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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慈知道,赵秋月压根没看她做出来的东西,只是单纯的想为难她罢了。
而她不把事情闹大,只是怕被沈策砚知道了而已,但这并不代表她怕她。
不该受的苦,她一点都不会多受。
肖思雨看着她这无所畏惧的模样,也笑了出声:“念慈,你真勇敢,唉,我就没办法像你这样。我是小城市来的,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来这里工作的机会的。所以我谁也不敢得罪,生怕哪天就在A市混不下去了。”
纪念慈拍拍她的肩,是在安慰她:“没关系的,大家都是同事,她不能把你怎么样的。咱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行。”
肖思雨也只是应和性的笑了笑。
突然,她看了看手表,惊呼道:“好了,念慈,我不能再跟你聊了,我得去赶地铁了,不然一会儿就很多人了。”
“走了啊,拜拜。”肖思雨边小跑着还别转过头来跟她摆了摆手。
纪念慈也笑着跟她道别:“拜拜,路上小心啊。”
肖思雨走之后,纪念慈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了。
至于赵秋月让她重做的那些表格,她明天就把这份重新交上去得了,反正她也没看过。
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纪念慈狠狠地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
她今天已经连轴转了一天,没有休息过,对于她这种在家躺平了很久的人,突然这么大的工作量,其实还是很累的。
明明只过了八个小时,但她却觉得已经很久很久了。
她突然有些同情起了沈策砚,这个沈氏总裁,真不是好当的。
……对哦,沈策砚。
她今天一面都没有见过他!
……
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停在离沈氏集团大门处不远的地方。
“老板,夫人出来了。”林特助的手扶着方向盘,眼睛一直注视着公司大门处。
坐在后排的男人忽的抬眸,眼睛立刻就锁定在了大门处,那个正在拿着手机的娇小身影。
纪念慈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想着要不现在上去找他?然后让他今晚回家吃饭,顺便……增进一下感情……
不过她还是给沈策砚发了个信息,免得他又嫌她烦。
纪念慈把信息编辑好后,突然又想起那个问题帖下面留言的网友,说是哄老公就要嘴甜一点。
纪念慈想了一下,换了一种表达方式。
“老板,我们要不要去把夫人接上来?”
后排的男人看着手机中那个置顶的聊天框:
【老公,忙完了吗?需不需要我这个美丽动人善解人意的大美女去接你呀~?????】
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不用,直接回观洲天府,开快点。”
“……好的。”
林特助挠了挠头,心里有些不解。
这看着倒也不像和好了的样子啊?还叫他开快点,一副生怕被夫人看到的样子。
那为什么老板还让他帮夫人找工作岗位,还给夫人带下午茶呢?
纪念慈看着沈策砚刚刚回复她的信息,气的想吐血。
【不用,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
跟他结婚这么久,纪念慈就没有看见过沈策砚有哪一天是准时下班过的。很多时候能回来陪她吃个晚饭,就已经算是很早了。这几天更是,连家都不回了,就算回,也要工作到深夜。
这是怎么的,她好不容易忙完有空了,可以去接他下班了,结果呢,这人一溜烟的就跑了。
这还不到六点呢!
天还亮晃晃的!
太阳都没下班呢!
他一个总裁,怎么敢这么早走的?!
纪念慈瞬间收回了刚刚对他的心疼。
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纪念慈也只得气鼓鼓的上了车。
纪念慈很快就回到了家。
一进门,她便感觉到家里有些热闹,不似往日般冷清。
她的视线不自觉的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客厅。
只见沙发上坐着四个人。
纪念慈定睛一看,发现是她爸妈和沈策砚,还有……嗯,纪语莹。
沙发上的人显然也注意到了门口处的动静。
她爸妈连忙起身朝他走过来,特别是她妈妈叶婉,走过来时眼睛已隐隐带有泪花。
纪念慈也连忙上前。
叶婉拉着她的手,声音哽咽:“念念啊,你吓死我和你爸爸了,怎么样啊?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了?怎么我和你爸爸一走你就出这种事,都怪我们,没有保护好你……”
纪父也说话了,声音沉重而有威严:“我一早就告诉过你,那个周安不是什么好玩意,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小子的眼神太浮躁,成不了大事。但我也没想到,他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来。”
跟在他们身后的沈策砚也开口了:“爸妈,是我的问题,没有保护好念念。我向你们二位郑重的说声抱歉,对不起。”
叶婉倒是还转过身来对沈策砚说:“策砚,你不用自责,发生这种事,谁也没想到。”
“哎呀,你们干嘛呢。”纪念慈听着他们一人说一句的,根本找不到机会插嘴,直到这个时候她才能开口:“爸妈,我没事。我可机灵着呢,那个周安害不了我。还有这事,跟沈策砚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告诉他的。”
“对了,爸妈,你们过来怎么也不和我讲一声。而且我不是已经在手机上跟你们报过平安了吗,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我。”
叶婉的语气里带了些嗔怪的意味:“你这孩子,什么都不愿意跟家里说,还跟我们说没受伤,要不是我们问了策砚,都不知道,你的手被周安划伤了。”
纪念慈瞪了沈策砚一眼。
叶婉说着,便拉起了纪念慈的衣袖,仔细检查着她的伤口,见女儿纤细白嫩的手臂被纱布紧紧缠绕着,她的眼睛又控制不住的红了红。
纪父也在一旁看着,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纪念慈见状,连忙把衣袖拉了下来,安慰他们两个:“行了,我没事的,这都快好了,就是小伤,过两天我就去拆线了。”
“还缝针了?你这丫头,还说不严重,嘴里能不能有句实话!”
纪父忍不住开口训斥她。
纪念慈眉眼弯了弯,她知道,父亲这是在关心她,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