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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
平静泳池被一阵巨大的水花打破,御兆锡跃入水中,手脚用力滑动游到前方漂浮在水面的女人身边。
哗啦!
御兆锡手臂收紧,将面朝下的女人反转过来。冉漾双眸紧闭,原本红润的嘴唇已经发紫。这分明就是溺水的症状,他反手勾住她的脖子,单手滑动水面,托着身边的人快速往岸边游回来。
“快点来人!”
御筝站在泳池边喊,佣人们听到叫声赶来帮忙。
游到岸边,御兆锡先把双臂往前,托住冉漾的腰,声音紧绷,“把她拖上去。”
“是,少爷。”佣人们七手八脚往上拉,很快将人脱离水面。
看到冉漾被拖上岸,御兆锡微微松了口气。他双手掌心撑在岸边,正要跃起上岸时,眼角余光蓦然瞥见对面窗前一道身影。
正对着泳池的那扇落地窗前,御坤手中端着一杯清茶,神色悠然的站在不远处。他脸上的表情很淡,尤其那双犀利的眼眸波澜不惊,沉如黑潭。
御兆锡薄唇紧抿,望着御坤的眼神,心底某处泛起寒意。又是这样淡漠的眼神,完全与当年的眼神一模一样。
“冉小姐!”
佣人将冉漾拖到岸边,可她依旧紧紧闭着双眼,没有一丝呼吸。
“让开一些。”
御兆锡后面跟着也上岸,他全身衣服都湿透,抬手抹了把满是水痕的脸庞,沉声道:“快去请医生。”
“是。”佣人们一溜烟散开,各忙各的。
冉漾双眸紧闭,脸上惨白到毫无一丝血色,她紧闭的唇瓣泛着紫色。御兆锡半跪在地上,抬起双手按压在她的胸前。
每按一下,他的手臂都会轻轻发抖。脑海中总会幻想到曾经的那个画面,这些年他无数次的再回想,如果当年他能够再快一些,能够再快一些,妈妈是不是就不会死?!
渐渐的,御兆锡眼底泛起一片腥红。他摊开手掌,按照次数有规律的一下下按压,“冉漾,你不能死!”
“哥哥……”
御筝整个人也吓坏了,虽然她很讨厌冉漾,可是眼睁睁看到这一幕,依旧红了眼眶,“她会不会……”
持续按压已有几分钟,但冉漾还没见苏醒的症状。御兆锡紧张的深吸口气,只能反手将冉漾扣过来,将她上半身微微拉高,然后将五指蜷成拳头,一下又一下紧扣她的后背。
救援医生不可能这么快到,御兆锡心里也毫无把握。
一分钟,两分钟……
大家只能听到御兆锡抬起的拳头,落在冉漾的后背闷响,再无其他声音。
“冉漾!”
御兆锡俊脸发白,利落的短发都被汗水打湿,“你醒过来!”
咚——
又是一阵敲打,原本紧闭双眸的人,突然‘哇’的吐出一口水。
看到她有了动静,御兆锡紧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他再次用掌心落在她的手背轻拍,紧接着冉漾又吐出几口水,终于睁开眼睛。
“冉漾,你没事吧?”御筝急忙凑过来。
冉漾睁开眼睛后,缓缓看清身边的事物。她白着脸坐起身,等着周围这些人,忽然用双手抱住头,尖叫一声,“啊——”
此时,救援医生赶到,冉漾被抬回后面的小楼。
御兆锡沉着脸站起身,隽黑的眼眸轻眯起来。
一番检查过后,医生并没发现太大的问题,只是告诉冉漾因为她刚刚有休克现象,如果身体出现任何不适,都要及时去医院检查。
“谢谢医生。”御坤穿着一套白色休闲服,语气温和。
家庭医生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后,很快离开。
“你们都出去吧。”御坤走到床前,吩咐道。
“是,老爷。”佣人们纷纷转过身。
“不要走!”
冉漾猛然伸出手,却被御坤拦住,“乖,你需要休息,我会陪着你。”
“不要!”
冉漾一把甩开他的手,抱着被子往床里缩。佣人们退出去,并且将门关上。
卧室中转眼只剩下他们两人,冉漾蜷缩着身体,整个人瑟瑟发抖。
“溺水的滋味怎么样?”
御坤坐在床边,轻轻抬起手,拂开冉漾湿漉漉的长发。
“我,我错了。”冉漾哆嗦着走下床,走到梳妆镜前拿出那条黑珍珠项链,轻轻放在御坤的面前,“这条项链是我拿的,我还给你好不好?”
勾起面前这串黑珍珠项链,御坤挑起放在眼前,笑道:“为什么要拿她的东西?”
