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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将士,意下如何啊?”
颛顼用了道法,声音洪亮,足以让守城的诸将士都听到,“你们的主帅是谁?让他来与本尊说话!”
“我们不会降的!你不用白费口舌了!”常玉冲颛顼喊道。
“你是何人?可以替你们主帅做决定吗?”颛顼笑道,“而且你误会了。不是降,是受封!”
“你们拼死拼活,打杀想要的结果,本尊现在就可以给你们……不如问问众将士的意见?”
“究竟是要玩命,拿身家性命搏一个虚幻的前程?还是现在就接住送到你们面前的荣华富贵?”
常玉还要喊话,他身边的人却拉住他。
“将军,咱们打仗,是为了什么?”身边人问道。
常玉眼睛泛红,“杀国师!杀狗皇帝!报仇!”
周围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可是我们……只想有好日子过!”
“当了官,就能有好日子过了!”
“咱们打打杀杀,也未必能赢,未必有好日子……”
“是啊……”
常玉见身边人,竟这么容易动摇,他气得眼睛都红了。
“你!你们!你们忘了朝廷是怎么对待你们的?国师不死,狗皇帝不死,你们有个屁的好日子!”
“你们没有姊妹吗?没有女儿吗?想想她们的日子!她们的命,不是命吗?”
众将士一时没有说话。
常玉双目喷火,他们纷纷避开常玉的目光。
李达抬手落在他肩头。
他猛地甩开李达的手,“连你,也要归顺朝廷?”
李达叹了口气,“军心己经动摇,我们守不住登州城了,赶紧领着还清醒的将士,撤吧!”
常玉双拳紧握,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主帅是谁?”颛顼笑问道,“报上姓名!即便不敢露面,也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吧?”
常玉当即豁然起身,“我们大帅乃是……”
“别说!”温锦吓了一跳。
还不到时候!
她做了这么多,就是想让颛顼对萧昱辰毫无防备。
“芥子口袋,把刚才的风沙,兵卒,都还给颛顼!还给朝廷!”
温锦做了个从口袋里往外掏的动作。
这招有没有用……那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噗……咳咳咳……”
颛顼身边的将士,被呛了一脸的沙尘。
风沙吹得他们眼睛都睁不开。
“国师爷!咳咳……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咳咳,眼睛……眼睁不开,什么都看不见了啊?”
颛顼倒是没有被风沙迷眼。
他周身像是笼罩在一个看不见的防御罩,风沙吹不到他身上,但也阻碍了他的视线。
“风沙里,有东西?”颛顼刚嘀咕完,就听见……
“杀呀!”
“冲啊!杀了逆贼!”
一大群兵卒,喊打喊杀,冲上前来。
“国师爷,跑吧!他们有伏兵!我们中埋伏了!”
颛顼身边的将士丢盔弃甲,拔腿就跑。
骑马的飞快打马,没马的,两条腿都要跑出火星子来了。
哪还有人顾得上颛顼……尊贵的国师爷,被他们遗忘在了原地。
颛顼倒也用不着他们来救。
只是他们跑得越快,追他们的那些兵卒,跑得也越快。
朝廷那不足千人的兵将,被追得哭爹喊娘。
颛顼眉头微蹙,他抬手一挥……风沙小了一半,兵卒也少了一大半。
“咳咳咳……”只是他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精力耗损巨大。
“这是本尊的道法?对面究竟是什么人?竟能复刻本尊的道法?用本尊的道法对付本尊?”
颛顼又惊又怒,在这个小世界这么久了,他还从没见过这样厉害的人!
“他们刚才喊得什么?主帅叫什么?”
“李达?常玉?”
“咳咳咳……”风沙和兵卒冲击着颛顼的防御屏障,他精力下降极快,眼看就要顶不住。
而反观登州城城墙,及城门内的守军,此时己经回过神来。
他们振臂高呼,“我们才不做朝廷的走狗!我们才不接受朝廷招安!”
“看那!老天都在帮我们!”
“多行不义必自毙!”
常玉站在城墙头上,兴奋地又喊又叫。
颛顼眯了眯眼睛,他眸光一凝,转瞬消失在风沙之中。
常玉还在兴奋,“苍天有眼啊!”
李达也喜上眉梢,但看起来,却比常玉显得平静又克制。
其他将领也终于明白,为何常玉杀敌勇猛,但主帅却叫李达做守城的主将了!
李达背着手,往主将府邸走去。
他身边亲随忍不住问,“其他人都在城墙上庆祝,狂欢,观看这盛世奇观!将军您怎么走了?您要往哪儿去啊?”
李达脚步一顿,长长吐了一口气,“我去给大帅写信,告诉他,天助我们,守住这登州城了!”
亲随闻言一愣……怎么听着李将军,鼻音那么重呢?
抬眼一看,李将军满眼通红,眼底有泪光。
亲随赶紧低下头。
原来李将军不是不激动,只是他的感情是内敛的,是克制的。
是啊,三次几乎必败的局面……都有神力,助他们扭转乾坤!
如今的胜利,来之不易!甚至是当初想都不敢想的!
……
但无论是那些狂欢的人,还是克制的李达,都没发现……
飘浮在半空的温锦,忽然大叫一声,“不好!颛顼回京了!”
“哗啦——”一声水响。
温锦睁开眼睛,跃出水面。
“姐,你刚刚是不是……又神游体外了?”初见正蹲在池子一旁,满脸好奇地看着她,“你去哪儿了?看见什么了?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的……”
“嘘——”温锦吓了一跳,连忙比个噤声的手势,“我哪儿都没去,只是睡着了,记住没?”
说完,她冲初见眨了眨眼。
她一边拽过长巾,去擦头发,一边叫初见给她披上衣服。
哪知长巾刚碰到她的头发,头发己经如她所愿,变得半干。
温锦一怔,转眼盯着那衣裳……念头刚过,身上的水珠己经被擦干,衣裳整整齐齐地套在她身上。
“诶?姐,你修习了什么厉害的道法?我还没教你这些呢?无师自通吗?关键是……你什么时候学的呀?”初见惊讶地瞪大眼睛,还没回过神来。
温锦忙抓住她的手,“我们回主院!回去再说!”
……
“咳咳……”颛顼现身书房,他捂着嘴,吃力地咳了几声。
他目光迟疑,且泛着冷意,望向书房后院。
因在登州城外,损耗太大,他这次用道法回京,费了好些功夫时间。
颛顼强忍住咳嗽,阔步绕过那假山奇石筑起的屏障。
“温锦!”他怒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