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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只是途经逍回城,实际要去的是晟阳王朝的束风京,听说消失许久的南楼令,即将出现在那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刘半生则努力地修炼,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和心境。
离束风京不远有一座清安城,是长歌王因寒宁寺之事给予康远文的奖赏。
此刻的将军府内,“康爷,当年你可是可以封侯的存在啊。如果不是柴禀闻的身份,您……”韩廷升道。
康远文挥挥手,打断了韩廷升的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道:“廷升,当年之事,已成过往云烟。我当年虽曾差点封侯,但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长歌王的实力今非昔比,这是事实,我们不得不正视。而且四王子柴礼启已得到八荒宫的信任,我们日后行事得更加小心才是。”
韩廷升闻言,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康远文说的是实话,叹了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康爷,那您接下来有何打算?”韩廷升问道。
康远文抬头望向远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打算前往束风京一趟,那里即将有一场大动静。南楼令的出现,必定会引起各方势力的争夺。我想去看看,能否在这场纷争中找到一丝机会。”
韩廷升点点头,道:“那我陪您一起去吧,多个人也多份力量。
康远文转头看向韩廷升,道:“廷升,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此行凶险难测,你还是留在清安城吧。”
韩廷升还想说什么,却被康远文挥手打断:“不必多言了,我心意已决。你留在清安城,若是有什么事情,及时传给我便是。”说完,康远文转身离去,只留下韩廷升一人在原地叹息。
康远文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韩廷升心中呢喃:“祝你百战捷胜。”
多日后,束风京东南方的山脉中,一座隐秘的洞府悄然显现,其前聚集了众多身影。众人议论纷纷,猜测着洞府内是否真的存在南楼令。
突然,一道冷冽的声音划破空气:“康大将军没有调令私自进入束风京范围,意欲何为啊?”
康远文回首望去,只见暗岩侯柴禀闻面带嘲讽地立于人群之中。
柴禀闻,柴雄阳的七弟,以沁阳十字钩为武器,招式狠辣,名震一方。
康远文目光冷冽,没有搭理柴禀闻的挑衅。
待洞府大门缓缓开启,一道幽深的光束射出,康远文率先踏入其中
洞府内四通八达,犹如迷宫一般。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捉弄人。在一处岔口,康远文与柴禀闻再次相遇。两人目光交汇,仿佛有火花迸溅。
柴禀闻冷笑一声,道:“真是冤家路窄。康远文,你说你当年再努努力,本侯爷何必去那种地方吃苦。”说着,柴禀闻手中沁阳十字钩闪现,寒光烁烁,透露出凌厉的杀气。
康远文面色平静,紧握手中长枪,准备随时应对柴禀闻的攻击。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柴禀闻率先出手:“钩影锁魂。”柴禀闻挥动沁阳十字钩,钩影如梦似幻,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虚虚实实的轨迹,迅速锁定康远文的要害。每一次钩影的晃动,都似乎在诉说着一种诡秘的韵律,让人难以捉摸。
“让你一招。”康远文嘴角微扬,展现出一种从容不迫的风度。康远文微微扭动身躯,如同水蛇般灵活,手中的长枪一挑,便轻松躲过了柴禀闻凌厉的攻击。
随后康远文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绕柱摆尾。”康远文灵活转动间,以腰为轴,长枪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猛地一摆,如同巨龙摆尾,带着呼啸的风声冲向柴禀闻。
面对康远文的猛烈攻势,柴禀闻毫不畏惧:“闻钩飞影。”柴禀闻身形与钩影合二为一,如同闪电般穿梭,速度快得让人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柴禀闻迅猛地冲向康远文,每一次挥钩都似乎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突然,柴禀闻用力甩出沁阳十字钩:“钩芒刺月。”钩尖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如同刺向月亮的利箭,划破夜空,带着势不可挡的威势直取康远文。
康远文眼神微凝,低声喝道:“冰枪破。”康远文手中的长枪瞬间被一层寒气笼罩。康远文猛地一枪刺出,寒气四溢,仿佛连空气都被冻得凝固了。这一枪带着冰冷的杀意,直取柴禀闻的咽喉。
柴禀闻挥起沁阳十字钩抵挡在咽喉部位。
康远文再次凝聚灵力:“血枪焚。”这次康远文祭出精血,长枪瞬间变得鲜红如血。枪尖处仿佛有烈火焚烧,带着炽热的气息冲向柴禀闻。这一枪不仅威力惊人,更带着一种焚尽一切的霸道之势。
