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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玺宝吃了些零嘴儿。
月流铃这才带着丫鬟离开了院子,准备去买一些古朴的花瓶,用以装饰茶室。
到了地方。
主仆几人便下了马车,准备步行逛逛街。
看着繁华的西市。
素心更是兴奋。
放眼望去,一些身着普通麻衣和身着锦衣的男女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
这西市不同于东市。
这里主要都是各种小商贩和小作坊云集的地方。
并且一些老百姓,最是喜欢来这些地方。
逐渐地。
这里便成了普通百姓的天堂。
来到专门售卖古董花瓶的区域。
月流铃拿起花瓶,仔细地挑选。
这里的东西多得眼花缭乱,各种品质的货品都是掺杂着售卖,若是不懂行的过来,指不定会被坑。
“小姐,奴婢觉着这个不错,古朴典雅,放在正堂处,倒是十分别致呢。”素心拿起一个大花瓶,笑着打量。
月流铃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上下仔细研究了一番,失望地摇头,“这花瓶成色虽好,但是做工略显粗糙,用的也是普通泥,难等大雅之堂。”
“我觉得这个倒是不错,是用上级高岭土烧制而成,可以放在雅间——”
“哟——这不是铃儿么。”
月流铃正和丫鬟说着。
就听得一旁传来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
是月姵裳!
月流铃心下闪过一丝冷意,樱唇却微弯,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她将花瓶交给丫鬟,这才转身看向身后侧的来人。
只见月姵裳今儿身着一袭茜素青色百褶如意月裙,发上简单插着一支白玉簪子,耳上挂着一对珍珠耳环,脸上略施粉黛,再无过多装饰。
瞧着她的面容,虽长了些许肉,却是略显疲惫,丝毫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模样。
她身后跟着几个丫鬟,手里均是大包小包地提着东西。
对上月流铃打量自己的眼神。
月姵裳心中一紧,赶紧挺直了身板,努力让自己的气势不输给眼前人。
她高仰着头颅,斜睨着眼前几人,尖酸地开口,“哎哟喂,堂堂尚书府千金,竟是会到这等污秽之地来呢,怕不是尚书府不给你银子花了?”
听到月姵裳这幅尖酸刻薄的口吻。
月流铃脸上浮现一丝轻笑,勾起唇角轻声笑道,“在你眼中,何为污秽之地?”
“天子脚下,寸土寸金,如今你不也踩在这片地上?”
“再说了,未来的九皇子妃都能来的地方,为何我不能来?”
话落。
月流铃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人。
她丝毫不掩饰眼底的讥笑。
“你——”
月姵裳被月流铃的三言两语激怒,一时气急语塞。
不过。
很快她便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故意放大了声音,“我只是在东市逛得累了,买了些昂贵之物,也有些厌烦了,这才到西市上来看看,逛一逛新鲜玩意儿。”
丢下这句话。
月姵裳还故意掀起袖子,纤细白嫩的手腕上露出一只碧玉镯子,她继续说道,“哎,我让九皇子不送我礼物来着,他却偏偏要送我这只玉镯子,得值不少银两呢。”
“铃儿,你就一人过来的吧?怎的还两手空空呢,莫不是这西市都没你能买的东西?”
“哦对了,怎的几日不见,瞧着你还消瘦了许多,难道是最近吃得不太好?你若是被人欺负了呀,就和姐姐说,姐姐带你去吃些好吃的。”
“哎,我最近倒是好吃好喝的,胖了许多,我还准备着减减肉呢。”
月姵裳故作为难地说着。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入周围人的耳中。
一些普通老百姓听她如此说,纷纷投来羡煞的目光。
月流铃却是不着痕迹地扫了眼月姵裳手腕上的镯子。
她若是没记错的话。
这只碧玉镯子是丁氏嫁妆里的,曾经她见过一眼。
她没想到。
这个月姵裳竟是动了自己母亲的嫁妆,也不知,她还能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月流铃收回视线。
她再懒得理会此人,直接平淡地说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陪姐姐闲唠了,先行告辞。”
丢下这句话,月流铃付了花瓶的银子,带人直接离开了。
月姵裳望着人远去的背影。
她立刻收起脸上的强笑,露出一脸疲惫。
“回府!”
命令落下,月姵裳径直上了马车。
她刚在马车上,还未坐定,就见严嬷嬷后脚跟了上来。
严嬷嬷毫不客气地在月姵裳的对面坐下,一脸为难地说道,“皇子妃,最近开销大,今儿又买了如此多的东西,之前的千两银子所剩无几了,你看这——”
最后一句话,严嬷嬷欲言又止。
听到此话。
月姵裳心中的火气更大。
偏偏此人是府中的老人儿,她不能轻易得罪了。
她只得强扯出几丝笑容,冷静地说道,“好,待回了府,我取给你。”
丢下这句话。
月姵裳便闭口不言。
只在心中暗自思忖,今儿她所遭受的耻辱,总有一天,会原原本本地从这些人身上都讨回来!
另一边。
月流铃领着丫鬟,去了另一家花瓶店。
她准备再购置一些可以放在店铺大堂里的花瓶。
正在她刚要提步进店时。
余光却扫到一旁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宣日朗。
月流铃收回步子,看向来人,笑着招呼道,“小侯爷,真是巧了,咱们又见面了。”
“月二小姐。”
宣日朗见此人,亦是脸上带笑,收起折扇双手抱拳,恭敬地应了声。
见她带了几个丫鬟,几人手里都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
宣日朗扫了眼一旁的店铺,再将视线放在女人身上,“二小姐这是准备再买些花瓶?”
月流铃轻轻点头,“正是。”
“这家店不错。”宣日朗举着手中的折扇,指向一旁的店内,说道,“里面的花瓶瓷器均是采用上等的高岭土精心烧制而成。”
“若是气运好得话,还有机会寻得专为宫中烧制瓷器的老工匠亲自勾勒的纹路。”
“当真?”
听到宣日朗此话,月流铃倒是来了兴致,她好看的凤眸顿时一亮,“不知小侯爷有空,还劳烦小侯爷带路。”
“自是空闲,哈哈哈!”
宣日朗爽朗地大笑,领着女人进了店铺。
在宣日朗的帮助下,月流铃挑选了几个上好的花瓶。
正如他口中所言,许是她就是那位气运极好之人,今儿竟碰上了两个好纹路,瞧着工艺倒像是出自老工匠之手。
素心在旁见了。
毫不吝啬地夸赞道,“没想到宣公子对花瓶瓷器倒是颇有研究,当真是位真君子。”
君子?
听到此话。
月流铃挑了挑好看的柳叶眉。
她的思绪回到牡丹花宴那日。
这位小侯爷置一介弱女子于水中不管不顾,甚至冷眼旁观。
与最近今儿的行为,倒是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