“御家这么多东西,还不够填满你的胃口?”御坤掌心一番,将真珍珠项链收进口袋。
“我不知道是她的东西,”冉漾咬着唇,全身依旧在发抖,“我不是故意的,现在我把东西还给你了,你可以放过我吗?”
“害怕了?”御坤笑着抬起手,指尖落在冉漾的头顶。
“啊!”
冉漾吓得大叫,双手环肩往床脚退缩,“你不要过来。”
“不许哭——”
御坤眯了眯眼,瞪着冉漾红通通的眼睛很不高兴。
冉漾急忙抬起双手,把眼睛里的泪水都抹掉,“项链我已经完好的还给你,我要离开这里。”
“呵呵……”
御坤轻笑了声,指尖落在冉漾的眼角,道:“我第一次见到寇沅的时候,她只有十七岁,那双眼睛干净又透亮。你的眼睛没有她好看,不过有几分相似。”
冉漾听着他的话,全身不住泛起鸡皮疙瘩。
“我不是她,”冉漾哽咽着,“御坤,我不是寇沅。”
“你当然不是!”御坤瞬间收回指尖,声音变的尖利。
“我要离开这里,”冉漾仰起头,含着泪水的眼眸望向御坤,语气充满恐惧,“求求你,让我离开,我不要住在这里!”
“离开?”
御坤弯起唇,眼底染着笑意,“当初你费尽心机住进来,这么快就想离开?”
垂在身侧双手紧握成拳,冉漾心尖一阵紧缩,她低着头,闷声道:“我现在不想住了,一刻都不想留下,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窗外阳光明亮,御坤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把窗帘拉开,照进室内的阳光分外刺眼。冉漾捂住脸,害怕的一直发抖。
“听说你的家里,还有父母和弟妹?”御坤目光落向后院那片幽静的湖面。
“你要做什么?”冉漾咻的抬起头,脸色大变。
“只要你好好在这里住着,他们就能平平安安!要不然天灾*这么多,谁能保证他们长命百岁?”御坤转过身,高大的身影屹立在窗前。
冉漾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眸,窗前那个男人仿佛张开一对黑色翅膀,将她眼底的光明彻底灭尽,“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那要看你的表现,”御坤走到床前,伸手捏住冉漾的下巴,道:“御苑不是你想进来就能进来,你想出去就能出去的地方。”
顿了下,他敛下眉,薄唇抿起,“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多说一个字!”
卧室的门关上后,冉漾才敢捂着嘴哭出声。她拉过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身体,全身每处地方都在发抖。身体好像还被浸泡在水中,口鼻都无法呼吸,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肺里被灌满水,那种一点点灭顶的绝望恐惧,深深嵌入她的四肢百骸。
“为什么会这样?”
冉漾用力咬着唇,脸上的泪水交织纵横。原本以为她踏进御苑,傍上御坤,从此后就能过上好日子,过上富人的生活。可谁知道,她遇见的不是美梦,而是她生命中噩梦的开始!
“唔!”
冉漾倒在床上,四肢蜷缩在一起,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原来那个看似宠爱她的男人,撕开伪装以后,暴露给她的面目,竟然如同魔鬼般令人惧怕!
一整天冉漾都没有离开后面的小楼,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佣人们也不敢靠近。御坤离开前交代过,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所以没人敢走进半步。
天色渐渐暗沉,卧室的门从里面打开,冉漾穿着一件黑色长裙,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口,问道:“老爷呢?”
“老爷出去还没回来。”佣人如实回答。
冉漾低着头,快步往前厅走。她独自很饿,早上溺水后到现在滴水未尽。
佣人很快将餐食准备好,冉漾坐在椅子里,小口喝牛奶。
“你没事了?”
身后突然有人说话,吓得冉漾大惊,手里的牛奶杯‘啪’一声掉在地上摔碎。
“啊——”
冉漾惊惧的回过头,看到身后的人,恐怖的神情才有所好转。
“再拿一杯过来。”御兆锡双手插兜,吩咐佣人。
“是,少爷。”佣人将碎掉的杯子清理干净,又重现送来一杯牛奶。
餐桌前,御兆锡拉开冉漾对面的椅子坐下。她双手捧着牛奶杯,不敢看御兆锡的眼神,因为他的靠近,莫名紧张不安。
“为什么会溺水?”御兆锡薄唇微勾。
冉漾双手轻轻发颤,有少许的牛奶飞溅在她的手背上,“我,我……腿抽筋了。”
男人盯着她泛白的唇色,冷声道:“撒谎!”
“没有!”