“翻云斩影。”柴禀闻舞动沁阳十字钩,如同在云海中翻飞,钩影重重叠叠。
两人之间的战斗愈发激烈,每一次交手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碰撞声。
最终,柴禀闻深吸一口气,凝聚全身力量准备使出绝招。“断岳绝尘。”柴禀闻大喝一声,全力挥动沁阳十字钩。钩尖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冲向康远文,仿佛要斩断山峰、断绝尘埃般威力惊人。
而康远文面色凝重,知道柴禀闻这一击非比寻常。康远文紧握长枪如同一条蟠龙在战场上盘旋:“蟠龙绞杀。”长枪化作绞龙之势。
一击过后,烟尘散去,康远文的身影已然不见踪影。
柴禀闻手持沁阳十字钩,单膝跪地,气息略显紊乱,眼中闪过一丝惊惧:“这康远文的实力又进步了,真是棘手。”
想到此处,柴禀闻决定请求援手。柴禀闻缓缓站起,抹去嘴角的鲜血,收起沁阳十字钩:“看来得请王兄出手来抢夺令牌了。”扶着洞壁,柴禀闻一步步离去。柴禀闻的背影在幽暗的洞府中逐渐消失,只留下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血腥味。
“出来吧,跟了这么远了,还要继续跟着吗?”
说话之人名为不死中一。
一身着黑衣的女子出现,手持一条百节长鞭。
女子笑道:“你给我探路,难道我还不让吗?”
说着女子便手持百节长鞭,身姿矫健,轻轻一挥长鞭,口中喝道:“幻鞭缚魂。”刹那间,鞭影如梦似幻,在空中交织成一幅幅诡异的图案,仿佛能够束缚敌人的灵魂,使其无法动弹。
不死中一面对女子的攻击,凝聚灵力,一拳轰出,喝道:“一拳破天。”拳风如雷,势如破竹,带着撼动天地的力量冲向女子。
女子眼神微冷,长鞭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巧妙地避开了不死中一的攻击。女子身形灵动,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穿梭自如。
不死中一瞬间挥出一拳,喝道:“独龙穿云。”拳风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直取女子的要害。
女子冷笑一声,显化出森罗魔眼,喝道:“魔芒飞刃。”魔眼中射出锋利的飞刃,与不死中一的拳风相撞,爆发出耀眼的火花。
两人的战斗愈发激烈,不死中一快速舞动双拳,形成一道道龙影,喝道:“龙影闪击。”这些龙影如同真实的龙一般,在空中翻腾跳跃,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冲向女子。
女子灵活操控长鞭,喝道:“百节连环。”长鞭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翻飞跳跃,鞭节之间连环相扣,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御网。
不死中一见状,蹲下身子,以臀部为轴,猛烈摆动上半身,喝道:“震地摆尾。”拳风如同龙尾扫过大地,震得地面颤动不已,试图破开女子的防御。
然而,女子却轻易地避开了不死中一的攻击。女子舞动长鞭,身姿曼妙,喝道:“魅影鞭舞。”鞭影如魅,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让人眼花缭乱。
不死中一深吸一口气,一拳重重落下,喝道:“拳落万钧。”仿佛有万钧之力汇聚于拳尖,能够摧毁一切阻碍。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瞬间凝聚瞳光,喝道:“瞳光瞬斩。”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女子的瞳孔中射出,如同利剑一般直刺向不死中一的要害。
两人的攻击在空中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气浪四溢,将周围的空气都震得颤抖不已。最终,两人的身影在气浪中消散,只留下一片狼藉。
一处圆桌前,康远文与不死中一对立,圆桌上空静静悬浮着一枚令牌。
不死中一紧握手中名为天月蛟的弯刀,刀刃上闪烁着幽幽寒光,仿佛一条蛟龙随时准备破空而出。不死中一身形一动,挥刀攻向康远文,喝道:“天蛟破空。”刀势化作一条蛟龙,冲破云霄,凌厉无比,仿佛要将天空撕裂。
康远文眼神微凝,舞动长枪应对。康远文挥动长枪,枪尖凝聚寒气,喝道:“隐雾冰吟。”顿时,一片朦胧的雾气弥漫开来,寒气逼人,使得不死中一的攻击变得迟缓。
不死中一冷笑一声,反而借此机会凝聚玄冰之力,只见刀尖凝聚起一股强大的玄冰之力,向康远文猛然劈去。
康远文面色一变,感受到了这一刀中蕴含的寒意。康远文迅速调整姿势:“玄冰封喉。” 康远文紧握长枪,枪尖凝聚起一股玄冰之力,快速向不死中一接近。
“斩浪裂风。”不死中一挥刀劈下,刀刃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这一刀,犹如破浪前行的蛟龙,势不可挡。
两人之间的战斗愈发激烈。
只见不死中一身形如风,瞬间出现在康远文身后,喝道:“魂影瞬杀。”一刀斩出,刀光如影,速度快得让人只能看到一道残影。
康远文心中一惊,没想到眼前之人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康远文急忙转身,挥动长枪抵挡。然而,不死中一的刀势太过凌厉,康远文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被震得后退数步。
