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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卓君将白药推到了床上。
屋子里到处都是摄像头。白药一抬眼就能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摄像头,就好像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看一样。
白药推了推封卓君肩膀:“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好多摄像头。”
封卓君轻声道:“我都关上了。”
白药道:“可是我还是感觉有人在看着我。”
封卓君起身,拿着衣服把摄像头逐一盖上。
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为了让白药安心,封卓君又将窗帘全部拉了起来,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瞬间黑暗起来。
封卓君深邃的双眼在环境的衬托下愈发的深沉。
白药抱着被子缩在床上,看着封卓君指尖扣上了腰间的带子,轻轻解开。
浴巾瞬间在胸前滑落,露出了精壮的腹肌。
白药目光微颤,这可是在做节目,虽然这个别墅是封卓君名下的,他怀平平安安的时候还在这里住过。
一边是害羞,另一边却隐隐感觉十分刺激。
这种隐蔽的带着一些禁忌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嘴上说着害羞,内心却在叫嚣着继续,做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很久没有分开这么久,封卓君这次比平日里还要卖力。
白药闭着眼,享受着这种感觉。
然而封卓君却总喜欢逗弄着这样的白药,双手捧着白药的脸,对白药说道:“睁开眼看看,你看你身子多敏感,我轻轻一亲,就都变成粉红色的呢。”说罢,拉着白药的手,放到了他的隐蔽之处。
“你自己摸,是不是湿了。”
白药听着封卓君的话,顿时红了耳根。
封卓君露出坏笑,他的老婆可真可爱,随便说两句荤话就红了脸。
一点也不像三个孩子的爹,更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纯情小男孩,还是这么敏感又害羞。
这样的白药,让封卓君更加的有兴致。忍不住再去捉弄。
一番冲刺之后,抬起了白药的腰,看着白药被刺激的已经迷离的双眼,以及忍不住的轻哼声,一本正经道:“老婆,换个姿势。”
白药面红耳赤看着他:“怎么还要玩。”
封卓君换了个姿势,让白药自己坐上来。
“不是玩,是在生妹妹,听说这个姿势更容易生女孩,一会我可要更卖力一些了。”
两人这个姿势正是面对面,白药捂上了封卓君的嘴:“不许再说了。”
封卓君轻声笑了笑:“听你的,我用下面说。”
……
与房间相隔了一个房间,正是路眠川的房间。
宋琅在听到路眠川问他那你娶我呀的时候怔住,第一反应是路眠川在开玩笑吗?
可这想法也只是一瞬间,因为他紧接着就在思考,如果娶了路眠川之后,父母会同意吗,他又该怎么和身边人说。
好像这些问题解决了,他能立马带着路眠川去领证。
宋琅的犹豫落在了路眠川的眼中,眼里的期待彻底灭了下去。
他怎么又开始忍不住期待了呢。
明知道,这个人他是不值得期待的,却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自欺欺人,不长记性,不知进退。
他疲倦的靠在了宋琅胸口上:“宋医生,我真的累了,你要是真想要,我可以满足你,反正我也好久没做了,就当是解决各自的生理需求。但以后,别再缠着我了,可以吗?”
说完,路眠川熟练的搂上了宋琅的腰:“去卫生间吧,别让芒乐看见。”
终于看到路眠川服软,宋琅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他想要路眠川吗?
想。
做梦都想。
曾经的缠绵不知道多少次变成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春梦,总在万籁俱寂时孤独的回想。
但真的要以这种方式吗?宋琅心中升起了一股排斥感。
不该是这样的,他想要的是心甘情愿,不是谁为谁解决需求,而是情之所至。
他推开了路眠川:“别这样作践自己。”
路眠川不在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轻飘飘道:“不做就滚。”
宋琅拉住了路眠川的手:“那你跟我一起滚。去外面吧,我们谈谈。”
宋琅的胳膊看起来很纤细,但要知道,那可是一双医生的手,拿起手术刀时,好几个小时都不能出任何差错。
宋琅以前来过岛上,所以对岛上都有什么地方一清二楚。
他不知道在哪拿了个手电筒,打开手电照亮着脚下的路。
路眠川被宋琅牵着,跟在宋琅的身后。
晚上的风又湿又凉,路眠川也不知道自己是傻了还是疯了,这时候不好好在舒服的大床上睡觉,竟然和宋琅这个疯子一起出来喂蚊子。
好在没走多久,眼前可以看到的范围内,远处出现了亮光。
又向前走了五分钟,终于走到了亮光处。
这算是一个小山顶,山顶上有一片平旷的小广场,广场中间有一颗参天古树。
古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在这个季节开了花,然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树枝上竟然牵着一个秋千。
路眠川看着这一幕,感觉好像置身在了浪漫偶像剧里。
这根本就像是在做梦,微风拂过,有花瓣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路眠川肩头。
宋琅帮路眠川把花瓣拂了下去,问道:“要做秋千吗?”
