我儿的名声!”
兰妃是万万没料到。
这个女人胆子肥了,竟是说越过分。
一朝皇子患有隐疾,这可是争夺储位的大忌。
她儿子日后是要做太子继承皇位的人,自是不能有这样的纰漏。
此时圣上在旁听着。
若是让圣上相信了这个女人的鬼话。
那她的擎儿这辈子可就彻底毁了。
思及此。
兰妃看着底下的月流铃,眸子里迸发出浓烈的杀意,恨不得直接将其斩杀了。
见兰妃如此激动。
月流铃却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
对上她那双嗜血的眸子,月流铃心下冷笑。
随后不急不缓地开口,“若是九皇子身体健全,为何从大佛寺那日之后,便不再宠幸妾身?”
“那月姵裳不是已经有了擎儿的骨肉么,你休得血口喷人!”
兰妃正在气头上。
出口的话完全没过脑子。
待她喝出这句话,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她赶紧老实地噤了声,恭敬退于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