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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打完针后被护士抱了出来。
眼角湿润润的,像是哭过一番。盼盼有些心疼,难过道:“小猫咪怎么哭了?”
怕顾客以为他们偷偷虐待小猫,护士赶紧道:“因为小猫也是小孩子呀,它们也害怕打针的。”
封盼听到之后,这才放心下来。
虽然他不会哭,但他也不喜欢打针。
把小猫咪轻轻地抱在怀里,哄到:“乖乖,不哭不哭哦,哥哥回家给你吃好吃的。”
护士们简直被小奶团子萌化了。
这么乖的小孩子究竟是吃了什么牌子的可爱长大的。
走出医院,白药和封卓君又带着小奶团子到宠物用品店买了太空包,猫砂,猫爬架,猫粮,还有小猫的玩具,最后塞了满满一后备箱。
家里还有空的房间,回到家后,专门腾出来了一个屋子做猫房。
封盼说要自己布置,把白药和封卓君都推出了屋子。
白药有些吃醋,感觉小奶团子有了猫之后都不爱黏他了。
小奶团子把自己关在猫房一晚上,等出来的时候,累的气喘吁吁,头发都湿了。
可能对于大人来说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但是对于一个刚刚两岁的小孩来说,无论在力量上还是身高上,都是一项巨大工程。
等猫房布置好邀请白药进去看的时候,他真的被惊讶到了。
房间里的一切都被布置的有条有序,无论是格局还是审美,都完全超乎了一个孩子的水平。
不过还空出来了一个墙面。
小奶团子拉着白药衣角:“爹爹,你可以给宝宝在这个墙面画一幅画吗?”
“可以呀,你说,要怎么画?”
“画一个小花园,里面有猫猫在抓蝴蝶。”描述完,封盼抬头,眼巴巴看着白药:“可以吗?”
白药忍俊不禁:“当然可以呀,不过今天家里没有颜料,咱们明天再画好不好?”
小奶团子开心抱住了白药的腿。
“爹爹最好了~”
而此时,上个卫生间出来就找不到自己老婆的封卓君走到了猫房门口,眼巴巴看着白药和封卓君父慈子孝的场面,感觉自己好像又变成了一块望妻石。
“那,现在小猫也有新家了,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好不好?”
小奶团子想了想:“它这么软,而且还是个宝宝,就叫海绵宝宝好啦。”
另一边,封诠收到刘雅发的照片,当晚就来到了小情人刘微微的家里。
刘微微是封诠所有情人里,唯一得到封诠长久喜爱的那一个。
不过她也有这样的资本。
她不是依附于男人的金丝雀,她在一家公司里当着高管,有着体面的工作,也有一颗聪明的脑子。
人到中年,依然风韵犹存。
穿着蕾丝真空睡衣,露出若隐若现的事业线。
长长的波浪卷又是温婉又是性感地垂落在胸前,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
如果不是女儿还在客厅,现在确实也又要紧的事情,封诠一定会忍不住和小情人亲热一番。
客厅。
封诠把手机放在了茶几。
“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这个小孩真是封卓君的孩子?”
刘雅把她在宠物医院看到的全都说了一遍,另外道:“我亲耳听到这个孩子叫封卓君爸爸,而且你看这孩子,跟封卓君长的多像啊。”
封诠仔细端详着照片。
真若说像,小孩的五官还没发育完全,跟大人像的更多是眉眼之间那一点神韵。
可是封诠是见过封卓君小时候的,这个小奶娃跟封卓君小时候,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
要说孩子跟封卓君毫无关系,他都要第一个不信。
“这孩子看起来超不过三岁,那就一定是封卓君成为植物人的这三年里有的,难道他从一开始就在装是植物人?”
