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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翰墨居高临下的望着小素。
“好~难~啊~”才十一岁的小素声音还是幼童一般的甜腻，再加上她不自觉的用了撒娇的语气，软软糯糯的三个字让翰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得赶紧走人。
这小丫头就一点都没有拘束感？自己怎么说也是德高望重的仙长吧？她就一点都不觉得有隔阂？
小素在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生活了那么多年，世界观价值观早就根深蒂固，再加上，她觉得这个满脸严肃的大胡子对她没有威胁，相反还隐隐透着亲昵，所以她就干脆也不装了，省的又被说是世故。
“难，就对了。”憋了半天，翰墨才憋出了四个字，废话，修仙怎么可能不难？“再用一次法术我看看。”
小素听话的站起身，将手平举到胸前，然后想了想，又默默放下：“我能换一种么？”
翰墨皱了皱眉，但还是点点头，殷氏家族能拿得出手的只有两种水系法术，晶水屏障和水疗术，她是打算使用水疗术？这能看出什么效果？
得到了同意以后，小素才伸出右手，掌心朝上，心中默念咒语，红光乍现，七瓣红莲缓缓盛开，每一次看到这朵红莲，小素心里都充满了感激，红莲化为火焰，她发现这次的红莲业火燃烧的格外旺盛，而且自己灵力的消耗也比原来要稍微小了，这难道就是精神力修炼的成果？
她将红莲业火收掉，充满期待的看向翰墨，却看到一个瞪着眼睛发愣的大胡子。
小素眨巴着眼睛，歪着头去观察，确实是愣住了，好吧，她也觉得红莲业火非常的漂亮，也不至于到看呆掉吧？
翰墨迅速回神，想将神情调整到平静，却发现试了好几次都无果，脸上震惊的表情压不下去，“这个法术你是从哪儿学来的？”他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颤抖。
“别人教的。”小素虽然不知道翰墨为什么有如此大的情绪变动，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谁？是谁教的你？”翰墨着急的问。
小素的眼神一暗：“他叫做离阳，已经……死了。”
翰墨在口中默念了几声离阳的名字，确定自己的记忆力并没有这个人，听到他已经死亡的消息，心里一阵可惜，红莲业火，红莲业火，没想到他有生之年居然还能见到红莲业火的样子！
小素安静的站在一边，翰墨眼中透露出来的情绪里，饱含悲伤，她还没那么脸大能去安慰人家，能做的，就只是保持安静，给他时间来恢复。
很快，翰墨将所有的情绪都收敛起来，只是看向小素的眼神愈加的不对劲，小素心里胆怯，早知道不多事了，直接用晶水屏障就好了啊，让你爱现，该！
翰墨满脸严肃的走到一边，冷着眼死死的盯着小素看，仿佛在考虑什么事情，小素小心脏“噗通噗通”的乱跳，这是要灭口的节奏么？不要啊！她才刚刚有了一些追求，就因为用错了一个法术就被灭口，她好冤的……
“过来，”翰墨依旧冷着脸，让小素走到他身边。
小素眼泪都要下来了，眼眶水润润的，红颜薄命，古人诚不欺我，呜呜呜呜，她好可怜，不过还是抿着小嘴挪到翰墨的身边去。
“跪下，拜师。”
小素想着自己是幻听了？她抬起头，有些不解，却收到一张冰块一样的脸，深吸了一口气，好像他刚刚说的确实是拜师来着，可是为什么呢？自己一个前途堪忧的小丫头，身上还背着想要帮人报仇的包袱，还跟殷世家族签订了心契，活脱脱一个拖油瓶，难不成翰墨不知道这些情况？
翰墨的表情快要僵硬了，自己这是愿意收她为徒哎！还有什么好考虑的？虽然自己还没有达到炼灵期，可已经是元灵期九层了，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才一直待在殷世家族的内场，这种机会，是个修仙者都应该欢呼着扑过来感激涕零抱大腿，小丫头竟然一直犹豫？他太阳穴爆出了一根青筋。
“还不快点！”翰墨的口气很不好，他这是在被嫌弃么？伤心了，小丫头真没眼光。
小素咬了咬嘴唇，眼睛平静的直视翰墨：“我想要变得更强，因为我想要为一个人报仇，我身上还跟殷世家族签订了心契……”
翰墨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知道，所以呢？你拜不拜？我耐心有限的。”
他都知道？小素刚刚紧张而皱起来的眉毛缓缓松开，他都知道还愿意收自己为徒？小素觉得自己眼眶暖暖的，好人啊！
既然如此，这种机会自己才不会放过，虽然不知道翰墨的修为有多深，小素觉得作为自己的师父绝对是绰绰有余的，她当即跪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自己这就算有了正式的师父了，小素美得不行，整个人喜滋滋的，她觉得，自己终于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在这个世界里，有人跟自己是有联系的，这种感觉真好！
“不过师父，我听说甄选大会是仙门选徒仪式，要是你徒弟被选中了，那我岂不是要认别人做师父？”小素忽然想到这件事，她奇怪的问道，难不成这里一个人可以有好几个师父？
“现在才来想这个问题，迟了。”翰墨白了她一眼：“我是你师父的事情，你对外不要说，殷家的家主也不要说，我当初立心契之前明确说过自己不收徒的，被仙门选中，你当然照去，多一个师父也不吃亏。”
小素明白的点点头，师父的脾性貌似很对自己的胃口，好样的，这个师父没认错。
翰墨又对小素的法术指点了一下，重点是改进了她灵力调动的方法，然后让她继续修炼精神力，自己又晃出去了。
“你再扛啊，不是不收徒的吗？再坚持啊？”路道靠在墙边凉凉的说着，眼睛里尽是不屑的神色。
翰墨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冲着他伸出手：“东西弄到了？”
路道“啧”了一声，才慢吞吞从怀里拿出一个用布包着的小硬块抛到他手里，“还说没有早打主意，这是给你小徒弟准备的吧？可真够大方的呀，你都不知道这种有多紧俏，我可是花了大工夫……哎，你别走啊！”
ps：果然是过年么，这两天都木有人看的样子。。。。~~~~(>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