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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准备回屋里,莫清河突然侧头一口血喷了出来。
怕媳妇担心他,他轻轻说了一句,“媳妇,我没事,吐了就舒服多了。”
那还好,真吓到她了,苏南熹捂着心口。
清理干净后,苏南熹把他背回了屋里,安顿好后,又出来整理好浴室。
想着她便宜夫君应该进补点什么,大晚上了,打两个鸡蛋煮点汤吧。
照顾莫清河喝完蛋汤,见他没什么大碍,她就去打水洗澡了。
她自己出了一身汗,臭烘烘黏糊糊的,特别不好受。
洗漱完毕,回到屋里,拉过手心问他还疼吗。
他微微睁开眼,轻轻说,“腿还有点疼,没大碍了。”
然而,苏南熹只听到了前半句,她一听说还疼,立刻挽起袖子,把莫清河的裤子给剥了,从空间里拿了点精油,就给莫清河按摩上了。
莫清河此时还真是什么都做不了,连拒绝都做不到,因为他还是浑身没力气,说话不大声,他媳妇在认真按摩,根本没听见。
他媳妇按到大腿根时,他羞涩难当,脸滚烫滚烫,他感觉自己的这个身子应该都要烫熟了,而他媳妇像个没事人一样!
经过一番按摩,确实有效,莫清河的腿不疼,甚至感觉有暖流流动,暖呼呼的,很舒服。
苏南熹真是累得够呛,一沾床就睡着了。
五更起来做包子,她是闭着眼,全凭技术。
莫老太担心极了,她知道三媳妇给三儿弄了药浴,夜里要是不舒服,肯定有得折腾,看三儿媳妇这状态,肯定没少折腾,于是赶她回去睡。
秦氏也说,“哑娘,你快回去吧,我们能搞定的,走吧走吧!”
赵氏擦干净手,直接拉起她,把她拉到了门口,替她打开门,轻推她进去,又一把关上了门。
苏南熹干脆就又爬回床里继续睡。
莫清河醒了,看见媳妇又回来了,却又立刻睡着了,心疼极了,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浅浅吻了一下她额头。
苏南熹起来时,太阳已经升起,孩子们都出去了,家里就剩莫清河。
嗐!怎么不叫一下她呀!
她吃了早点,背上背篓,也出门了。
“哎!是哑娘呀!你怎么现在才出门呀?云妹一大早就上山里去了!”
路上遇到了陈秋霞,拦了她下来。
她挑眉,有事?
陈秋霞笑盈盈说,“没事,就是遇上了,聊两句。”
谁要和你聊!
苏南熹侧身而过,陈秋霞也没生气,看向莫家方向,眼珠子转了转,往相反方向走了。
没有小孩子跟着,苏南熹自由了,赶紧挖药材,一会儿被发现就脱不了身了。
快中午时,苏南熹现身,和几个孩子汇合,没有野物,就回去了。
路过河边,感觉水位好像下降了点,见河边不少螺,手痒没忍住,又摸起了螺。
小孩子纷纷放下背篓,脱了鞋挽起裤腿,欢快地下了水,也摸起了螺。
大人们见状,也没说什么,拿过小孩子的背篓回家了。
莫家兴跑回家拿了两个篮子过来装螺。
苏南熹见河里有鱼,好久不吃鱼了,嘴馋了,于是放了灵泉水引诱鱼过来,再用篮子捞起。
“哇!有鱼!三婶捉到鱼了!”
螺也不摸了,都跑来看鱼了。
苏南熹捞了五六条鱼,不大不小,回去煎了吃也好。
一片欢乐声中,一串孩子回到了家。
苏南熹亲自下厨,她的配料齐全,煎了两条,煮了两条,留两条改日吃。
赵氏眼睛闪亮,“哑娘,你这鱼做得真好吃,没有腥味,香得很,比酒楼的还好吃!”
莫老二回了一句,“你啥时去酒楼吃过鱼了?”
赵氏瞪了一眼莫老二,莫老二立刻低头吃饭不说了。
苏南熹笑了,小孩子们也跟着笑了。
苏南熹不停地夹菜给莫清河,让他多补补,莫清河满心欢喜地吃完。
莫云妹学聪明了,饭点时间,爬也要爬起来,要不然什么好吃的都轮不到她。
此时吃着煎的鱼,感觉美味极了,又香又酥,什么话都不说了,只顾低头不停夹菜扒饭。
天气太热,小孩子们还想吃凉粉草,苏南熹又做了两簸箕晾着。
午睡时实在太热了,苏南熹想,要起新房子才行,一点都不隔热!
起房子就要钱,看来得多弄点钱才行。
实在受不了了,她见莫清河也是满头大汗,干脆帮他把衣服脱了,留条亵裤,这样凉快点。
正打算自己也脱一件,瞥见莫清河幽幽地看着她,她突然就不敢脱了。
拉过手心,问:干嘛这样看着我?
莫清河眼神幽深,轻轻吐出一句话,“不要在我面前脱,我是男个人。”
苏南熹顿时无语,她又没一件不剩,何况就他现在这个样子,她一掌就能打晕他,想什么呢!
最后只能长衣长裤睡,热得她心里很是烦躁。
实在睡不着,她爬了起来,从厨房里搬了两个木盆进屋里,又用另一个小点的木盆打了一盆水进来。
莫清河以为她用水降温,没阻止她,随她折腾,闭眼养神,其实他也是热得睡不着。
但是那么热的天,他不睡觉能干嘛,外面更热!
歇着歇着,感觉屋子里好像没那么热了,又过了一阵子,屋子里居然凉丝丝的!
莫清河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努力感受了一下,真的不是幻觉,真的是凉丝丝的!
扭头看见他媳妇坐在木盆边,拿着扇子悠哉悠哉往自己身上扇风,而她旁边的木盆雾气缭绕!
“媳妇!”莫清河惊叫了起来。
苏南熹手一顿,扭头看向他,咋了?
莫清河手颤颤地指了指木盆,“那,那是什么东西?”
嗐!要她怎么说得清楚!
干脆直接把小木盆端到了他面前,然后抓起他的一只手放了进去。
莫清河看着雾气腾腾的,对未知的东西本能就觉得害怕,被他媳妇把手按进里面时,还在想,完了,手要废了!
结果,就冰冰凉凉的感觉自手传来,没有然后了。
半晌,莫清河才呆愣着吐出一个字,“冰!”
一会儿后突然兴奋地笑了,像个傻子一样,用双手把那雾气扇向自己,幼稚得很。
“媳妇,这冰是怎么弄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