冉漾将杯子放在桌上,按耐住心底的害怕,反驳道:“今天早上水凉,我没有准备好就下水,所以腿抽筋。”
“冉漾!”御兆锡眯了眯眼,嘴角的弧度凛冽,“你骗不了我。”
“我没骗你。”
冉漾抬起脸,目光落在御兆锡眼底,“我真的腿抽筋,是我自己不小心才溺水的。”
她深吸口气,努力保持平静的神情,“我累了,把吃的送到我房间。”
“好的,冉小姐。”佣人应了声,按照她的话去做。
如果继续呆下去,冉漾自己露出马脚被御兆锡发现。她低着头站起身,走了几步后,又忍不住反身回来。
“御兆锡。”
冉漾走过来,声音很低,“谢谢你救我。”
她不敢抬起头,眼眶里蓄满温热的泪水,“在这个家里,只有你是好人。”
御兆锡没有动,眼见她快步走远。即使她在努力掩饰,但她惊恐的神情,以及不断发抖的身体,依旧无法掩藏彻底。
远处夕阳落尽,御兆锡双手插兜站在湖边,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远处那对天鹅游荡在湖面。也许在外人看来,这座御苑奢华气派,不知艳羡多少世人。可只有住在里面的人才知道,这个家里究竟有多么令人窒息!
一天的工作进展为零,连忆晨还没找不到感觉。她失落的离开公司,心情压抑又沮丧。从小一起长大,裴厉渊对她的熟悉,亦如她对他的了解。太多共同生活的轨迹,早已无形中让他们互相影响。想把自己抽离出来,并不容易。
连忆晨预想到这中间的艰难,可惜预想与现实,总是存在一定的差异。但无论怎么困难,她都不能放弃,为了云深,为了爸爸,为了KMC,她都不能放弃!
沿着路边缓缓走回家,连忆晨并没留心到早有一辆白色悍马跟在她的身后。她的脚步慢,那辆车子的速度就慢。她的脚步快,那辆车就微微提速。
前方路口转弯时,连忆晨终于发现不对劲。那辆车太过熟悉,只要她瞄到一眼,就能准确认出来那是她的车。
不对,曾经是她的车。
想到此,连忆晨不禁低头快走。她提着包抄近路,想要回避开他的跟踪。谁知道,她走出小路口,那辆白色悍马早已等候多时。
连忆晨仰起头,满含怒气的目光,穿透车窗玻璃直射过去。御兆锡双手握着方向盘,隽黑的眼眸直勾勾迎向她投来的眼睛。
四目相对,连忆晨不期然从他眼底读到一丝异样。不同于往常的桀骜,此刻他眼底深处竟然有种浓浓的失落。
深吸口气,连忆晨抿唇别开脸。她提着包绕过悍马的车头,打算另寻一条路走。可是御兆锡并不放弃,调转方向盘又把车停在她的身前。
这一次,白色悍马结结实实挡住连忆晨的去路,将她困在路口。
“让开!”连忆晨瞪着车里的男人。
御兆锡并没熄火,打开车门朝她走过来。眼见他靠近,连忆晨下意识后退。奈何身后就是围栏,她完全没地方躲。
“跟我走。”御兆锡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完全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拖上车。
啪!
锁上车门,御兆锡防止她逃脱,即刻将车子开走。
白色悍马性能卓越,车子提速以后开上大桥。连忆晨怒不可遏,手指不断板着门锁,“御兆锡,你停车。”
“别白费力气了,”御兆锡勾了勾唇,笑道:“你自己的车,你自己不知道吗?你的这辆车,安全设施可是加固过的。”
连忆晨脸色变了变。是啊,自从那次她的车被人袭击后,这辆车特别送去4S点加固过,如今想来,倒是她自己作茧自缚?
“去哪里?”连忆晨放弃挣扎,反正也是白费力气。
“江边。”
不久,御兆锡将车停在江边,然后才打开车门,拉着连忆晨走到江边的围栏前。
天色已经暗沉,沿着江边亮起一排排路灯。连忆晨手腕被他攥在掌心,怎么挣扎反抗都摆脱不掉。最后她自己都觉得手腕磨蹭的疼,不得不停下动作。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御兆锡盯着她抗拒的脸,语气很沉,“陪我坐一会儿。”
大晚上来这里坐?
连忆晨冷笑了声,不知道他又抽什么疯!
拉着她来到围栏前,御兆锡才松开她的手。
手腕一松,连忆晨立刻就要转身离开。御兆锡并没追,慢悠悠在她身后开口,“如果你敢走,我就让人把你的车丢进江里。”
“你……”
连忆晨心口的怒火翻涌。
“过来。”
御兆锡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沉声道:“只要你陪我坐一会儿。”
他又重复了一遍,可连忆晨并不能相信他的话。她犹豫了下,才勉强走回来,却并没坐到他的身边,而是相距一些距离。
秋风袭人,尤其天黑以后,江边的风有些冷。连忆晨拢紧风衣的领子,强压住心底的怒火。十分钟,她暗暗告诉自己,十分钟以后她就离开。
江边堤岸边种植着大片的银杏树,连忆晨站在围栏后,路灯照射下来的昏黄光晕,将她笼罩其中。御兆锡撑开围栏翻越过去,高大的身影坐在栏杆上面。
这个动作有些熟悉,连忆晨忽然想起,上次她也是这般坐在江边。
“这里的风景很不错。”
面前的人开口,连忆晨双手掌心相扣,不想回答他的话。
嗡——
江面传来一声悠扬的笛声,连忆晨眼眸动了动,道:“御兆锡,你愿意自己站在这里吹冷风那是你的事情,我没时间陪你一起疯!”