不死中一见状,并不给康远文喘息的机会,再次挥刀攻向康远文,喝道:“蛟龙出海。”不死中一的弯刀天月蛟如同一条蛟龙翻腾跳跃。
康远文深知自己不能硬扛这一刀,迅速调整身形,躲避这一攻击。同时,康远文凝聚灵力于枪尖:“探云破甲。”康远文的长枪则如同一条游龙在云海中穿梭。
两人的身影在战场上交错,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惊人的威力。
最终,不死中一跃至半空,高举弯刀,喝道:“天蛟吞月。”刀势中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要将天上的明月吞噬。
而康远文也毫不示弱,跃至半空,长枪如龙探云,喝道:“绝枪。”康远文全力一击,枪势如虹
两人的攻击碰撞在一起,震的山洞都有些坍塌。
然而,激烈的打斗声也引来了许多人。康远文和不死中一互相凝视着对方,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就是传说中的南楼令吗?”有人指着圆桌的方向,声音中充满了好奇。
“看着跟书上画的挺像。”另一人附和道,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根长鞭突然从人群中飞出,犹如一条毒蛇般冲向圆桌上的南楼令。康远文眼疾手快,长枪一挑,将长鞭击飞出去,同时冷声道:“再有想暗中偷拿者,死。”康远文的声音在洞府内回荡,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一阵心悸。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也暂时收敛了贪婪的念头。
就在此时,柴雄阳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柴雄阳目光冷冽,众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了柴雄阳。
原本悬浮在南楼令突然落下,静静地躺在圆桌上,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仿佛正在等待它的新主人。
康远文看到这一幕,大惊不已。
柴雄阳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缓缓走向圆桌,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柴雄阳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枚令牌上。
柴雄阳伸手一抓,南楼令便稳稳地落入了手中。柴雄阳反复看了看南楼令,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随即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不死中一的声音突然响起:“留下南楼令。”
柴雄阳转过身来,淡淡地看了不死中一一眼,冷声道:“你是还有力气还是觉得自己有实力从我手中夺走它?”柴雄阳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显然并不把不死中一放在眼里。
不死中一一步踏出,身形如风般冲向柴雄阳,然而康远文早已持枪守在柴雄阳身前。枪尖直指不死中一,气势如虹。与此同时,任完砀也带领迅锋军手持双锤出现,形成一道坚实的防线。
“你还要阻拦本王吗?”柴雄阳冷冷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死中一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南楼令的诱惑让自己不甘心就此放弃,但面对康远文和迅锋军的阻拦,自己也没有胜算。
见拦住自己的人不再说话,柴雄阳迈步,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没有任何事物能够阻挡他的去路。
康远文看着柴雄阳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内心深处虽有一丝不甘,但也只能默默地收起长枪,跟随迅锋军离去。
在安和殿内,柴雄阳坐在主位上,目光深邃。柴雄阳将南楼令随意地扔在一旁,仿佛那枚令牌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
“远文,你无令进入束风京范围,该当何罪?”柴雄阳突然开口问道,声音中透露出淡淡的威严。
康远文心中一紧跪在地上,低头道:“臣知罪,愿受惩罚。”
柴雄阳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看在你‘守住’南楼令的份儿上,你尽快回清安城去吧,下不为例。”
康远文心中松了一口气,恭敬地应声道:“是,臣遵命。”随后,康远文起身告退,离开了安和殿,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尽快返回清安城。
康远文离开后,柴雄阳的七弟柴禀闻出现在安和殿内。
柴禀闻向柴雄阳微微行礼后,面带忧色地问道:“王兄,康远文此人野心不小,我们真的还要留他吗?”