路眠川一方面想跟宋琅唱反调,另一方面,又确实很想玩秋千。
心想,凭什么要让宋琅坏了他荡秋千的兴致,既然想玩,那就要玩,要顺着自己的心思来。
于是毫不扭捏道:“当然要玩,不过这秋千结实吗?会不会摔着我呀。”
宋琅道:“这秋千是封卓君给白药修的。白药怀孕时,特别想玩秋千,封卓君就请了专门设计师设计的,你说结不结实。”
既然宋琅这么说,路眠川就不再犹豫了。
他虽然不相信宋琅,但是却十分信任封卓君对白药的态度。
封卓君给白药的,全都是最好的。
于是路眠川扬起嘴角坐了上去,然后忽然感觉宋琅好像在后面扶住了秋千,不满意道:“你做什么?”
宋琅道:“帮你推呀。”
却被路眠川嫌弃的赶走:“我不要你推。你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啊,别人推的能好玩吗,当然是要自己荡呀。”
说完等宋琅绕开后,路眠川开心的玩了起来。
宋琅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
路眠川自己把秋千荡的那么高,整个人都好像要一百八十度翻了个身。
身为医生,宋琅职业病都快犯了,想去跟路眠川讲述这种行为有多危险,如果摔下来会断多少根肋骨,如果头向地面栽下来,头骨又会如何粉碎。
路眠川玩的酣畅淋漓,玩够了才从秋千上下来。
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你要说什么就快说,我现在是明星,得睡美容觉的。”
宋琅第一次觉得有些紧张,扶了一下眼镜框。
然后道:“我想问一下,娶你需要多少彩礼,咱们什么时候见一下家长,令堂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有没有什么忌讳,我提前都准备一下。”
路眠川瞪大眼睛看着他:“宋琅,你tm有毒吧。”
“我是认真的,我认真想了一下,我愿意娶你。”
路眠川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依赖你不耐:“可是我不愿意。不早了,洗洗睡吧。”
宋琅没想到路眠川会拒绝,他以为,路眠川问他能不能娶他,是想嫁给他。
他现在都同意娶他了,路眠川为什么又拒绝。
宋琅承认,自己就是个直男,他想不明白路眠川肚子里的弯弯绕绕,于是直接问道:“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路眠川对上他的眼睛:“我什么都想要,但是现在,关于你的一切我全都不想要。”
他不是物品,不要的时候想扔就扔,后悔了还能到原地捡起来。
他会跑,会逃,也会心有余悸。
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会勇敢着勇敢着,却不知不觉耗光了所有勇气。
宋琅眼神迷茫:“真的不能重新再来了吗?再给我一次机会。”
路眠川一字一句说道:“宋医生你忘了吗?我脏,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连前十都算不上,和你做过的事情,我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也做过,这可是你最介意的,你现在能不介意了吗?”
路眠川太知道宋琅最介意什么了。
他发现,他真的长大了,再也不会被一时的甜蜜冲昏头脑。
有些隔阂,不是消失了,而是被更重要的一种情感挡住了。
当时间的风将一切意难平吹散,那扎根在心底的利刺还是会露出本来的狰狞面目,再次将他扎的头破血流。
宋琅听着路眠川的话,好像已经能想象出那些迷乱画面。
他怎么会不介意,他介意的要命,恨不得将那些男人全都撕碎。
可如果就这样放手,他也绝对是不甘心。
他抓着路眠川的胳膊,面露哀求:“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的。”
路眠川躲开了宋琅:“那等你可以接受了,我们再谈吧。”
一夜的风,吹的花落了一地。
可那一地的花,又将深深的腐烂在泥土里,变成新的养分,等到来年,再开出更多更美的花。
爸爸是英雄第一次录制算是彻底结束。
白药问封卓君,有什么感觉。
封卓君不正经答道:“好像比以前更久了些。”
白药反应了一些,瞬间就明白了封卓君在说什么,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谁问你这种感觉了。”
录制完节目,封卓君又投身到了事业当中。
白药偶然会去给封卓君送饭,因为封卓君有时候工作一忙就会不吃午饭,他可要盯着封卓君。
这天,白药正在吃午饭,封卓君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老板,我们没有接到安小姐。”
安敏是封卓君要合作新项目的海外公司负责人,今天回国,封卓君安排了人去接。
“怎么没接到?”
“安小姐说,一定要让老板亲自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