她一口气说完,转身便走远。
扑通——
身后一片水声,连忆晨本能的转过头,可刚刚还坐在围栏上的男人竟然消失不见。她呆愣几秒后,俯身往江面去看,只见一片连漪不断。
连忆晨脑袋一阵发懵,双手撑起护栏跳到江边,“御兆锡!”
他跳江了吗?!
片刻的犹豫过后,连忆晨逐渐肯定下来。她惊讶的张大嘴巴,盯着漆黑的江面,脸色渐渐变的慌乱,“御兆锡!御兆锡!”
迎着江边呼呼的风声,连忆晨的喊叫声被吹散,几乎听不到。路边灯光昏暗,江面的能见度不高,她双手撑住膝盖,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却什么都看不到。
御兆锡的水性很好,这一点连忆晨很早前就知道。这么想着,她心底的慌乱才能稍稍减少一些,可是这人忽然跳下去,半天都没有动静,难免令人紧张不已。
连忆晨掐着时间,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连、忆、晨——”
蓦然间,前方响起一道轻唤。连忆晨抬起头,只见距离她大概七八米以外的江面上,男人露出头来,正在朝她挥手,“我在这里!”
握着手机的五指慢慢松开,连忆晨紧提着的那颗心,瞬间松了松。
男人快速游到岸边,顺着楼梯,拖着湿漉漉的身体朝她跑回来,“我没事,不要担心。”
“你有病啊!”
连忆晨瞪着面前满身是水的男人,气的扭头就走。
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御兆锡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的面前,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渍,“我觉得你的方法不错,跳下去果然就冷静了。”
连忆晨:“……”
开车回去的路上,车厢内暖风开的很大。御兆锡身上披着一条毯子,修剪整齐的短发依旧还在滴着水珠,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连忆晨坐在副驾驶,眼睛始终盯着车窗外。她吸了吸鼻子,能够嗅到身边男人身上的江水气息。曾经她犯傻的在御兆锡面前跳过一次,当时她随便编的理由,今天竟然被他重复。
心底滑过一丝涟漪,连忆晨沉默的叹了口气。
很快的功夫,御兆锡将车开回连忆晨所住的小区。他将车停在楼门前,连忆晨提着包推门下来。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晨晨。”
御兆锡跳下车,身上披着毛毯走过来。他微微低着头,站在连忆晨面前,隽黑眼底染着浅浅的笑容,“当我从水里抬起头,第一眼就看到你站在岸边。”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抬,虚虚落在她发间,“那种感觉,真好。”
神经病!
连忆晨暗骂,好端端往江里跳,这是显摆他水性好?!
“御少要是疯够了,就请回家。”连忆晨头也没抬,冷冷的开口。她提着包,越过他的肩膀往里走。
“晚安。”
御兆锡弯起唇,盯着她消失的背影,轻轻笑了笑。
傍晚的御苑,灯火通明。
诺大的宅院内外,一片静谧。
洗过澡,男人换上干净的睡袍,倒了杯红酒站在窗前。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眼电话号码,抿唇将电话接通。
“锡,礼服你收到了吗?”
书桌上摆放着一个白色礼盒,御兆锡平静的眼眸动了动,“收到了。”
“那就好。”唐言笑了笑,柔声道:“明晚七点钟,不要迟到。”
“好。”
御兆锡挂断电话,目光冷冽。
翌日早上,连忆晨一路急匆匆赶到KMC大厦上班。昨晚拜御兆锡所赐,她又失眠,导致今早差点迟到。
回到办公区,她瞥了眼前方的办公室,匡穆朝早已进入工作状态。她打开电脑,也迅速调整自己,开始工作。
扣扣——
助理敲门进来,犹豫着问道:“匡总,东方集团邀请您今晚参加东方唐言的生日宴会,我要不要替您回绝?”
匡穆朝手里握着钢笔,并没抬头,“请柬放下。”
助理怔了怔,非常意外他能答应。
一张烫金请柬,气派精致。匡穆朝薄唇轻挽,站起身走到百叶窗前。他神情沉寂,目光透过窗帘,将视线落在连忆晨身上。