柴雄阳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禀闻,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康远文虽有野心,但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比起那三位只知道争权夺利的王侯,有他在,算是对那三位王侯的制衡吧。”
柴禀闻眉头微皱,高、道:“但是,王兄,此人若是有朝一日背叛我们,后果将不堪设想。”
柴雄阳轻轻摇头,语气坚定地说:“禀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我们给予他足够的信任和重用,他自然会为我们效力。而且,我也派人在暗中监督,他也不敢轻易背叛。”
柴禀闻听了柴雄阳的话,心中虽然仍有疑虑,但也只能点头应承:“既然王兄已有定夺,那臣弟便不再多言。只是希望王兄能够多加小心,不要让此人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柴雄阳拍拍柴禀闻的肩膀,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来,禀闻,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与我一起吃顿便饭吧,我们兄弟俩好久没有好好聚聚了。”
柴禀闻点点头,心中虽然仍有些不安,但也只能暂时放下疑虑。
在返回清安城的路上,康远文独自骑虎驹前行,心中思绪万千。突然,不死中一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你甘心?”不死中一冷冷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
康远文抬头看向不死中一,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不甘心又能怎样?”
不死中一不屑地哼了一声:“那王位你不想坐坐?”
康远文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王位之争,非我所长。王位虽好,但非我之志。我康远文无大才,只愿做好自己的本分。”
不死中一冷笑一声,道:“没用的东西,活该当年封侯没有你。”说着,不死中一便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
康远文看着不死中一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康远文调整好心态,继续前行。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大地上,那魔瞳女子再次悄然返回了洞府。女子的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圆桌,仿佛能洞察一切虚妄。
女子轻挥手中的长鞭,鞭影如龙,瞬间将圆桌劈成两半。随着圆桌的破裂,一块漆黑的令牌显露出来,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果然真正的令牌还在这里。”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便欲收取令牌。然而,就在这时,洞府突然剧烈摇晃起来,仿佛地动山摇。
女子脸色一变,急忙挥起长鞭,将令牌收入手中,然后身形一闪,便朝洞外飞去。女子刚刚飞出洞口,便听到一声巨响,整个洞府彻底坍塌,尘土飞扬。
女子站在洞外,看着已经化为废墟的洞府,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但女子并没有过多停留,转身便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远处的山林之中。
而,
而在洞府坍塌的瞬间,正在研究手中令牌的柴雄阳却是一愣。
柴雄阳愣在原地,手中的令牌突然化作一团金粉,纷纷扬扬地飘落。柴雄阳眼睁睁地看着令牌消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柴雄阳心中一想,急忙飞向那处洞府。
柴雄阳到来时,只见洞府四分五裂。
“真真假假的令牌,却使本王失去一位得力大将。”柴雄阳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见康远文归来,韩廷升急忙迎上前去,问道:“康爷,此行如何?”
康远文面色凝重,沉默不语。
韩廷升心中一紧,暗道不妙,连忙宽慰道:“康爷,一枚令牌而已,不必过于介怀。”
康远文轻轻点了点头,但眉宇间仍难掩忧虑之色。
韩廷升见状,忙转移话题道:“康爷,府内那些属于长歌王的人,我已经命人悄悄收拾了。”
康远文突然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大喝道:“廷升,你这……糊涂啊!这次南楼令已经引起了长歌王的注意,你这事办得真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