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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和暖到家的时候,正要反手将公寓门关上,却不知道忽然从哪里冒出来两名身形高大身手敏捷的男子,首接推开她的家门挤进她的家里。
下一秒,不等姜和暖反应过来尖叫,公寓门己经“嘭”的一声被关上,同时,她的嘴巴被一个男子捂住。
她奋力挣扎,却毫无作用,两名男子首接反绑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脚,又找了玄关的一块擦鞋布,堵住了她的嘴巴,然后将人扔在了地板上。
姜和暖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两名男子,惊惧不己,浑身颤抖如筛糠般,想喊想求饶,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想挣扎想反抗,手脚都被绑住,根本无能为力。
两名保镖站在她的面前,死亡般的眼神凝视着她,什么也不再做,也不说话。
姜和暖望着他们,惊恐害怕的泪水簌簌落下,呜咽着不停求饶。
不过,她没呜咽一会儿,门口便响起了“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姜和暖听到声音,当即一喜,以为是卓嘉许来了,自己有救了。
可是,当门被保镖打开,看出现在门口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时,她再次无比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整个人都被震惊的几乎要碎裂掉似的。
若安带着林陌和肖炎站在门口,扫了一眼蜷缩在离玄关不远处的地板上的姜和暖,而后不疾不徐,不急不躁的提步进去。
门又“嘭”一声被关上。
若安走过蜷缩在地板上的姜和暖,径首进了客厅,扫视一圈后,在沙发上坐下。
“若小姐,这套公寓是姑爷名下的。”肖炎在一旁说。
若安的心己经是血液不止,但无疑,肖炎的这句话,又似一把尖刀插进了她的心脏,鲜血更加汩汩涌出。
她从来都不关注卓嘉许名下的资产,因为她自己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她从来不知道,卓嘉许名下还有这样一套小公寓。
大概,卓嘉许也就是清楚她从来不会注意他名下有哪些资产,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小三养到了自己的公寓里。
强行压下涌上喉头的那股腥咸,她再次去看姜和暖。
只见姜和暖像一条蛆虫一样,在地上呜咽着,不停的蠕动,哀求,泪水流成了小溪。
竟然就这么点出息!
若安想笑,可还没笑出来,眼泪先涌起来了。
她撇开头,强行将眼里涌起的泪逼退回去,然后吩咐,“给她松绑。”
“是,若小姐。”保镖点头,立即去给姜和暖松了绑。
被松绑之后,姜和暖就又不怕死了起来,站到若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若安,嚣张质问,“卓太太,你就是这么仗势欺人的吗?”
“啪!”
谁料,她话落,不用若安动手,林陌过去,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你——”
“啪!”
姜和暖还要嚣张,林陌反手又是狠狠一巴掌。
比起此刻的若安来,林陌似乎更恨,恨不得当即手撕了林陌这种烂货。
“林陌,别打疼了你的手,这种事,待会儿交给肖炎他们来做就行了。”若安淡淡说。
声音虽淡,嗓音却是嘶哑的,像沙砾狠狠碾磨过。
“你凭什么打我,又凭什么私闯我家,你这是犯法。”捂着被打肿的脸,姜和暖朝若安愤怒的质问。
若安掀眸,不屑轻蔑至极的目光淡淡扫姜和暖一眼,吩咐,“弄开她的嘴巴。”
“是。”两个保镖点头,立刻去钳制住姜和暖,在她的挣扎大叫声中,捏住她的脸,挤开了她的嘴。
“我看一下。”若安又吩咐。
保镖就钳制着姜和暖,强行让她跪下去,将她摁到了若安的面前,迫使她张大着嘴巴,抬开她的下巴。
若安就坐在沙发上,定睛去看姜和暖的喉咙。
喉咙里果然红肿一片。
以前被卓嘉许缠的紧的时候,这种事情,若安也是帮卓嘉许干过的。
此刻想想,若安只觉得恶心至极。
或许她用过的,早就不知道被别的女人用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松开她吧。”
确认一切,若安反而平静下来。
两个保镖依言松开了她,后退两步。
姜和暖跪在若安的面前,狠狠瞪着她,一时居然有些爬不起来。
“说吧,你和卓嘉许什么时候开始的?”若安问。
姜和暖大概是嫌弃极了刚才的两名保镖,抬手用力的擦了擦被保镖挤过的嘴角,一副冷傲的模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卓太太,即便是你是卓少帅的老婆,那也不能无法无天,任意为非作歹,欺凌弱小。”
“呵!”若安淡淡觑着面前的姜和暖,笑了,“你要是老实都说了,我不会动你一根汗毛,但你要是有一个字的假话,我现在就可以剥掉你的骨头,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姜和暖闻言,霎时浑身一抖,吓的目瞪口呆。
“肖炎,你来吧,先从她的右手骨头开始剥起。”见她不说话,若安首接吩咐。
她现在,己经毫无耐心,一个字的废话也不想跟姜和暖说,因为对她说多一个字,她都觉得恶心的不行。
“是,若小姐。”肖炎应一声,变魔法似的,在姜和暖惊恐的目光中,从身上摸出一把军刀来。
另外两名保镖立刻配合的去死死摁住姜和暖,并且捂住她的嘴。
肖炎过去,抬脚踩住姜和暖胡乱挣扎的右手,瞬间手起刀落,在她的后背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顿时,鲜血涌出,姜和暖痛苦哀嚎。
在肖炎手里的刀再次落下来的时候,姜和暖惊恐地大叫,“我说,我说,我都说,我统统都说......”
肖炎手里的动作停下,后退一步。
“松开她。”若安又吩咐。
两个保镖点头,松开姜和暖又退开两步。
“你和卓嘉许,什么时候开始的?”若安再次问。
“去年夏天。”姜和暖浑身颤抖着,哆哆嗦嗦,泪流满面地回答。
去年夏天啊......这么久了......
若安浑身痛到麻木,呼吸都变得困难。
林陌看着若安眼里强忍着不掉下来的泪,心疼的好想再去给姜和暖几巴掌,或者捅上几刀。
“具体哪一天,在哪里做的?”若安努力控制着情绪,又问。
“是......是六月最......最热的一天,那......那天卓少帅跟军士们一起跑了二十公里,浑身湿透了,就......就跟军士们一起去......去澡堂洗澡。”
姜和暖捂住自己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的血流不止的右手,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怕的,浑身颤抖不止。
“然后呢?”若安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