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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龙带着几千号禁军护送赵康来周国,这些天一直恪守本分,除了在人帝都大闹了一场之外一直老老实实的。
都是军中的糙汉子,这段时间连酒都没喝一滴更别说女人了!这都快憋了小一个月,再不释放一下怕是都要出问题了。
作为曾经在金林关的生死弟兄,那赵老爷能让自己弟兄憋坏吗?
肯定不能啊!
真当我赵康想逛窑子呢?都是怕苦了这些弟兄啊!
赵康这大手一挥,可苦了并州城的官员了,他们是负责接待的。
一听说赵康要个手下几千号士兵找姑娘,差点傻了。
“这这这!赵国师,您该不会是开玩笑吧?”
赵康斜眼看着那官员:“你看我像和你开玩笑的样子吗?赶紧的,本国师有的是银子,叫你们并州城青楼里的姑娘们都出来接客。”
“你不会想说这么大个并州城连千把个姑娘都没有吧?”
官员连忙擦汗:“可可可,可这是白天啊赵国师!”
“白天怎么了?谁说的白天就不能逛青楼喝花酒了?”
赵康甩出两万两银票:“给我这群兄弟往最高规格的上!多的赏你了!没有姑娘就给我往别处调!”
“你这什么眼神?我这可是给你们并州城创造营收!麻溜的!”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这话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在赵康强横的要求之下,并州官员也只能带着赵康这群家伙,用钱敲开了并州城所有青楼的大门。
那些老鸨龟公们都傻眼了,估计这辈子也没想到能接到这么大的单子。
当即热火朝天的开始招待。
赵康和周龙来的自然是当地最好的青楼,身后一群亲卫嗷嗷叫着,一进门就嚎叫着。
“姑娘啊!花魁啊!都给大爷统统送上来!”
这阵仗直接给人吓得花容失色。
赵康一脚踹在这士兵屁股上,恨铁不成钢道:“素质!素质!拿出点素质来!没见过女人还是怎么的?鬼子进村呢?你们不要脸老子还要脸!”
士兵讪笑一声,自然是不敢和赵康顶嘴,只是嘀咕了一句。
“都上青楼喝花酒了,还要什么素质?”
“妈的,没救了。”
赵康叹气摇头,让老鸨去把楼里的姑娘都带出来陪酒,对着士兵吩咐道:“先说好啊!每人最多三两酒,别给老子喝醉了!”
“姑娘不够的你们自己匀一匀!周龙你派人通知下去。玩归玩别惹事!”
周龙一咧嘴:“国师您放心吧,谁敢闹事我活劈了他!”
让手下人自己找乐子,赵康自然是去了包间,楼下顿时热闹起来。
老鸨给赵康安排自然不会是什么次品,乃是此地的花魁,名叫香扇。
姿色还算不错,不过那也只是和寻常女子比较,对于见惯了美女的赵康来说就只能给个及格分了。
让人弄了桌酒菜,听着香扇姑娘抚琴,赵康闭着眼睛颇有些享受。
只是很快就有人来敲门,香扇起身去开门,门外的老鸨小心翼翼道:“那个赵国师,这位公子找你。”
赵康看了过去,眼中闪出一抹异色坐正了身子:“请。”
“国师好兴致啊。”
来人一袭布衣不做任何装饰,脸上带着浅笑,与传闻很是不符。
正是周国大皇子李木易。
“还行,路途遥远总归要给自己找点乐子不是?”赵康笑了一声挥了挥手。
让香扇和老鸨都退下不用伺候。
两人离开时带上门,李木易走近赵康跟前:“那但愿在下没有打扰了国师的兴致。”
赵康没想到,对方还真一路跟到了这并州城,笑眯眯道:“皇子殿下,你这身为大周皇子身份尊贵,消失在帝都五六天,这样好吗?”
李木易坐在赵康对面,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尽显轻浮之气。
“这算什么事儿,估计我那好二弟,只会以为我去哪里寻花问柳去了。”
赵康乐了:“他真就这么蠢?”
“不然呢?”
李木易哈哈大笑:“他要是聪明,又岂会想出用文会这种手段来让刁难国师?就他在书院里收的那些帮闲,就连张圣先生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又何谈国师?”
说着李木易自顾自倒了两杯酒,将一杯推向赵康,言辞诚恳:“我的老师告诉我她远不如你,又说过,对待国师这种人能结善是最好的,但是如果一旦交恶,那就得想尽办法将其除掉。”
“在下胆子小,杀人这种事情是万万不敢的,所以就只能看看能不能和国师结个善缘了。”
赵康啧一声,轻轻转动杯身,杯子里的酒水随之轻轻晃荡:“大周王朝皇子的善意,赵康该觉得荣幸吗?”
“以国师的身份地位,这算什么,不值一提罢了。”
李木易笑着饮完杯中酒水,反手置杯以示酒水以尽。
可谓是将姿态放得很低,赵康心里顿时明白,这善于藏拙的大皇子在周国的日子恐怕不是那么好过。
要不然言语之中也不会低微。
赵康喝下半杯酒,轻声道:“皇子殿下直说来意吧。”
李木易面色不改,“想和国师做笔交易。”
“说来听听。”
李木易:“听闻贵国有一种武器名叫火药又名炸药,威力极大,一经使用,可崩山毁石。在下想要向国师求购十万斤,一百两银子一斤。这是定金。”
看着桌上的一两银子,赵康乐了,将银子拿起来在手中掂量了两下,“皇子殿下,你莫不是拿我寻开心呢?”
“怎么会,您看我这真挚的眼神。”李木易张大眼睛。
赵康:“我只看到了眼屎,看来皇子殿下你最近有点上火啊。”
李木易哭笑不得,唏嘘一声道:“没办法啊国师,我又不是二弟,不管惹出多大的乱子,父皇都会给他擦屁股,一千万两说给就给,咱啊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来皇子殿下日子也不好过啊。”
“谁说不是呢。”李木易道。
赵康将手上的银子放进了手袖中:“定金我收了,不过这尾款我怎么知道皇子殿下能不能拿出来?总不能要我做亏本买卖吧。”
李木易脸上笑意更浓:“待我坐上了那张椅子之后,国师觉得这尾款还会是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