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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月成功的睡过头了。
一看时间,十点半了。
昨天同中央歌剧院的郭若飞约好的时间是上午九点。
这都迟到一个半小时了。
就算她现在爬起来,飞一般的冲过去,迟到两个小时的事实也是不能改变的。
床铺的旁边,已经凉了。
陆行止早就已经起床。
因为他每天都要做康复训练。
程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来,只觉得有点不对头。
她这自制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而且,昨天晚上的男人,上床之前也老实的没有勾引她。
所以……
程月眸光一敛,落在了桌子上的水杯。
大意了啊。
昨天晚上她看陆行止喝了,什么事都没有,她后来才喝的。
而且她当时想的是在家里,周炫彩也应该不会傻到去做什么。
结果……
还就真有这样的人。
只是,周炫彩做这样的事情的目的是什么?
也不是破坏他们夫妻感情。
难道,还好心肠的想要促进他们夫妻的感情不成?
这丫头,倒是有几分让人看不懂了。
程月想了一会儿,暂时的还没有头绪。
不过这次的事情,虽然对她和陆行止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却提醒了他们两个。
要更加的警防这个小丫头。
或者说,这小丫头背后的人,已经在准备开始行动。
程月起身掀开被子,刚想要下床。
“嘶~”
身体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便传来了一股让人脸红心痛的拉扯感。
她疲惫了的小脸,顿时便生出了几分苍白。
额上,更是不由的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程月握着床沿的手,不由的发紧。
虽然两人已经成功的渡过了新手期,变成了有经验的两口子,但是也抵不住昨天晚上的疯狂啊。
她适应了一会儿,这才双腿发虚的扶着东西到了梳妆台前。
先从复制空间给自己拿了点包子出来吃着恢复力气。
然后又冲泡了一杯麦乳精喝了,这精神头才恢复了大半。
随后,程月重新的从衣柜里面找了衣服出来穿。
陆行止的衬衣宽大,质量又挺好的,用来当睡衣穿非常舒服。
只是没想到,这看在男人的眼里,又是另外的一种意思。
程月换好了衣服,用了房间里面的热水,简单的给自己梳洗了一遍,便没有再上妆。
这虽然迟到了,但是程月还是得去中央歌剧院报道。
只不过这得找一个很好的借口才行。
跟男人睡过火了的话,绝对不能说。
那么就只有上班常用的借口:
意外受伤!
正好东厢那里,医生欧阳铁蛋还在。
他的急救箱里面,肯定有绷带什么的的。
想好了之后,程月这才打开房间门,慢慢挪动着步子过去。
东厢房间里面,陆行止正在根据欧阳铁蛋的指示做训练。
只是很明显的,男人今天的训练成果非常的不理想。
看起来,像是肾虚被掏空了一样。
这扶着单杠还没走一会儿呢,就已经汗水湿透了白色的衬衣。
他欧阳铁蛋以前也没有发觉他陆行止这么虚啊。
男人性感的嘴唇,不似平常那般富有光泽,边缘微微的泛着白。
程月才刚刚的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里面的欧阳铁蛋抱怨了。
“陆同志,你这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今天这么虚?”
“作为一个男人,我能理解你天天抱着一个漂亮媳妇的冲动。”
“但是你别不吃则已,一吃惊人啊!”
“你瞧瞧你今天这个肾亏损的样子,我都替你脸红!”
“闭嘴!”房间里面传来陆行止低沉冰冷的声音。
“今天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
“……”好吧……
“嘎吱……”
欧阳铁蛋正想要无可奈何的应声呢,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程月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的门口。
欧阳铁蛋脸上那无可奈何的表情立马收起,懒散的身子也在瞬间变得一本正经的专业。
“程同志,你来了。”
“嗯。”程月微笑着点头。
慢慢的挪动步子到了房间,却是没有去看陆行止。
“我来找你有点事。”
欧阳铁蛋的目光在程月身上一扫,当即的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程同志,这种病,我实在是不太方便看。”
“要不然我给你配了药,让陆同志回去慢慢的给你治疗。”
欧阳铁蛋脸色尴尬的泛了红。
程月看了他一眼,很快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说,“你想太多了,我没病。”
“没病有伤,这种伤我也不能看。”欧阳铁蛋坚守防线。
人男人就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要是敢轻举妄动,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血溅三尺啊!
“你真的想太多了。”程月再次强调。
随后,她接着说道。
“我昨天同人约了今天上午九点见面。”
“现在迟到了,得找一个借口完美的掩饰过去才行。”
“……借口?什么借口?”欧阳铁蛋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摔倒受伤。”程月微的勾了嘴角。
一点也不会因为在别人面前撒谎而感到不好意思。
“摔倒受伤?你那儿伤了?”欧阳铁蛋的目光在程月的身上巡视。
还别说,这个医生还挺单纯的,没那么多的小心眼。
“现在就摔倒受伤了。”程月抿着嘴角的笑意说。
“铁蛋医生,我知道你这里有药,有绷带,就麻烦你了。”
半个小时后,欧阳铁蛋被迫违背他的良心和医德,踩着自行车送程月去中央歌剧院。
而且更为致命的是,陆行止如同冰针一般的目光,就在他的身后。
如芒在背!
他陆行止以为他愿意栽他媳妇啊。
还不是他自己没用,没有快点站起来啊~
但是这话,欧阳铁蛋是完全的不敢说出口呢。
他以前只需要看病救人,但是现在还需要演戏了。
中央歌剧院
郭若飞已经在大门口等了大上午。
这一看时间,都已经十一点半了。
中央歌剧院这几年因为找不到好苗子,所以发展得并不是很理想。
那天他一看见程月,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和激动。
就有一种这就是他们中央歌剧院的人的感觉。
搞艺术的,最注重的就是感觉了,感性大于理性。
他看程月入了眼缘,就是想要千方百计的把她给弄到中央歌剧院来。
结果谁知道,昨天约好的时间,今天人一上午都没有出现。
看着时间越走越快,郭若飞的焦急就更甚了。
他的口中不由的发出了嘀咕的疑惑。
“难道这中央文工团不想做人,出尔反尔,拦截了我们中央歌剧院的台柱子?”
“……”他妈的!
郭若飞一个恼火,捏了拳头捋了衣袖,口中刚刚的想要爆粗口去中央文工团找事呢。
远处的马路上,突然传来“叮叮叮……”的自行车铃铛响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