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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纪到这里,忍不住道:“这东西怎么得来的,我不是全都跟你过!”
纪也是纳闷,然后跟我道:“我当时也是把你得到盒子这过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们,可是他们都不信!”
“为什么不信?”我刚出这话,心突然一惊,对啊,为什么不信!因为这盒子可是无价之宝,按照纪的这陶片的价值也不比这盒子便宜,可是这盒子的主人只不过也是来我这里找过一次而已!而且真是这么贵重的盒子那中年男子怎么可能只是简单的来找了一下也不好好询问就走了呢!
纪的回答也是这个意思,我沉默了几秒钟问了一个我自己都觉得没必要的问题:“这玩意儿真是宝贝?”
“确信无疑!”纪的回答不容置否,他又道:“郭教授和那个裘易都是在这行业级的权威人士,他们认定的事情不会有假!”
我听了以后便不再话,心里不停的琢磨这个事,也太奇怪了啊!要是让我丢了这种宝贝我还不得闹翻了天的找啊,可是那中年男子临走时感觉也没有多着急,而且当时看我的眼神也着实奇怪,那眼神好像是有种期待的成分在里面,我总觉得我好像忽略了什么一样,但是我怎么想也想不出到底是忽略了什么。
纪看我不话,也没再问我什么,只是要我这几天到成都一趟,有些事情见了面才明白。这盒子和陶片也是暂时没法给我了,他们还想研究研究,如果什么时候盒子的主人来要了,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带回来还我。不过他们更希望见到盒子的主人,问问他盒子的由来。
挂了电话我躺床上心想,去成都是没问题啊,不过要是盒子的主人也就是那中年男子真找上门了发现我不在,会不会以为我带着宝贝跑路了?我靠,我可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我一想这宝贝真的价值连城的话,把这玩意儿卖了跑国外享福倒也是不错的选择。我又一想,不行!我们家我最爱的宁宁还在这儿呢,难不成带着她一起跑路?她能跟我跑吗?他爸妈能同意我俩这事吗?
想到这我自己也被我这想法逗乐了,拍了拍脑袋笑了笑,琢磨着大不了去成都前把我电话写门上,要是那中年男子真来了,打个电话我就给他送回来。
想到这我心里也释然了,打算明儿先去看看宁晴,因为我老觉得这次去要发生什么事情,可能短时间内回不来,看完我就去成都,我也想尽快了解下这陶片里的故事。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清早不到六我就醒了,我起床吃过早,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直接找到宁晴,简单告了别,便乘车往机场走去。
三个时后,飞机缓缓的降落在双流机场的跑道上。当我踏上成都的土地第一感觉就是湿热,让我这种常年在北方的干燥皮肤一下子有些不适应。
出了机场我给纪打了个电话,问清楚纪的位置以后便直接拦了辆出租车,车辆缓缓驶出机场,大约四十多分钟后,我到达了纪所的地。
这是一座相当破旧的居民楼,斑驳的侧墙长满了青苔,窗户的铁栏上基本上都生了锈,有些住户干脆就伸出一根棍子当晾衣架,这种破旧的程度与周边的高楼大厦有些不符。
看到这儿,我背了背行李,跨步走进楼道,一股潮味迎面扑来。这种旧居民楼是不可能有电梯的,当我爬上六楼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汗,我勉强认出门牌上601的字迹,犹豫了敲了敲门,紧接着我就看纪打开一道门缝,看到是我,赶忙把我让进屋里。
进屋后我就看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三个人,一个是头发有些花白但是眼神却依然清亮的老头,老头的旁边有一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的年轻人,头发有些长,挡住了眼睛,倚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叉,似乎是在假寐。老头的对面坐着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刚掐灭手中的香烟,看我进来对我笑着了头。
我也回应着笑了笑,这时纪开口给我介绍起来,他指着老头语气有尊敬的:“这是郭教授,我以前经常给你提到的。”然后又指了指老头对面的中年人道:“这是裘易裘教授。”
然后他又看了那黑衬衣年轻人,顿了顿道:“这个是...”
“我叫胡精甲。”那年轻人站起来对着我了头,然后又坐了下去。
我看了一眼纪,纪也是对我苦笑一下,意思好像是他跟这年轻人也不熟,然后纪又指了指我:“这就是我的张恒。”
简单打了下招呼后,我们便围坐在沙发上,沙发中间的茶几上放着那个书盒,盒子是打开的,那块陶片就静静的躺在盒子里。盒子旁边杂乱的摆着几张纸,纸上乱七八糟画着一些图形和文字。
那个裘易轻声咳嗽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我,问道:“能把这盒子的由来跟我们一下吗?”
我看了一眼纪,纪对我轻轻了了下头,我便又把盒子得到的过程完完整整的了一遍。
他们几个人听了我的回答,似乎都有些不信,于是我又补充到:“我的都是实话,之前我确实不知道这盒子是什么玩意儿!”