刘雅皱眉。
“他刚送到医院的时候,诊断的医生里有一个是我家亲戚,当时确定过,伤势很重,大脑皮层高度损伤,伤势肯定做不了假。”
“那他怎么会有孩子?”封诠很烦躁。
虽然封卓君有没有孩子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自从封卓君把股份分别卖给他和封月后,两人股份持平,在公司斗的不可开交。
尤其是封月有夫家帮衬,没少给他添堵。
所以现在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足矣让他敏感又多疑。
“找人查查,这孩子到底是哪冒出来的,母亲又是谁?总不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隔天,颜料买回来送到了家里。
彩色的颜料桶摆了一地。
白药换了一身衣服,踩着梯子开始在墙上涂抹。封卓君看白药爬到那么高,别提有多心惊胆战,始终眼睛也不敢眨的扶在梯子旁边,生怕白药掉下来。
封盼抱着小猫,自己吃一片薯片,喂猫一片薯片地吃着零食。
温馨的小房间里一片其乐融融。
白药以前没有画过墙绘,最多也是在乡下的砖瓦墙上不拘一格画着涂鸦。
但是显然他的绘画天赋一点也不局限于在纸上,哪怕是在墙上,技艺也不见半点失常,细节处也处理精妙。
几个小时后,墙面就画好了。
蓝天,白云,围着栅栏的小花园里,可爱的小猫咪正跳起来亲一只蝴蝶。
配色方面采用了饱和度低的糖果色,但一点也不会显得沉闷,反而又一种童话世界里的柔雾感。
之后又请下人进来打扫了一下地面,剩下的时间,小奶团子一下午都呆在了猫房里。
回到房间,封卓君把白药抱在了床上,非得让白药在床上趴好。
白药不明所以,以为封卓君是又发/情了。
没想到等他闭眼之后,跪在床上的封卓君没有继续扒他衣服,而是双手放在他肩头,开始替他揉捏肩膀。
本来以为只是随便按按,但是后来白药发现,封卓君好像是真的会按摩。
每一下都力道正好,骨头就像松开了一样,特别放松。
连续画了几个小时,肩颈确实有些酸痛,但是经过封卓君的一番按摩,僵硬的肌肉好像全都又松开了。
迷迷糊糊便舒服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床头柜上放着面包还有一个保温盒。
他因为睡着了错过了午饭,封卓君这是怕他醒来会饿,在旁边贴心地备好了吃的。
闲适的周末总是一晃而过,时间又到了周一,封卓君需要上班处理积攒下来的公务,白药也需要上学。
车子停在学校门口,白药下了车。
教室里早早就坐满了人,过来上自习。
白药习惯性地把作业拿出来,给林奈柚对答案,可林奈柚今天却一反常态地拒绝了。
“不用了,我作业已经检查过了。”
白药有些意外:“请了家庭老师吗?”
林奈柚支支吾吾道:“算是吧……”
白药不是那种好奇心强的人,见林奈柚不方便说,他便没有细问。
谁知道林奈柚却是个憋不住秘密的,见白药一点也不好奇地开始看书,反而觉得心里有些痒痒。
身子凑过去问道:“你怎么都不问问我,到底是不是呀?”
白药轻轻勾唇,忍笑:“那这个家庭老师到底是谁呀?”
林奈柚左右看看,凑到了白药耳边。
“我跟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哟。”
“我不是跟你说我之前的同桌休学了嘛,那天夜市,救了我的那个人就是我的前同桌。他受了伤,在他家养伤不方便,我就把他带回我家去了。”
“然后现在,我作业都是他给我检查,我跟你说,他真的好厉害,题目看一眼就会做,以前考试,每次都是年级第一的……”
一说起白清淮,林奈柚的嘴就像吃了炫迈一样。
根本停不下来…
一到放学,林奈柚又是第一个就跑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牵着他,晚一点回去就会跑了一样。
白药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感觉自己可能要多出来一个弟媳了。
白清淮虽然不用在学校上学,但是为了保证他的学习成绩没有落下,还是要必须回学校考试的。
白清淮在1考场,而白药因为从前没有参加过集体考试,被分在了最后一个考场。
拿着考号找班级的时候,白药在走廊里遇见了白清淮。
他没穿校服,白色半袖搭了一条黑色运动裤,头上带了一个帽檐很大的黑色渔夫帽。
他抬头的时候,正巧白清淮目光看过来。
四目相对,白药想了想,向白清淮走了过去。
“最近过的好吗?”白药开口。
“嗯。”白清淮回应了声。
算不上回答,两兄弟站在一起,好像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白药瞥见了白清淮手上的考号,又看了看正对的门口。
问道:“怎么不进去?”
“等人。”
再次陷入沉静。
“白清淮,咱们进去吧。”林奈柚隔着老远跑来,走进了,忽然看见了旁边的白药。
“诶?白药,你也在?”
白药举了举准考证:“问一下路。”
白清淮亦是看着楼梯道:“十考场在楼上,楼梯正对面。”
“嗯,谢谢了。”
林奈柚看着快速离开的白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给白药发了个短信过去。
“考完试等会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