那裘易跟郭教授对视了一眼,然后郭教授对我道:“这盒子的大概情况我想纪也跟你过,这东西是你得到的,我们觉得你也应该有必要知道这东西秘密。”
他着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纸递到我面前,纸上看起来像是绘着一副图形,在图形的中心位置还用红笔标记了几个圈。
我拿起纸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郭教授似乎知道我看不懂,笑了笑道:“你看不懂也正常,这是一份古藏图。”
“古藏图?”我印象中好像没有听过这个名词,我疑惑的看着郭教授问道。
“古藏图就是远古时期,人们用极为复杂的古象形文字来记录的地图。别看这文字记录简洁,但是一般这种地图描述的地方却是相当精确,而且,这种古象形文字是迄今为止,最难理解的文字之一!”回答我的不是郭教授而是是裘易。
他边着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继续道:“这种古象形文字全部是由符号组成,通常是几个符号才组成一个文字,但是这每一个符号都能代表地图的一条路线!所以这一片符号既是地图指向,又是文字明!”
到这,裘易语气有些激动:“来也巧,全世界能看懂这符号的恐怕一只手就数的过来,而我,便是这其中之一!”
裘易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虽然我不是很懂他的这些东西,不过看他的样子,的确很是骄傲一般。
“可惜这陶片上的地图似乎不完全!”他顿了顿,似乎叹了口气,然后继续道:“这地图描绘的地方的轮廓我还是能画的出来,是一座大山,但是,这文字却是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位置!”
裘易到这里,看了看我又道:“你可知道,这用符号画地图的本事,在几千年前就失传了,我也是在十几年前的一本土物残本上,才学到了这些东西。可是现在好不容易翻译出了地图,却......哎!”
我看着裘易的样子,无奈的撇撇嘴,原来这玩意儿根本没谱,全中国这么大,没有几十万座也得有几万座大山,而且现在经济发展的这么快,有些山早被平了建成了城市,你研究了半天光出了个山的地图,这不等于白忙活了。
但是这些话也就在心里想想不能出来,我没好气的看了纪一眼,纪明白我的意思,大老远把我喊来,却出现这么个没谱的事,他也觉得很过意不去,于是对着我道:“这不是喊你来就是为了想搞明白这东西的来由吗。”
我一听纪这么更来气了,怒道:“这东西怎么来的我跟你过多少遍了,他妈的你这都不信,老子这么多年什么时候骗过你!”
完,我就拿起盒子站起来就往外走,他们几个估计也没想到我这脾气来就来,都愣住了,也没人拦我。
我走到门口心想这样走了也不是太礼貌,于是压了压火气回头对着他们几个人道:“我不是贪图这玩意儿是古董值钱,只是这东西真不是我的,就是别人落我那里的。各位也都研究了好几天了,该研究的也都研究出来了,我得回去把这东西还给人家。”
完我就开门往外走,这时只听裘易一拍桌子,然后喝道:“子,站住!”
我听到他这么一喊,转过身来道:“怎么!还想留老子在这?”
纪一看事情闹的有僵,忙打起圆场,只听得那裘易又道:“子,别以为我是贪图你那古董,你那玩意是值钱,但是对我来真算不得什么!”
我看了纪一眼,纪也是头对我道:“张恒,你别着急,裘教授的对,这东西的价值和裘教授家里摆的那些东西比起来还真是九牛一毛。”
我听到这里愣了愣,心道:“原来这裘易这么有钱,那这是几个意思?”
看我停住了,裘易又缓缓道:“子,你可知道这符号的意义吗?”
我看着他没有话,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道:“我看到的那残本的内容并不完全,所以我也是才用近十年的时间才参透这符号的意义。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去研究这于我毫不相干的符号?”
听到这我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他呵呵一笑,然后继续道:“因为这残本末尾写着这么一句话:‘画符寻藏,器皆为神’!意思就是只要是画这种符号来做地图的宝藏,宝藏里面绝对不是凡品,而是神器或者更有价值的东西!”
我听了自然不信,没好气的道:“神器?这些迷信的东西你们也信?亏你们一个个还是教授!”
裘易看我不信,走到我面前把我让回屋内坐下,然后对我:“伙子,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我当时研究的时候也是半信半疑,然后去寻找这种符号,但是只在极少数的文献中提到过,这种符号在汉朝之后,便彻底消亡了。而消亡的原因,便是这古藏图里的东西太过惊世骇俗!”
他看我仍然不相信,也不介意,继续道:“当然,这种东西在古代无比的虚幻,你不相信也自然,不过你知道这些文献中怎么写的吗?”
我摇摇头,他继续道:“文献中写到,凡是出现与这种符文相关的东西,皆遭到魔鬼的毁灭。曾经有一座十几万人的城池,在一夜之间成为废墟,而里面的人们全都消失,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我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有些惊讶,一般像这种整座城都毁灭的事情是不会出现在正史当中的,可是看裘易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我也清楚像他们这种常年与古董打交道的人,肯定会知道一些别人不知晓的野史。
他看我有些相信了,便从我手中拿过盒子打开,拿出那块陶片对我道:“这是商代的泥质灰陶,我不会认错。”
然后他又给我看了看陶片凹处:“这种符文在商代的时候发展到了峰,那个时候的王权贵族基本上都是用这种符文来做隐秘的记录。虽然在那个时代这种符文很是流行,但是还是只有少数人才能完全掌握这种文字。”
裘易放下陶片,突然用一种近乎狂热的眼神看着我到:“你可知道在夏、商、周这种朝代,我们现在的文献可追寻的历史真是少之又少。而在那个时代所传下来的东西无一不是奇宝,而且那个时候发生的很多记载下来的事,我们都只能是神话,但是这事情既然被记载下来了,肯定就会有典故。你知道我们称那个时代为什么吗?我们叫它最靠近神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